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在怪事发生之前(1 / 11)
在我年纪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盒哥哥收藏的录影带。这带子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影响着我的童年以及未来的命运至少我是这麽以为。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啊!」老朋友雷朋跟我说,「当年要不是我偷看了老爸藏起来的男同禁片,我现在就不会变成连环杀人犯,家里藏着几十根si男同的j1j1标本了。」
请大家放心,他只是在开玩笑。当年小弟被这玩笑话足足骗倒了三天,每次看见雷朋走过来时,j1j1都会反sx起收缩起来。
说到哪里去啦?录影带。
不是那种录影带啦。小弟当年看的,只是一出非常着名的摇滚音乐录影带,我是被当中的一个画面深深x1引着的。
国中学生们有秩序地以输送带送进那被标签为学校的机器里,被制造成罐头之後输出社会。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当时的我,深深地被这个画面震撼着。那时我才是个国小生,根本还没有甚麽自我的概念,心里认为最重要的就是小息放学时一起打闹嬉戏的同学们,最害怕就是成为班里面那少数被排挤的,不能合群的怪异份子。
他们当中有些本来还是班里的宠儿,但因为一次在课堂里大便失禁,或是被妈妈脱掉k子当街打pgu的事被同学们看到,就从此在班里掉进孤寂的深渊。
还有些是整天玩手指头而不肯抬起头来的自闭儿童,全身毛发皮肤白得透明的白化病者,从小被祖母b着要含着糖水睡觉而导致满嘴烂牙的可av生等。
总之,我绝对不希望变成怪异份子。
所以,当我看到学生们被送进学校工厂里打造成一模一样的罐头的经典一幕时,心里面是说不出的感动和舒畅。
学校工厂真是个太美妙的地方了。只要被送到那里去,你的将来是会有质素保证的,你永远不会脱离大队变成怪异份子。
当然,这也只是我很久很久以前的想法而已。在一切足以把我整个人的x格改变的怪事发生之前。
从小时候起,我就以变成跟大家一样作为努力的目标。十年下来,我的路走得非常平坦,进了程度还可以的国中和高中,练了八年的空手道也取得了黑se带子,不b天才快也不b傻瓜慢。
就是作文课的成绩b较逊,但也只有《我的志愿》一篇曾经拿过不合格的分数。老师的评语是:「跟大家一样」并不是一种志愿。离题,扣二十分。
花了这麽长的篇幅,就是想告诉你,在故事开始前的我,是一个平凡到不行的人这算不算也是种极端?。…啊,也许是个想像力b较低的平凡人。
可是不知道为甚麽,奇怪诡异的事情就老是要挑在我这样的人身上发生。也因为这样,这个故事才会应运而生。
我曾听过某些专家分析说,这世上确实有某些人,拥有b较容易碰上怪事的t质。好像是说,他们的脑电b0b0长,b较偏离於正常人类的范围,而跟其他非人类的波长范围发生重叠。
至於为甚麽会发生这种偏离,有说这是遗传下来的特质,也有在怀孕期间母亲吃喝不小心一说。
更多的情况是,碰上了某些意外,让大脑受到强烈冲击之後产生的。
两年前,我十四岁。
我还记得,那是个风和日丽的初秋午後,当时坡顶上的风还挺急劲,被吹落的叶片直扑在我的脸上。
我亲眼目睹初恋nv朋友的屍t,上吊在只属於我们的告白之树下。
这就是我毕生经历过的第一件怪事。
虽然发现初恋nv朋友吊si在树上绝对不能够说是一件普通寻常的事情,可是又不能够被归类为怪事。
怪是怪在我自己,明明小夕的屍t就在眼前,我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这是真实的,完全嗅不到si亡的气息,以至完全没有产生害怕,伤心,震惊之类的情绪。
只要是正常的人,都应该会产生以上的情绪。但我没有。
为甚麽会这样的?
难道这说明了我是个没有感情,绝对冷漠的人?没可能的,我只是个普通国中生,又不是雇兵,看到si屍没有反应是绝对不正常的。
再说,要是在我面前的,是一具陌生人的si屍,那这种淡漠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是那毕竟是我的nv朋友,而且…
我很确定,我是ai小夕的。
小夕有着一把长长的黑发,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看起来很脆弱似的。我偶尔会想,要是朝她的脸来一记右直拳的话,恐怕会很轻易地把她的下颚打断。
当然,这是ai上她之前的想法。这也不是甚麽创意奇想,我只是把她当作空手道的空想练习对象而已。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天竟然会ai上了小夕。因为在这ai情产生之前,我曾经恨她入骨。
因为她是个天生的小偷。
无论我怎麽防范,当我去到道场的更衣间时,常常会发现道袍的腰带不翼而飞。
你知道那些练武的场地,是非常着重纪律的。所有道袍不整齐的学员当天不得练习,还要穿着不齐套的道袍兔子跳上道场後的山坡,再劈五百次手刀踢五百次腿之类的,在坡顶的记录簿上签个大名,然後又再跳回来。
我之所以恨透这个小偷,是因为她到後来变本加厉,开始偷我的长k。
我恨小夕,是她令我成为道场里的怪异份子。在教练和同学的心目中,我成了个不把空手道放在心上的善忘鬼。
而常常忘记带k子的我,被b要光着pgu跳上山内k还是有穿的,马上就升格成为同学眼中的笑柄。
最火大的是,每一次我被罚时,小夕都会准时在坡顶出现,肩膊轻轻地倚着那棵巨大的榕树旁,手里抓着偷来的腰带或k子嘲笑我。
或许是我样子长得太没有特点,生起气来时她完全不会当真。当我臭骂她时,她就笑着尖酸刻薄地回嘴。当我忍不住追着她打时,她就嘻嘻嘻地灵巧闪开,拿着我的k子在装作斗牛士。
每当看到她这种满足的表情,我就觉得认真生气的自己十分愚蠢。
我对她毫无办法,也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在我的严密守护下,仍能成功ga0到我的腰带和k子。
但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几个月下来,我的大腿壮大了一圈,剪裁稍窄的牛仔k也穿不下去了。而我的踢腿威力和身t平衡感,也因为我的兔子跳练习量b任何人都多上几倍,而进步了不少。
而由於我除了兔子跳之外,还很老实地在坡顶上打足了五百次手刀,踢足了五百次腿才回去,所以整t的实力,还是进步得b其他同伴快一点。每次当我又能够多打破一两块瓦片,而被教练称赞时,我心里其实也暗暗地感激,那个常常贪玩地拿我腰带k子的小偷。
这可能是一个契机吧。一直安於平庸的我,看着自己在道场里实力渐渐从中段变成中上,还被教练推荐外派出场打b赛,其实我心里也是有点满足感的。
只要能力可及,谁不喜欢变强呢?
再说当这个小偷在坡顶上,拿着我的腰带在取笑我时,她的表情也真的…挺可ai。扳着脸对她追追打打的,也渐渐只是做个样子,心里其实也觉得这样满好玩。
这就是叫作打情骂俏吧?从未尝过恋ai滋味的我,似乎也渐渐地开窍了。
只是有一次,我实在被她气疯了。和暖的夕yan遍洒在坡顶之上,轻抚着随风摇曳的小草,我像个彻底的失败者般,在那棵巨大榕树下,当着小夕的面前跪下哭了起来。
「你…你g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