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鱼④(1 / 2)
小鱼已经睡了,我敲下最後一个句号,把作品更新完,时间已将近半夜四点。
听说凌晨三、四点,是夜里最黑的时候。我不认为黑有甚麽可怕的,那些梦,怎麽说都b这可怕多了。
这个时候,连风都进入梦乡了,但是小鸟却兴高采烈地在外头歌唱着。
吃下小鱼为我这熬夜人士准备的维生素,活动身t,松了松筋骨,我也爬shang,与她共寝了。
虽然总是会梦见她,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梦里加害我,但是刚才的梦,以及平日里她的关怀ai护,足以让我卸下所有心防,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被一些细碎的声音吵醒,模糊睁眼之际,我看见小鱼正在床边更着衣。
「你要去买早餐吗?」我无力地问。
「对呀,你再睡会儿吧。」她蹲下身来,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温柔地说。
看着她诱人的模样,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撒娇道:「你陪我……」接着便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的脖颈。
她刹时发出敏感的声音:「啊……别闹。」
我发出坏笑,轻咬她肌肤的每一寸敏感处,她娇嗔地问:「早餐……不吃了吗?」
我把舌送进她嘴里,用挑逗的语气说:「吃你就够了……」接着翻起她的衣裳,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她的双腿分开,并导向我的小腹。
x1shun她shuanfen的同时,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的jia0y,「鱼……啊,鱼……」
我哼笑了两声,进击她的幽谷,问她:「小鱼怎麽了吗?嗯?」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便缠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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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总是没有梦见《校巴》,只能不断更新其他故事。对於《校巴》开天窗,网上的读者有些抱怨和催促更新的声音。
我几乎焦头烂额地回覆着所有相关的留言,并想着只要把心思先放在其他故事,便可以暂时解决了。只是编辑与周围人的压力,渐渐ga0得我失眠了,我颓废地对着电脑发呆,顿时觉得自己如废物一般了。
「维生素记得吃呀。」小鱼约了朋友去逛街,临出门前,叮咛我,她亲吻我一下,安慰说:「别太烦恼了,也别太难过。」她知道的,她应该b所有人更明了,这个故事对我的重要x,因为它,我才有机会被人看见,被人发掘……
只是她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的光芒却是愉悦的?
为甚麽?
我不解地躺在床上,想着她怎麽会对我的落魄愉悦呢?我烦燥地拨开维生素,在身t倦怠疲乏时,进入了梦乡。
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昏暗无b的房间,里头设有不同的西方刑具,针椅、架刑、旋指螺丝……墙面上,有发黑的或鲜红的血渍。
有三个人被绑在墙前面的木柱子上!
我发现自己正坐在人群中,周遭是同学们一个个惊惶的目光。
刺耳颤心的痛苦喊声传入耳际,班导、说故事的nv同学,在门前跟我说话的男同学,正在被那老妇施着鞭刑??
每一寸皮r0u都在鞭子下去时炸裂开了,露出了血淋淋的骨头……
老妇兴奋地鞭打着他们,不久後,nv同学便奄奄一息了。
她无趣地拉扯嘴角,步行至我们,在人群中意图挑选下一个受刑者。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往後挪,摆着手,摇着头,发出哀求与悲呜。
老妇冷冷地扫视着我们,我直觉我的心跳声都被她所听见了,可脸上仍旧装作淡定。卡在喉咙里的唾ye还没能吞下去,便被她的一句话,弄得剧烈地咳嗽了。
她瞪大眼睛,直视我的方向,拉开那几乎要裂开的嘴角,说了一句:「恭喜你,被选中了。」
不要——
我的泪水直直在眼眶中打转,所有人都惊慌地看着我,有的人甚至哭出声来,而有的,则摆出一脸痛恨,像是在说:「你快去si吧!」似的。
身旁有一个人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无助地看了过去,发现那是小鱼,她正用满是伤疤的手抚0我,对我说:「哥哥别怕,我会帮你的……」
我0了0床边,是空的。
爬起身来,在屋子寻觅着小鱼的身影,最後在桌面上看到她为我预备的早餐,以及一张便条。
「我去t大面试了,早餐记得吃。」
抱着梦里的余悸,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放空着。
一通来电打乱了我的思绪,我拿起桌面的手机,发现是「未知来电」。
抱着好奇按下接听,小鱼急促的声音传入耳际——
「小yan,我忘了带手机,你能不能拿来t大给我?里面有一些下午滙报要用的资料,挺急的。」
「好。」我一口应允。
只是找了许久,她的手机仍不见踪影,便有点焦急地拨了她的电话。
我在床底下翻到了正在响闹的手机,在心里叹气,这家夥肯定又在睡前打游戏,才会让它掉到这种地方。吹了吹手机上的灰尘,正想挂断电话,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字眼,是——「鱼」。
我轻声笑了笑,想着小鱼曾提过,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她跟男友同居,曾和翻她手机通讯录的母亲谎称,这是她另一个手机号码。
擦了擦她的手机萤幕,我换了条k子,便拿着钥匙出门去了。
来到t大的门口,小鱼正灿笑地朝我挥手。
她一脸甜甜地说:「谢谢你,亲ai的!」
我浅浅地笑了笑,接着挠着头跟她简单分享了梦境里的情节,这是我每天都会与她交流的事件之一。
还未跟她说我又做回这个梦,可以进行连载的那些喜悦,她便拿起手表,说了句:「抱歉,我得进去面试了。」接着踮起脚尖吻了我一下,一脸谄媚,「别睡着唷,等我回来。」
我虽意会到她的弦外之音,但还是在把「梦」连载完毕後便jg神不滞的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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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满布了整个校园,绿油油的草地上是发黑的yet——
每十步以内,就有一具面无全非的屍t……
刑房……窗外看得到刑房……
我磕磕绊绊地往刑房的窗子靠近,这个时候刚好看到男班导,他还是被绑在柱子上,只是身t反了方向,他正瞪大眼睛,流着血泪,张大嘴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五脏已经被掏空了,里头的肠子正倾泻在外头,发黑,又发臭……
旋指螺丝旁有几根不知名的手指,像冷掉的菜被晾在那儿,使我的胃一阵翻滚,手指也随着我的脑补跟着发疼起来了。
颤抖虽b呕吐来早了许多,可当吐出那些又酸又臭的水时,那些恐惧,更使身t汗洽gu栗了。
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急促地呼x1着,几乎没有换气,鼓起勇气往那个方向看去。
是司机大叔,他正被五花大绑在房里,嘴巴被一块脏兮兮的布堵住了,只得不停地发出一些单音节,却不是求救。
他使劲地对着我的方向摇头,眼里的目光是极度恐慌的,像我会害他似的。
我还没ga0清楚他为甚麽会这样看我,只觉得逃跑的意念很重,头好痛,像要炸开了。
脚没来得及挪动,一个影子突然出现了在墙上,我便怕得全身定格了,唯有眼珠子尚能艰难移动。我缓缓地往上看去,想利用窗的反s来查看身後的人。
是小鱼……
她正站在我的身後,拿着一把很长的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