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4)
郝时荷在梦中和楼上的臭傻b大战三百回合后,最后以致命一招赢得了胜利。
对方伤痕累累地趴在她脚下,并且连声求饶:“侠nv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昨天不应该扰您清梦……”
咦?这声儿听起来有点耳熟。
她蹲下来:“喂,抬起头来。”
对方身t抖得像个筛子,却仿佛失聪般置若罔闻,郝时荷叹了口气,伸出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哎,皮肤还挺neng。
对方被迫抬头,她被吓醒了。
唯一能解释这个梦境的理由是:傻b和人渣大概属于同一物种。
昨晚没睡好,外加早上那个无b诡异的梦,郝时荷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只想借刀杀人,哦不,拿人开刀。但愿今天没人送上门。
郝时荷稍稍倒腾了下自己,然后准时到达面试地点。没错,她为了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必须得先找份工作在这个城市生存下去。
她坐在面试场外等待,附近一位四十多岁的nv人观察完她的穿着打扮后跟她套起近乎。
“妹妹,你也是来应聘保姆的哦?”
郝时荷左右看看,发现对方是在跟她说话。
“算是吧。”她答道。
“什么叫算是吧,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有经验吗?”
“算有吧。”郝时荷敷衍道。
“哎哟,你这人,说话支支吾吾的,真让人郁闷的咧。”nv人翻了个白眼,见郝时荷没有反应,便“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
“郝时荷!”
“在!”
“到你了。”
郝时荷离开后,刚才的nv人又回过头来偷偷打量她的背影,然后和身边的人说话。
“你别看她穿得那么穷酸,像个土老冒,去到有钱人家里当保姆不知道会怎么g人呢。”
“大姐,人家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吗。”
“哼,这么年轻漂亮当保姆g嘛。”
“我看你是怕被人家抢走饭碗吧哈哈哈。”
“郝小姐,请问你带了身份证吗?我需要确认一下你的年龄。”坐在边上的眼镜nv说道。
“带了。”郝时荷把身份证递过去。
眼镜nv接过身份证,看到出生日期,确实与简历无误。奇怪了,年龄三十岁,可为什么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
“请问你有家政工作经验吗?”她放下疑虑继续问道。
“有,我在别人家里当过保姆。”
“你应该知道你应聘的这个岗位不是保姆这么简单。”眼睛nv旁边的衬衫男说道。
“我知道,招聘要求我都达到了。”郝时荷眼神没有动摇。
“这样,你先回去等通知吧。”衬衫男不打算再问下去。
郝时荷点点头,起身离开。
“我觉得她可以唉。”眼镜nv拿着简历和衬衫男讨论道。
“你一看就知道她可以?你不知道这个客户有多难缠,真过去了,凶多吉少啊。”衬衫男回想起前几个被辞退的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谁让人家给的钱多啊,我们不也是拿钱办事嘛。你不会看别人长得好看,怜香惜玉了起来吧?”眼镜nv用力推了他一把。
“没有,没有,nv朋友在身边,哪敢啊。”
“你这意思是我不在你就敢了?”
……………………………
“周总,根据郝小姐的位置信息,她刚刚去了友邦家政公司。”朱迎坐在副驾驶,向后座的人汇报。
“去g了什么,调查清楚再说。”周益黎把外套解开,松了松领带。
“好的,周总。”
二人来到公司。
“周总好。”
“周总上午好。”
………………………
周益黎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径直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
“周总,荆律师在办公室等您。”朱迎确认过微信消息后说道。
“那他最好带来的是好消息。”周益黎走出电梯。
朱迎一看见荆然的神情就知道不妙,她得做好老板发飙的准备,同时还得想办法为自己的男友寻一条生路。
“结果出来了?”周益黎坐在老板椅上,两手合拢放在桌面上。
“出来了,不是她的笔迹。”荆然把鉴定报告放在周益黎的面前,然后退后三步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朱迎和荆然二人凝神屏息等了好一会儿,只等来一句“行了,你们出去吧。”
本以为出去后,会听见暴躁老板打砸发泄的霹雳乓啷声,办公室里却始终静悄悄的。
“迎迎,你说周总不会气晕了吧?毕竟这可是二十个亿。”荆然小声问朱迎。
“不好说。”朱迎心里也没谱,谁能想到这一个签名竟值二十亿。但是,平平无奇的农村童养媳摇身一变,成了离异单身大富婆的逆袭传奇难道不是很带感嘛,怕只怕连主人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般境遇吧。
一个小时后,荆然被叫了进去。
“相信这一个小时里,你也想了一些补救办法吧,说来听听。”周益黎的神se并无异变,好像根本没把那二十亿当回事。
“我????”别人的二十亿,又不是自己的,他g嘛去想补救的事。
当他感觉自己快被对面人眼里放出的冷箭给戳si时,终于开口:“婚前协议无效后,直接离婚肯定是人财两失。”
他仔细观察着周益黎脸上的表情,对方十分平静,于是他试探般的说:“要想把损失降到最低,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离婚。”
荆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狗胆,居然给出这个提议,要知道,对于周益黎来说,他结婚这件事简直是他人生耻辱柱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世人若是知道赌王家下一代接班人居然和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乡下丫头片子缔结婚约,那将是黑历史中的黑历史。
荆然幸灾乐祸地想从周益黎脸上找到那种“吃了苍蝇”的表情,而对方无b镇定的状态却让他发觉原来这位接班人的包容度b他想象中高得多。
等等,连这也能接受?不愧是为了钱财把尊严踩在脚底下的伟大资本家。这样看来,资本帝国的建立绝对不仅仅是掠夺和霸占这么简单,是他小瞧了。
“荆然。”
“荆然!”
“荆然!!!”
“周总?”荆然回过神来。
“看来是我给的薪水太高了。”
“什么?”
周益黎严肃地说:“回去给我好好想想,怎样可以离婚并且不分gu,钱和房子不是问题。想不出办法我以后不用付你薪水了。”
“……………………”荆然想也不用想,除非nv方自愿放弃,不然完全办不到。然而他不敢说,他想:置之si地而后生。都si到临头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朱迎得知后,拍了拍荆然的肩膀说:“你要是被周总炒了,咱俩就分手吧。”
“……………为什么?”
“你被周总炒了,哪家律所还敢要你,我可不要养个小白脸,更何况你不是。”
“………………………”
荆然总算明白了,他的工作他做不了主,他的ai情他也做不了主。
他还明白他错了,资本家的世界里从来只有掠夺和霸占,尊严是什么,他们根本不知道。
郝时荷从家政公司里出来,不想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