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蝴蝶(2 / 13)
豆腐算什么呀,不jg尽人亡就成。”
向北气得头上冒气,冲着齐锐一通猛锤,齐锐哀哀地叫唤着,眼里还是一副得意的神se。捶到自己的手泛了疼,她恼哼哼地站起身,“好了,戏也看够了。我去前台留一下会员信息,咱们就回家吧。”
“行啊,就是事先问一句,待会儿咱回谁的家?”
向北脸一红,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脚,“各回各家!”
临离开店,封哥和他的小妹妹一起来送齐锐,稍加寒暄,两方互相道别。齐锐在车里短暂处理手机上的商务,向北左右无事,索x盯着正要回屋的那对男nv看。
这二人倒也没着急回去,nv孩把教练怼到了店外的角落,像模像样在他胯下0了两把,教练垂着头,双膝微微颤抖。nv孩顺势掏出一个疑似遥控器的小玩意,稍一按开关,教练立刻扶住了她的肩膀,差点要在nv孩面前跪下去。
合着适才教练教她健身,t内也装着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一切都不出向北所料。
他们不仅是“兄妹”,是情人,也是主奴。
男人是nv人的奴。
小众圈子固有一种磁场,只同样身处其中的人才能辨别,独特的引力自然会相互x1引,教练在她眼里也不再可怕了,他不是永恒的权威,因为在另一个nv人那里,他会被她按在身下反复踩。
悄悄撇过头看齐锐的侧颜,向北设想一下同样的场景。高大的男人被她b的走投无路,而她手里捏着控制他的命门,那一瞬,tia0q1ng时总是从容不迫的他,会是怎样的神情?他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向北强行压抑着自己,不让齐锐看到她的战栗。
回家路上,齐锐拿捏着向北的喜好,给她放港乐听,齐锐有心听她的夸奖,向北却一路沉默,最后还是由他y着头皮开了话匣子,“从离开健身房之后,你就变得怪怪的,脸上这猥琐神情就没变过。脑子里是不是又在开什么云霄飞车?”
向北苦笑着摇头,并不愿意跟他分享适才的幻想。
齐锐不属于她的世界。
他的yuwang坦率、正常、健康,不需要非常规的手段,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这样一个积极yan光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懂那种扭曲的狂欢,血腥的战栗?
她不免黯然起来。
明明只是因缘际会的pa0友,明明只需淡淡交汇过,享受刹那的激情就好。但他偏要介入到自己的生活,还要很长一段时间赖下去,而她无从拒绝。
她知道自己在动心,但现在一切都还未开始,她就已经害了怕。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她一无所知。
若是有天他知晓自己真正的yuwang之所在,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是每个与她肖似的nv人都会运气好到找到那个心甘情愿雌伏在她身下的男人,或者说她的大部分同类,在这种情况下遇到的都是不解,嘲笑,抨击,谩骂。
“像你这样的nv人,怎么可能会ai人?你只知道打压对方,你只知道羞辱对方,你从来不顾及对方怎么想。哪个男人能容忍你随随便便骑到他头上?谁会愿意接受你这种霸道强势又枉顾他人自尊的ai?你配ai人吗?你不配ai人,你也不值得被人ai。”
记忆里那个冰冷的男声又开始在她脑海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她。
她抱着头,有些不甘心地想,总是有这样的男人的。即便我遇不到,但也总是有的。
齐锐突兀地停了车。
“向北,你的面se很不好。要不我们在独墅湖附近散个步,待会儿我再送你回去,好吗?”
苏州园区地广人稀,独墅湖附近的公园亦有一番幽静。开始两人是并肩而行,渐渐的向北越走越快,齐锐先前还能踩着她的影子,后面已经追不着了——向北只顾一个人疾行,把齐锐远远甩在身后。
因为清醒的知道今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克己复礼,没有丝毫得罪她的地方,齐锐一溜小跑,坦坦荡荡追到向北身后,又和她并排,并按着她行进的频率,别有心思的往一旁挤她,向北完全是放空的走,行进轨迹也就渐渐被齐锐挤得变了道,最后被他y生生别到行人小径一旁的草丛里。
脚下这一软一y的变化,向北突然回过神,发现自己冷不丁的踩了一脚泥,始作俑者叉着腰站在一旁的小径上,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笑得很得意。
向北气急败坏,“好啊你,趁机落井下石!”
他俩一前一后在公园玩起了追逐游戏,齐锐虽然穿着西装西k,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向北毕竟是个宅nv,很快就落了下风,身t累积的疲累接踵而至,喉咙也泛了血味,她停在原地,弓着腰喘气。齐锐一溜烟跑了老远,还想好好和向北在公园捉迷藏,偏偏自己回过头去,周遭一个人没有,倒让他一下担心起来这黑灯瞎火的,向北怕不是一不留神掉到了井里。
齐锐贼头贼脑地往回走,专心致志寻找缺少井盖的下水井。发现其实向北就停在离他们开始追逐没多远的地方,一看就是运动过了头,正处在要昏不昏的边缘。到底是个风一吹就倒的小病秧子,又能有多大的jg力去追一个常年长跑的他呢?
齐锐很不好意思的,又跑回了向北身边。
向北看着眼前这头挠头憨笑的猩猩来气,趁他不备,一脚飞踢,齐锐的一半pgu遭了秧,好端端的西k被她踢了一脚泥,他倒也不恼,转过身来撅起pgu,拍拍尚g净另一面,“来来来,这儿也踢一下。”
向北才不会随他的愿,她气得两手按着他的太yanx,像钻头一样往里拧他,看齐锐疼的龇牙咧嘴,脸都变了形,她才兴高采烈地松开手。齐锐见她恢复了平常的“活力”,呲着牙r0u太yanx,脸上还是笑得贱兮兮的,“这回高兴啦?”
她要笑不笑地又捶了他一拳,“本来也没生气。”
男人嘿嘿笑,“心情好了,就正常散散步,溜达累了,咱们就回家。”
向北摇摇头,“不了,赶紧回吧。”
“怎么,晚上你还有写作计划。”
“不是……”她犹豫了一下,“这路上的桂花味儿太浓……所有的花里我最闻不了的就是桂花,稍微让我偶尔闻闻还能忍,浓度一大就不行,一闻就晕。”
齐锐很幸灾乐祸地笑了,“你说你一个ga0文字工作的,又不是苏州本地人。能选的定居城市那么多,还非要选一个遍地桂花香的,何苦呢?苏州市花就是桂花,当然满市种,一年到头都飘着这味。我说你该不会是为了安心当个si宅,所以故意选这么一个地方生……”看向北冷漠的眼神,齐锐一下不敢揶揄了。
他低下头,“对,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哼。”向北在他x前狠抓了几把,“就你话多!”
“是是。”齐锐跟在向北身后,亦步亦趋。向北不时转过身审视眼前的壮汉,想白天坐车虽然对着他花痴,还没真没怎么留意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到了健身房注意力更是全在封哥和他妹妹身上,车上又一度在追忆过往,这会儿心里舒坦,她又有心思看他了。
到底是个子高挑,猿背蜂腰,这样一位风姿卓越的人物每天在写字楼里踱步,不知要谋杀多少nvx的芳心,这只是像他这种条件与相貌都出众的男x,居然就一路单身到了现在?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他真的器大无用,也不至于混到无人问津的程度,这倒让她有些好奇了,向北细细思索了一阵,齐锐行事实在堪称无懈可击,她甚至找不到什么无端发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