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人(4 / 15)
霸道地拉扯着那股玫瑰花的芬芳、连带着花少北本人,一并往房间里迎。
感知到爱人此刻的急色的花少北不难想象那人深邃俊俏的眉眼间定然染着促狭又得意的神色。
于是一进门,便被那个酒香浓郁的怀抱抱了个满怀——按说花少北是还要比某幻高上那么两厘米,却能被他的伴侣轻易裹进怀中。
那包绕着龙舌兰的辛醇的玫瑰芬芳同那裹挟着玫瑰花的香甜的龙舌兰酒,终在空气中热烈地缠吻在了一起。
床单上铺满了新鲜的玫瑰花瓣,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房间里的废纸篓里凌乱地插着数算不清的玫瑰花枝。花少北在心底偷笑,边肆意迎合着某幻的讨吻,边将人往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带。
然后相拥着、相吻着,玫瑰花信息素引诱着龙舌兰酒信息素,一同坠入一大片真正的玫瑰花香中。
「老浪漫腻歪了,某幻……唔,不过我很喜欢。」
花少北蹭着他的嘴唇、垂着眼嘟囔,受了夸奖的某幻得意地又凑上去吻他,却被花少北翻过身来跨坐在他的下腹上将他摁在玫瑰花瓣间,随即那个应到来的吻被浑身溢满玫瑰花的香甜的oga送上。
某幻游刃有余地仰躺在玫瑰花瓣间,看着跨坐在自己下腹上的花少北直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解衬衫扣子,又似演出般将它从身上剥下,露出平坦的胸乳和被龙舌兰酒信息素勾引得淫荡凸起的深粉奶尖来——某幻用眼神肆意摩挲着花少北的皮肉,炽烈的目光摆明了危险,可那又怎么样?花少北没带怕的,挑了挑眉便俯下身去吻对方那凸起的喉结,叼咬着那块皮肉极近旖旎地吮吻。
直到某幻哑着低醇的嗓音求他:
「……师兄,让我进去吧?」
这句话彻底挑断了花少北还想再吊某幻一会儿的理智——玫瑰花信息素汹涌地裹缠上那泓龙舌兰酒香时分毫不觉自己已然落入陷阱,等花少北回过味儿来要矜持推拒一下的时候,亢奋且汁水淋漓的后穴早已毫不矜持地将那根狰狞喷张地勃起着的肉刃自上而下地吞吃。
未彻底被引诱发情的oga的穴道亦是湿软紧热,仰躺着的某幻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得不住叹谓着,边狎昵地看着自己的玫瑰情人一点点向自己敞开来、明明被插得软了腰,却仍逞强着引他去顶、去撞那深处的花蕊。
居高临下地回望着他的眼眸的花少北昳丽得过火,微蹙的眉头似在勾引、似在埋怨——不确定,再看看。某幻边享受着爱人主动摆腰套弄所带来的快感边叹谓。
「咿——哈呜、呃啊啊……某幻、动一下……呜、求你……没力气了……呜、」
花少北面上染满酡红的模样衬着被薄红盈满的耳朵尖,显得分外地骚荡可爱、格外地妩媚可怜,某幻忍不住想亲亲他,于是将他的玫瑰拉拽到怀中,仔细地啄那盈着红粉的眉眼,贪婪地以吻描摹过那精致挺翘的鼻,最后吮着那两片单薄却意外性感的嘴唇,开始又深又重地往上顶弄。
花少北在狂风骤雨般地顶撞中终失了所有的余裕,他觉得自己仿佛骑在浪头随波逐流,被那根性器侵犯得舒爽到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都自腺体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又似乎是在被浪潮淹没,早已沉溺在欢愉之中的肉体都扯着在过载的快感中苦苦挣扎着的意识往更销魂的滋味里沉沦。
太多了……太多了吗?
可是身体分明在不知足地向埋在自己内里的人嗫嚅着求欢讨愉,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的玫瑰花信息素分明直白地表达着欲求不满。
分明是仍不满足吧?
