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原形(4 / 13)
,总要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强行把ji8打软。齐锐被她反复折磨的没辙,拽拽她的衣角,低三下四地求她:“小se,让我s,好不好?”
向北莞尔一笑,眼里却冒了jg光,她对着那充血的海绵t狠狠一掐,齐锐嗷一嗓子,平地几连跳,ji8软了,人也哭了,“你这是谋杀亲……亲朋友!你你你!要被你掐坏了你能负责吗!”
“哟,您这说的好像这花架子用得上似的?器大无用的东西,坏了也不可惜,你说是不是?”
齐锐气急败坏地扯起内k,含着热泪,弓着身t,骂骂咧咧地爬上沙发,向北看他不由分说地盖上小毯子,显然是被自己气得准备直接入睡。一晚上时断时续的“生气”消失了,她靠着这层欺负,在他面前隐约扳回一局,这回她彻底舒坦了。
但是,还没完。
她一个狼扑,直接骑到男人身上。齐锐被她的大胆吓得一哆嗦,看她耐着x子解开自己的衬衣衣扣,适才发疼的地方似乎又有些亢奋。
向北俯下身去,r0u着壮汉的jur,由着x子狠狠嘬了一顿,男人被她咬得嗷嗷乱叫,ji8翘得老高,她任由这巨物戳着自己,也不去安抚它分毫。只待自己过足了瘾,向北立刻关了夜灯,光速溜走,留下衣衫不整的齐锐一个人在夜里发愣。半晌回过神来,他冲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大喊,“喂!你这闹啥玩意儿呢?把我撩拨起来你跑了?喂!别关门啊!回来啊!”
向北关上房门,一头栽倒在床,姿态扭曲,笑声癫狂。
傻大个,真好玩。
自这天之后,齐锐彻底成了向家不请自来专业户。每天下午四点大概左右,他固定撩拨向北,要么约她晚上出来吃饭,要么载着她去健身房。健身时,封哥在一边悉心指导,他则成了养在一旁的狗,除了盯着主人,什么都不g。一来二去,封哥虽然不知两人过往,也看出了他俩之间不言而喻的暧昧。他这人素来喜欢锦上添花,又看这二人时不时眉来眼去没个正形,索x捏合了两个人的训练表,给齐锐分摊了一部分向北教练的职能,自己这边则乐得退出,也好有更多时间陪自家小姑娘。
接连数日与齐锐朝夕相处,向北彻底0透了他的x格。
齐锐x子好,ai笑,有意无意悄悄看他,他的嘴角总是挂着微弱上翘的小弧度。而他最擅长的事,就是气人,总是三言两语撩拨的她“怒火中烧”,对他“大打出手”,饶是一天天地按着他猛捶,他也不恼,笑得眉眼弯弯,时不时流露出一副贱兮兮的神情,让她没辙。他也偶尔会对她讲冷飕飕的笑话,或者直接了当地讲一个下三路段子,开车素来是向北的拿手好戏,两人见招拆招,他班门弄斧,被她压制的抬不起头……他们的相处总有那么一丝较劲,欢喜冤家似的吵吵嚷嚷,打打闹闹。看起来总在张牙舞爪,针锋相对,可谁也没真的跟谁红过脸,置过气,往往在喧嚣之后又嘻嘻哈哈坐到了一起,你追我赶,乐此不疲。
虽然事业正属上升期,齐锐并不似其他创业公司频繁要求员工加班,而自己也身先士卒,准时下班,方便自己来找向北度过快乐的夜生活。向北白日写稿,也会在他工作间隙sao扰他,给他发自己现编的下流段子,想象着对面的男人因为这些话不由分说地悄悄b0起,又因为在工作只能强行按下自己的yuwang,气得在微信大发生气表情包。在不去健身的夜里,他陪她看当周上映的小成本电影,往往观众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是文艺片受众,和她看得还挺起劲儿,哪怕言语表达能力不很够,每次看完片子后像小猩猩似的手舞足蹈地b划自己的感想,也别有一番可ai。偶尔他们也会一起看好莱坞大片的首映,映后已是半夜两点多钟,他开着车带她在苏州园区疾驰,两人绕着独墅湖附近没有桂花的地方兜风,然后驱车至小区,自然而然与她g肩搭背,一同上楼。
她的小沙发成了他的栖息地。
