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尊敬的VVIP会员您已解锁watcma的一对一(2 / 3)
,但不能没有性。他是这么觉得的。
说来可笑,到现在他还没找到一个适合的性对象。
倒不是什么矫情的贞洁观念。
他想要寻找一个性能力及格的对象,至少,他希望对方可以拥有勃起时至少十八公分长度和十公分周长的阴茎——但他总不能把每一个见过的男人都用尺子测量一遍,还是说,对每一个第一次见到的男人都打一声招呼:“你好,可以脱下裤子让我看看你的鸡巴吗?”
于是林本川只能将这样的欲望藏在心里,一半遗憾一半渴望,在深夜浏览那些直播网站聊以消遣。
他观察这个人很久了,足够的长度和粗度,直播时间也很过关,身材也很漂亮,至于外表——wat从没摘过面具,林本川纠结了很久,最后决定不纠结了,一个人占有身材和尺寸两个优点已经十分不容易,何必再苛求长相?更何况错过这个,不知道下一个在哪里。
他决定适当放低一点自己的标准,只是在聊天框里特意备注。
【请戴上面具,全程不要摘下。】
就让他保留美好的幻想吧,当作是一场好梦。
林本川抱着猫心不在焉地安抚,怀里的猫因为主人的敷衍恼羞成怒地咬了林本川一口,在林本川的手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自己跳下沙发,踩着高傲的步子走了。
林本川手上的牙印没一会就消了。
wat的消息传来,也很有意思。
【我只和长得漂亮的人约会。】
林本川轻笑。
他在沙发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双腿大开,给对方发去了一张裸照,附赠。
【那我够格吗?】
对面的经纪人烫了一下手。
“哪来的神经病?第一次聊天就给人发裸照。”
他看向对面躺在沙发上嚼口香糖的陆齐:“喂,阿齐,你好像惹了一个很了不得的人物。”他把手机拿给了陆齐,陆齐接过来就看见屏幕上白皙的人体——
白嫩的双腿分开,露出腿间粉色的臀缝,干净得像无人使用过似的。很瘦,很美,很变态。
陆齐轻笑了一下。
经纪人还在喋喋不休:“……不然还是拒了吧,感觉这个人脑子不太正常。”
“有什么好拒的?”陆齐嚼着口香糖,发了个消息回覆,“他很漂亮啊。”随即把手机丢还给经纪人。
“你发了什么?”
【好。】
林本川没有着急穿上衣服。他只是躺在沙发上,平静地呼吸着,好像刚刚剧烈运动完的调整休息。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赤着身体爬了起来,越过地上的衣服,赤脚踩着地板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阳光将他整具身体包裹起来,他皮肤上的绒毛都镀着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猫儿也走到他的脚边,再次伸展身体。
林本川弯腰把猫抱了起来。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抱着一只杂色斑驳的玳瑁猫站在落地窗前。
他敲开了那道门。
台北信义区,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大约一半的富人都住在这里。
他好奇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个隔着网线就能打手一挥打赏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男人,一个第一次联络就能发给对方裸照的男人,一个和陌生人见面就邀请人到家里来的男人。
门没锁。
他在等他,等着跟他上床的那个人。
漆黑一片的空间。
“把面具戴上。”黑暗中的声音说,“我不想看见你的脸。”
他说,好。
一个古怪的顾客,不想直接见面,却想和他做爱。
陆齐忍不住想起那一份聊天记录,然后就笑了。
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男孩的眉角有道伤疤,贴着一张创口贴,医生说照顾得好就不会留下断眉。
他想,好可惜。
听说断眉的人看起来比较冷酷。
一个二十岁的人算男孩吗?好像不太合适,因为二十岁的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然而叫他男人,又好像太过成熟,因为二十岁尚未拥有充足的人生履历。
他舔了舔受伤的嘴角,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自己脸颊上也有一道擦伤。
淡淡的红痕,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渐渐变深,沉淀成丑陋的褐色的痂痕,然后脱落,露出粉白的新生的肉,与周边的皮肤格格不入。
因为所谓的寻衅滋事罪,警员陪着笑脸,委婉地请陆议员多加教导令郎,否则他们也很难做。议员也平易近人地笑着,说你们为了台北的治安辛苦了,他们说这是职责所在。
议员很擅长教化民众,但显然不太擅长家庭教育。他把儿子当作政坛上的敌人,当作愚昧的乡民,当作无知的稚子,但他不是故意的,因为他只会与这些人打交道,他从没学过其他的交际方式,这不能怪他,他还是一个好父亲。
“这段时间你就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
议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教育儿子。
他被锁在家里,无所事事,连女人都没有,毕竟在周围满是狗仔的父母家里打炮风险还是太大了。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好乐子。
戴上面具,脱下伪装,今夜的节目正式开始。
帽檐压低,闪光灯下,恶魔的舞台正式开始。
伟大的揭幕表演正式开始,我是辉煌的艺术家。
华灯初上总叫人浮想联翩,情色旖旎常让人难以自拔。很快平台来联系他,请他成为签约主播,开出一切诱人的条件,预备捧他做平台头面。
可惜他并不缺钱,他只是想找个乐子。
当然他也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钱,所以他来了。
他戴着面具站在这里,说:“我戴好了。”
灯开了。
一个穿着深灰色真丝睡衣的男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怀里抱着一只身价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杂色猫。
长得有点太漂亮了。
不是形容五官漂亮,是一种感觉。
分明穿着高档奢侈品,住着豪华公寓,却像那只怀里的猫,仿佛被人豢养着不伦不类。
不配。
林本川看着眼前的人。
他喜欢这个人。
个子很高,看来镜头没有刻意拉长,身材也很好,至于脸,被面具遮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他很满意。
猫儿被他放下,跳到地上,伸了个懒腰,似乎是明白主人要做什么,慵懒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陆齐甚至隐约在那只猫的步伐里看出一点傲慢的神态。
那是一只猫,一只廉价的,普通的,街角边四处可见的流浪猫中最没有价值的品种,一只玳瑁。
林本川站了起来。
“别看那只丑猫了。你应该看我。”
他解开了腰带,真丝睡袍便散开来,露出苍白贫瘠的胸膛。
一丝不挂的身体。
林本川的脸上微微泛起一阵粉红,也许他还是有一点羞耻心的。
然而他依然倔强地抬起头直视这个陌生男人。
“你会的吧。”
陆齐不再看那只猫。
他把林本川抱了起来。
好轻。
跟自己差不多的身高,大概一两公分的差距,身体却很薄。
皮肤也很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