身体发着颤,腰亦已经被过载的欢愉欺负到摆不动了。于是花少北哼哼唧唧地揽住某幻的脖颈让他帮自己,却被心情愉悦的伴侣在耳边恶劣地呼气:
「……全部交由我来动的话,北北可别后悔呀?」
花少北被情欲冲刷得发懵的大脑指挥着他晕乎乎地点了头。
事实上便是,花少北连后悔的余裕都不剩一分——被某幻翻过身来压抵在满床的玫瑰花瓣之间狠狠侵犯的花少北,被欢愉彻底拖入快感织就的牢笼里,被死死缠住。那些湿软热情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取悦起某幻在其间杀伐着的硬热性器,却终被碾蹭得痉挛着逼上淋漓尽致的高潮。
「呜啊啊啊啊——」花少北放肆尖利地呻吟着,某幻却不依不饶地啃吻起他后仰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来,以快感将那泓粉逼成深红,将彼此淹没。
因为,花少北,我爱你呀。
玫瑰花瓣粘得两人满身都是,狼狈得紧——绝顶过后,身体还因高潮的余韵而下意识震颤的花少北,被某幻抵着额头轻啄口唇的时候,没由来地便是想问他的爱人。
于是他在心底唾骂着自己的矫情,又眨着不安的深海色眼睛,偏开了头,只露出泛红得彻底的耳朵尖来。他问某幻:
「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就不喜欢玫瑰花啦?」
正在往外退的某幻怔愣一瞬,彻底抽身出来后又凑过去啄了啄花少北的侧颊。
******
「我又不是因为喜欢玫瑰才喜欢你的,花少北,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才钟情于玫瑰……」
他的低笑醇厚得像蜜。
「讲真,就算你的信息素是香菜味的,我也会为了你硬着头皮爱上香菜。」
当然不是因为爱玫瑰才会爱你。
是因为爱你,所以我才钟情于玫瑰。
—f—
【幻花】玫瑰·花生·龙舌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花大杀手的猫
「花大杀手」在26岁那年的夏天,指挥着「教父」亲自开车带着他一家一家地几乎跑遍了满城的宠物店,终从一家猫舍里抱回了一只有着蓝绿色大眼睛白毛金吉拉。
他们带着小猫从猫舍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提着没派上用场的猫包的「教父」——某幻回头看着将白色金吉拉小猫仔细抱在怀里的「花大杀手」花少北,日光系初霁的云层里冒出头来,落在那人和那猫咪的身上,平素凌厉的杀手也没由来地温柔得似教堂壁画上的圣母。
某幻突然意识到这样比喻着实荒诞,不觉哑然失笑。
他的玫瑰生在黑暗里,因着龙舌兰酒液的浇灌生骄傲恣意,带荆刺的藤蔓滋长蔓延,毫不留情、凌厉地绞杀那些同样凶残的猎物;却也有着艳丽娇媚的花瓣,被催开之时腻得泛甜,亦香得危险。
着实是和柔美安恬沾不上边的——他看着笼在自雨后初霁的灰蓝天幕落下的日头中的、抱着雪白小猫的花少北,原本平缓的心跳便已怦然心动,于是某幻转身将花少北连人带猫地拉入自己怀里。
「你干嘛——」
花少北嘟囔着抗议,却没挣扎,任对方蘸满笑意的醇厚嗓音落满了耳蜗:
「孩子他妈,给我个名分吧……」随即,年轻的教父抬眸,看入那人深海色的狭长双眸中,又眨了眨眼,那些缱绻的笑意便自他的蓝眼睛溢出来:
「……求求了。」
他哪里只是想要一个名分,他分明是想用在齿间嚼了又咬、咬了又嚼的缱绻温柔蛊得、哄得花少北将自己悉数奉上,任他耐心又仔细地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深谙这一点的花少北却从未拒绝过他的索求,总是眸色艳丽、眸光潋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到了家,将带回家的小猫暂时安置在笼子里以后,他们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客厅中央热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啄对方干燥柔软的口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