不知何时,不合适的宾馆拖鞋成了合脚的男用拖鞋,卫生间也多了一套洗漱用具,一把剃刀,大号的男士浴巾。当注意到这一切改变时,齐锐不着痕迹瞥了瞥向北专心致志给他铺沙发的侧影,心里突然有一点东西在沉淀。他把自己打理的gg净净,轻手轻脚出现在向北身后,抱起她,带着她转了几个圈。趁着向北还在天旋地转,他吻她的鼻尖。这下让向北害臊了,红着脸在他面前立了许久,她叹了一口气,把他领回了卧室。
给齐锐买男士日用品,也是下意识的。某日闲着逛淘宝,回过神来,大量男士日用品已经被塞进了购物车。她的主观意识一直在规避,但她的本能清楚告诉她,她迟早要长久容留一只大狗在家中过夜,在她的床上过夜。
他们勉强算上过一回床的pa0友,见过彼此的0t,甚至于她每晚都要品尝他的nzi才能入睡,严格来说,他们不应该害臊。可彼此的关系偏偏是倒着来的,开篇天雷地火激情四s,后面小打小闹细水长流。现在再让他俩shang,彼此倒都有些不好意思。再者说,上次留下的心理y影,还没有完全被两人忘却。
齐锐尤其不能。
向北从客厅把毛毯拿回卧室,盖在齐锐身上,自己钻进温暖的被窝,齐锐慢腾腾地从后面靠近,柔柔环住她的腰,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我们这算不算在谈恋ai?”
向北哼笑一声,“我有这个觉悟,你呢?”
“我?”
他咬住她的耳垂,“我从很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在没有切真进入恋ai状态前,向北曾对此做过天花乱坠的猜想,不知自己会迎来怎样一段崭新人生,可成为男nv朋友的两个人,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
她渐渐懂了齐锐的所说的早有准备。
自由职业者最在意的便是如何有条不紊地维持自己的一片小天地,最初尝试自由职业时向北也曾青h不接地与一些男x有过短暂交往,均因对方过于冒进地cha手她的日常规划而宣布告吹。可齐锐不同,短短几周时间内,他已经彻底进入她的生活深处,与她读书写作健身的日常生活不着痕迹融为一t。他从不打搅她的行动,却又总在最恰如其分的时机出现,也许是一句问候,一首歌谣,又或许是一份甜点,一个拥抱……他没有打乱她的日常,日常却因为他的星星点点绽放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光辉来。
想通了这点,齐锐这个t格健硕的猛男在向北心里的评价再度飙升,毕竟她很清楚独居多年的自己在日常生活的节奏与旁人有多不搭调,而仅从她流露的冰山一角——一个只会对着猛男肌r0u流口水的变态官能家,也实在不像是能x1引这种yan光健全好男人的人物。
她想不通。
夜里齐锐例行来向北的公寓过夜。一次酣畅淋漓的噬咬过后,向北支起身t,看着身下被她折磨的yu火焚身又无从解决的男人,心里一柔。她亲亲他的眼睛,翻身到一旁,把玩起他宽大的手掌,还在犹豫要不要问他自己的疑惑。
他为什么会选择相貌平平x格恶劣的自己做nv朋友呢?虽然齐锐一再和她玩笑自己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土老板,但实话实说,他的条件足够让很多适龄待嫁nv青年眼红,向北也不相信这么一位土老板预备役会没有nv人巴结。先前这个问题在她心里想了很多回,但那也只是暧昧期的腹诽,可现在他们在交往,类似这样的疑惑,一天可能在心里出现千次万次。过往的记忆碎片间或闪过,那个冰冷的声音还在尖酸地讥讽自己不配得到ai。进入恋ai关系的这段时间,她要很小心避免重蹈覆辙,可被那些话辱骂的次数多了,恍惚间又信以为真,觉得自己真的一文不值,不配得到喜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