林与徐17(4 / 14)
会。
「去。就算是鸿门宴也要去。」徐坚持,「再问,我就要揍你了。你觉得我们应该穿得正式一点,还是休闲一点?」
「这……」
「我是第一次去你家,也算是见父母了。我们应该穿得正式点。还要准备伴手礼,家里那些红酒能拿来送礼吗?」
「可以。」
「好好,那你选一瓶高级上档次的。」
「我想他们不需要,应该也不会看在眼里。」
徐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对对,所以不用拿太高级的,拿上档次,但又没那麽高级的红酒就可以。反正他们不会放在眼底,我们走个流程,意思意思一下也好。不能落人话柄。」
听他说的是什麽话,这麽敷衍长辈。
林本来很紧张的心情,被他这麽一闹,笑了出来,心情轻松不少。
「其实你空手去,也不会怎样。」
「哪能啊!空手见岳父岳母,这麽天理不容的事,我做不出来。」
林大笑。
徐见林笑了,自己也跟着笑。
气氛和缓许多。
回家後,徐负责挑衣,林负责选要送爸妈的红酒。
两人简单冲个澡,身上是一样的香皂味,换上徐挑好的衣服。林是一件休闲上衣,搭配深se长k,外头套件西装外套。徐是与林上衣同se系的衬衫,搭配一件休闲长k,看起来特别jg神。
徐满意地望着林,他男人真是帅,怎麽穿都好看。
「好看吗?」林歪着头,询问徐,想听听他的赞美,尽管他已经能从徐的目光中读出来了。
「好看。又ai上你了。」徐配合地坦白。
林低下头,亲徐一口。
「走吧,迟到就不好了。」徐拍拍他的手臂,催促他,他时刻关注时间,深怕他们去晚了,给两位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林与徐刚上路没多久,陈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徐帮他接听。
「林少爷,打扰了。」
「不是,我是他朋友,敝姓徐,他正在开车。我们在前往主宅的路上。」徐跟对方表情身分,解释他们现在的状况。
「原来是徐先生,陈叔是想问你们大约什麽时候抵达主宅?」陈叔问道,说起话来客客气气。
「主宅多远?问我们大概几点到。」徐问林,他不知道林家主宅在哪,根本算不出需要多少时间。
「主宅在郊区,我想从这里到那里大概需要三十分钟左右。」
「陈叔,我们大约三十分钟後到。」徐回答陈叔。
陈叔应声好,简单问候,结束通话。
林与徐对看一眼,彼此交换个眼神,默契十足地想着同一件事。
三十分钟後,好戏上场。
林家主宅立於郊外别墅,他们抵达的时候,b预计的三十分钟还早一些时间。林停好车,久久不敢给车门解锁,做着最後的挣扎。
「现在还可以回去。不如我们逃走吧?」林如此提议。
「车都停进车库,你还想逃?」徐震惊地看着林,觉得这人说的话未免太异想天开,他伸手掐了掐林的脸颊,催促他下车,「走吧。别让长辈们久等了。」
林下车,暗自做了个深呼x1,他的ai人勇往直前,他可不能退缩。
林家佣人等候多时,林与徐进屋时,陈叔上前招待。走在前头,请主人与客人进屋,往餐厅走。
餐厅在二楼,他们爬着楼梯往上走。
徐边走边做足心理准备,他有种战斗意识,他感觉自己是来抗争的,而他抗争的对象是他的岳父岳母。偏偏他又不能光明正大告诉长辈们,自己是来提亲,抢他们儿子的男人。
哈哈。
徐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忍不住嘴角上扬。
「你想什麽?都笑了。」林着迷地看着徐,一点都不困难发现徐的笑容,轮到他伸手掐徐的脸蛋。
「嘘。」徐拨开林的手,眼神瞪去,不许他动手动脚。
陈叔率先走到二楼,停在阶梯口,只等着两位跟上他的脚步。他一回头,林的手已经离开徐的脸,两人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一样。
餐厅里头除了忙着布菜的佣人,林家长辈并不在场。
「老爷夫人就来,请稍待片刻。」陈叔解释,请两位先入座。
一桌菜肴,上头冒着热烟,林与徐守着规矩,没人敢动。即使林是这个家的少爷,他待在林家,如同客人一般,主人不在,不敢擅自妄为。
见状,徐很心疼他。
林的父母约莫是要给林下个马威,他们甚至不在乎外人是否在场,在陈叔表情已经示意过两位长辈後的两个小时,他们才姗姗来迟。
菜已凉,茶亦冰冷。
林母示意佣人再去把饭菜热好,佣人们又忙进忙出的热菜。
「伯父伯母,你们好。」
「你好,让你们久等了。怎麽不先吃呢?」林母嘴上客套,皮笑r0u不笑,尽管她表面看来和蔼,眼神却带着冰冷。
徐暗自打个冷颤,胃疼了起来。
林父坐入主位,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对自己的儿子更是连个眼神都没施舍过。
饭菜热好,林母招呼大家开动,盛饭盛汤有佣人在一旁服务,他们只需动筷吃饭即可。
纵使如此,徐依旧感受到这餐桌上的规矩。
林吃得极少,徐也是。
用餐接近尾声,林父总算开口,询问林的近况如何。
他们生疏的对谈,甚至不如陌生人的应酬交际。林回答自己的事业进展,他不夸大,反而往小的方向说。
林父不屑轻哼,「年轻人小打小闹玩玩可以,别耽误正事。」
林顺从应答,没有反驳。
林父口中的正事又是什麽,徐不得而知。
「说到正事,我也给你安排了一些。许家的三nv儿许蒨,跟你一样刚回国,我跟他们家说好,大家一起吃顿饭,让你互相认识认识。」林母顺势开口,话语里的意思就是要给许家的三nv儿跟林相个亲。
上午听g0ng六倾诉相亲惨剧,晚上轮到林被家里人安排相亲。徐嘴里的饭原本是食不知味,现下是吃出一口苦涩。
他很想拍案跟人叫板,但他凭什麽身分跟林的衣食父母作怪。
没有话语权,他只能满腹委屈吞饭。
林母对林说话的方式,只有命令,没有商量。林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一切都由她说得算,她跟许家人早把时间地点订好了,差没通知林而已。
佣人们撤下饭菜,换上饭後甜点,一人一份gui苓膏。
徐俨然成了装饰,除了吃东西,他参与不了他们林家的话题。
他自顾不暇,心里是怒火中烧,他只能吃着gui苓膏消消火。不知道林家的厨师是不是早知道他们会上火,所以特地做了退火的gui苓膏。
徐将gui苓膏吃了,没有消火的感觉。
整顿饭,正如g0ng六所说是鸿门宴,徐感觉林母舞了把剑,将剑直指林。他很想护着,却没有身分。
晚餐结束,林向二老打声招呼,带着徐离开林家。
两人在车内异常沉默。
徐r0u着肚子,刚才那顿饭吃得他消化不良,胃难受,心也不好受。
林不得不答应林母参加相亲,只是和许家人吃饭而已,并不能代表什麽。尽管林母相当看好那个许家的三nv儿,整顿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