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流水(5 / 6)
么会着魔一般ai上他,原因无他,他们是一类人。
也许当时的她还不能很好的辨别他男s的身份,但他确实是将某种独属s的压迫在生活中贯彻始终。她的x子外柔内刚,自然不可能处处随他意,他也能感受到她的抵抗与依赖,后面在得知她也有s倾向之后,他的引导转换失灵,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她以为自己就是项南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其实,这个过客也留下了一点微小痕迹,b如现在,能够让他舍得花下大心思来来笼络她,洗脑她,渐渐达成她与他都曾经妄图的幻想,让对面这个始终叫嚣的人,做自己胯下的狗。
眼下她为情所困,成了他现成的猎物。
其实这种里番发展是必然,只是当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不免觉得好笑。
他在试图与自己玩一种养成命令类游戏,向北在着迷网调的时候,也在这种玩法上下过心思研究,项南隐藏其中的意图被她一眼看穿。
只是向北根本不听,也不理睬他的说辞。单是敷衍,看他还能起什么风浪。
项南在洗脑这里下不了手,只能接着从齐锐入手,向北伪装的可怜兮兮,却是丝毫不让,两人僵持再三,项南到底没能让向北做出一丝一毫的退让,而向北已经看穿了他的所有想法,回顾着往日的迷恋,看着他们烧成灰烬。
齐锐出差回家,这一趟跑下来,情形不算太乐观,又想到老丈人将要莅临,头大的可以。和向北试图亲热,发现向北有些莫名的低落冷淡,不似平常一般对他依恋有加。在忙着哄向北的时段里,他的未来丈人,到了。
向前和曹月娥这对夫妇,对未来nv婿的第一印象,是高。又高又壮,像一块铁板。立在向北窄小的家里,显得本来不大的空间愈发b仄。
身形瘦削的向前站在准nv婿面前,仰望许久,半晌说不出话,最后还是妻子打破了沉默,给齐锐递上特产。
向北这趟“结婚”可谓是先斩后奏,虽然给父母留了一点时间来缓冲,但两人即便赶到了苏州,对向北的埋怨也没有完全消散,齐锐作为拐走向北的“野男人”,自然也得不到夫妇俩太好的脸se。
向氏夫妇老于社交,面子上的功夫做得足,可在这背后,是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向北相信齐锐肯定感受到了,在一旁装乖宝宝的自己都不由犯了尴尬癌,齐锐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厚着脸皮,大大咧咧地同向氏夫妇唠闲嗑。
向北的小家是单身公寓,没有客房,实在塞不下这一家三口。齐锐给他们定了附近的五星酒店,待到夫妇俩收整完毕,齐锐驱车,拉上向北一家去松月楼吃饭。
从酒店去松月楼的路上,向氏夫妇要b来时活泛不少。向北坐在副驾驶上,就见齐锐得意地向自己使眼se,向北冲他翻了个白眼,心说齐锐还真是小瞧了自己的父母,向氏夫妇最擅长的就是先礼后兵。
这顿晚宴,有够齐锐喝一壶了。
向北多少存了点幸灾乐祸的心思,想看齐锐吃瘪。事情的进展也果然如自己所料,父母完美还原了平素的教师本se,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询问犯人似的盘问起齐锐。齐锐这一路勉强算是应对如流,但在品尝菜品的间隙,他免不了发微信同向北诉苦。向前和曹月娥看着和蔼,审他却咄咄b人,气势十足。在这二位面前,他仿佛一下回到还在调皮捣蛋的学生年代,在全班同学面前被老师公开处刑。
“所以说,小齐你是自己创业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切,但家里本来的条件一般。”向前将齐锐先前所讲的创业经消化完毕,得出了一个简要结论。
“对,我家给我的帮助几近于无,现在的这家公司是我大学时就创建的,一直走到现在,正在进行新一轮融资。公司的基本盘不错,未来很有发展前景,叔叔您不必担心我会突然破产,况且就算破产,我也绝对不会连累到小北,我向您发誓,小北在我这里一天,我就绝不会让她吃苦受累。”
“这种话现在说出来,都是好听,不可信。”曹月娥不以为然,“归根结底我们最关心的还是你们俩的感情。你的人品如何,平常待我们nv儿好不好,能不能给她幸福,你的家人x格如何,我家nv儿嫁到你们家会不会吃亏……”
察觉到齐锐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僵y,向前及时跟进,“怎么,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和叔叔阿姨说?”
齐锐微微低下头,“是这样的叔叔,我不清楚小北有没有同你们说过我家那边的具t情况……我基本是由姥姥姥爷带大,目前老两口的身t还算y朗,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你的父母呢?”
“我妈已经去世很久了,至于我爸……以前我没和小北说太细。是这样,我和我爸已经断绝关系很多年了,这辈子也不会再来往。老家那边我只有姥姥姥爷需要照顾,但他们两口子也不愿意我这个小辈回去。所以实际上,我家只有我这一个人,你们不用担心她会在婆家受委屈,平时充其量也就是我委屈委屈小北,何况我也根本不会委屈她。相反,她倒是喜欢委屈我。”
夫妇俩面面相觑,曹月娥尽可能使和蔼下来,“齐锐,虽然这可能会触及你的伤心事,但能和我们具t讲讲,你家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nv人问询的语气听起来多少像向北,齐锐恍惚了几秒,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狠狠点点头。
看齐锐这副壮士割腕的模样,向北心里一下起了不好的预感。齐锐的过去始终蒙着一层薄薄的雾,因为她能感受到对方的隐痛,也感谢他对她那些“小秘密”的尊重,所以对齐锐的过去,向北从来不提,不问,即便心里始终存着那一分好奇,她也觉得这应该由男人主动开口,而不是自己牵头。
现在谜底要解开了,可坦白的时机又是这样差。向北直觉认为,齐锐的坦诚相见,可能会适得其反。
她不顾父母惊诧的眼神,直接扳过男人的肩膀,半是问询半是命令,“老齐,如果不想说,你可以不说的。”
向北这一路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父母面前的乖宝宝。她的沉默也给了父母一定错觉,起码曹月娥一直认为,是齐锐这个大尾巴狼给不谙世事的向北下了汤。可看两个孩子的神情,似乎这一切又非她心中所想。
齐锐也在诧异,向北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强y起来。心里明白nv孩对他的关心,他看着对方明亮眼眸里自己的倒影,眼睛也有点sh。
齐锐拍了拍向北的手背,“小北,放心,我没事。”他柔柔地把她的双手收拢起来,低下头,似乎要从她的指尖里获取一些力量。
再次抬起头,他紧紧握着向北的手,开始了自己的讲述:“我家的故事其实很简单,我爸脾气爆,发起疯来什么都砸,我和我妈经常被他打。我初中学习不好,我妈就托我姥爷找了关系,把我送去当了兵。当兵途中,家里出了意外,我妈没了,我爸进去了,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了。退伍后我姥爷寻思着给我找个工作,但我想我妈以前就盼着我学习好,有出息,我没能做到。但之后不管是为了她还是自己,我都应该把曾经没做到的事做好,后面的事就是你们知道的了,我读了一年初三考上高中,高中读了两年上的大学,就这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
曹月娥和向前对视一眼,最后还是向前叹了口气,轻声问:“小齐,你母亲是因为什么原因过世的?”
“爸爸!”
向北厉声喝住向前,又赶忙转过去,冲着齐锐拼命摇头。
齐锐微笑着拍拍向北的手背,眼神飘向很远,“算是被他打si的吧……两个人吵架,他薅着她的头发,把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