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再嫁(1 / 15)
腊月二十三是个良辰吉日,婚礼也被定在了这一天。
夏婉顶替夏安雅出嫁了。
她的嫁妆很轻,轻的只有一个文件袋那么小。她的嫁妆又很重,重到里头有着可以买下半个上海的资产。
看她嫁人了,夏安雅的眸里透出一丝丝的畅快,得意的神se很快就被她掩藏到了眼底。
“姐姐。”她娇笑着喊了她一声:“你就好好嫁人去吧,至于你的老公,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
说完,她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温柔道:“祝你早日守寡。”
狠毒的话语简直和陆少擎是一脉相承,这俩人在一起铁定天打雷劈不得好si。
夏婉谢了眼前这个蛇蝎美人的祝贺,抱着婚纱坐进劳斯莱斯跑车里,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们,直接叫司机开车走了……
严如墨出身是个官二代,所以家里不能举办太过隆重的婚礼,再加上他身娇t弱,所以那些敬迎宾,开宴会的仪式就免了,直接送人洞房。
轻奢风的卧室里,被装扮的十分温馨,华贵。
夏婉穿着婚纱坐在窗前,百无聊赖的看着满床的桂圆,莲子,花生……伸出手,一个又一个的剥开吃掉。
没一会儿,屋外的门就被人打开啊了。接着,脚步声渐渐近了,男人高大的身影停在了她的面前。
夏婉下意识的抬起眼,正对上了一对含笑的眼睛。
“婉婉,你终于来了。”
这是严如墨在新婚之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相思的委屈,软糯又x感。
夏婉笑了,眸中的光如星辰一般跳跃着:“嗯,我来嫁给你了。你……还要我吗?”
“要!”男人坚定不移的回应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挑开她的婚纱。
明亮晃眼的灯火下,她身上的婚纱被一寸寸的剥落。
“那个。”她有些不安的说道:“我不是处nv,我之前还打过胎。”
严如墨正在亲吻她的jg致小巧的耳坠,听到这里抬起头来,笑着问她:“你觉得我会介意吗?”
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只是慢条斯理的蹲下身子,一点点的打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微微的t1an了下她敏感的花蕊,声音低沉道:“别的男人弄脏了,我会负责帮你清理g净。乖,抬起腿来。”
夏婉怔愣了一下,他当真一点都不介意?!
严如墨不给她多想的机会,二话不说就伸出温润的舌头,抵到了她花蕊深处……
心头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动容,即使是在x开放的年代,有些男人们依旧是有处nv情结的,尤其是不会娶打过胎的nv人当老婆。
她原本打算今天夜里和严如墨把话说清楚,第二天就坐飞机出国,从此以后和上海断了联系,远离一切烦恼。
……
看着身下男人温柔t1an抵的动作,夏婉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敲了一下似的,半响儿都没反应过来。
……
一直折腾到深夜,他们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夏婉的脑子里头像是浆糊一样,失眠了。
严如墨是真的睡了,她却是在装睡。
临走之前,陆少擎叫她去书房谈话,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叫她想办法拿到严家当官的把柄,弄si严如墨,他就给她想要得真相。
当初,她提出离婚之前的两个真相,一是她母亲si亡的真相,二是她被人陷害上了陆少擎床的真相。
极有可能,陆少擎已经掌握了证据了,但就是不愿拿给她看,故意拖延。
真相和严如墨之间,夏婉不知如何选择。
她舍不得对他动手。
因为他实在是,伺候的是她……太爽了。
自从嫁给陆少擎后,她一直都在淤泥中苟延残喘,终于遇见了一束光,叫她有了勇气从淤泥中爬出。
严如墨的身t不太好,半夜的时候咳醒了好几次,却都没惊动她,只是翻了个身,又浅浅的睡着了。
辉煌的灯光下,他那张素脸透着微微的苍白,病态一览无余。
天蒙蒙亮的时候,严如墨醒了。
他小心翼翼的起床,生怕吵了新婚的娇妻睡懒觉,谁知刚刚小声咳嗽了两下,就瞧见一只润白的小手将温水递到了他的面前。
“谢谢。”借着窗外炸破的天光,他含笑看向夏婉:“晚上我咳嗽的时候,没吵着你吧?”
“没有。”夏婉瞪眼撒谎,实际上她被吵的整夜都没能睡安稳,可她并不觉得烦,而是打心底里有些心疼严如墨。
“婉婉果然贴我的心。”他像是看穿了她似的,温柔的夸了一句,就将杯子里头的水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后,笔直如玉的手指缠上了她的腰身,伸手轻轻一拉扯,她便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x膛温热,如玉的眸里缀满了点点星光,那星光g的人心底发痒。
夏婉只觉得花蕊一sh,x口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望着男人尽在咫尺的俊脸,她咽了咽口水忍住了心头的悸动,心里却暗暗地,恨不得化身为一头母狼,坐在他的身上,含下他紫红se的那根巨根,好好的风流快活一下。
看间她染满了yuwang的眼睛,严如墨g唇浅笑,他故意不主动给她,而是在她耳边吹着sao风,诱惑道:“想要?”
被看出心思,夏婉的脸‘刷’地一下就给了,唯唯诺诺了半天,从嘴里梦呓似的给了个答复:“嗯……”
她实在是太羞愧了!
她总感觉自己面对严如墨的时候,双腿间的那口xia0x就像是吃不饱似的,很是饥渴。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激战到了半夜,他玩着花样叫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紫红se的roubang来来回回的在她身t里贯穿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到了早上的时候,竟然还在渴望他带给的那种奇特的su痒,甚至恨不能骑在他身上自己上。
看着怀里nv人羞红的脸,严如墨好笑的扬起了唇角:“乖,说出来……你想做什么?哪里想要?嗯?”
这一声“嗯”百转千回,直至转到了她的心底里。
一直到天彻底大亮,他们才从床上慢慢的起了床,穿戴整齐。
严如墨说,要带着他去见严老。
严老就是严家的当家人。他党院的一把手,也是人大代表,在中央混得不错,上海市长见了他都要低头哈腰,同时,他也是严如墨的亲生父亲。
在此之前,夏婉其实早就见过严老一次。她没有告诉严如墨,上次见到严老的时候其实还是两年前,她和陆少擎结婚的婚礼当天。
严老年纪快六十了,虽然年纪大了,却一点都不显老,整个人看起来都气派的很。
生的是正义秉然,长得是浓眉大眼,气质超群,说话的时候还带有一gu作势的官腔,那是久缝官场才能练出的狠辣,叫人不敢与他对视。
新婚那天,见了她后,严老曾经夸道:“夏家的nv儿可真漂亮。”
夏婉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二嫁,嫁的竟然还是严家。
虽然说严如墨是严老的儿子,但他们的关系却很冷。原因是严老年纪大了,原配夫人却一直都没有生出个蛋来。
而严如墨,是私生子。
八岁之前,严如墨一直在外头野生,沦落街头当小要饭的。十三岁的时候,他被严老推进上海的官圈里,力排众议,一路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