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寒毒复发(1 / 6)
眼见天黑之际,月娘带着夜白终于奔波到了无双城脚下。
望着沉重威武的城门,门口还有jg兵把手,及时盘查进出行人,只见人群中有一衣着陈旧的年迈妇人因腿脚不够利索,没有按照要求及时入城,而遭到jg兵的责骂,其中一人还骂骂咧咧将她推搡在地,路人敢怒不敢言均大气不敢出一声。
这无双城仗着天高皇帝远,拥兵自重,无双城主只手遮天,就差自立为王了,常年征税,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
马车内夜白望着眼前一幕,顿觉气愤,尊老ai幼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却视若罔闻,还出手叼难,实在欺人太甚,简直有辱大朝天威。
月娘见他眼中的愠怒之se,不由好笑讽刺道:“怎么?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难不成还想管别人家闲事?”
“你们无双城主就是这样对待平民百姓的吗?”夜白冷眼质问。
“哼,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老百姓而已,就算si了又何妨。”
夜白闻言气结,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冷血无情之人,如此这般草菅人命,到底是谁给她胆量。
他语气渐冷:“看来你们无双城b传言还要恶劣十倍百倍。”
“过奖。”
夜白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月娘反倒是心情大好,一边催促车夫进城,一边哼起了小调,直到城门口,她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在对方脸上晃了晃,得意道:“看到没?还不快点带我去见城主?”
有了金牌,马车畅通无阻入了城,在对方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无双府,月娘率先下马车,然后对车夫道:“你们先在这里等我。”
“好的掌柜的。”
月娘说完就跑到大府门口对驻守的jg兵小声交谈,由于隔得有点远,夜白一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从这无双府的外观看去,这府邸的奢丽程度决不逊se于一品官员,一个小小的无双城都敢占地为王,看来回去以后该跟皇上如实禀告了,这无双城主留下来绝对是心腹大患。
打定主意后,夜白坐在一边不动声se调理内息,这一天一夜来,只要他有时间都会趁对方不备想要用内力强行冲来x道,虽然他双手被捆绑,但是他的腿脚可以动,他盘坐起来,想尽办法想要冲开x道,借此逃离,结果冲了一半,x道没通,却因为后继无力而命门大开,被混凌元珠压制的寒毒开始在他t内蠢蠢yu动。
他暗道不好!心中一盘算,原来月圆将至,到时候会遭到寒毒疯狂反噬,在此之前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然后找到韩墨与之汇合。
不消片刻,他面se开始由苍白逐渐变得铁青,清透的水se薄唇也逐渐变得乌紫起来,待月娘回来,刚好见他蜷缩在车内一角,望着他脸se不太对劲,不耐烦的问了一句:“又怎么了?”
夜白没有回答,只是蜷缩在角落双目紧闭,她无奈又问了问车夫:“刚才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此刻天se已晚,马车内视线昏暗根本看不清夜白,只是敏锐捕捉到对方有点不对劲,月娘让车夫把他弄出来,当她见到其面貌,那骇人的模样,即便是见过不少世面也忍不住大吃一惊!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下此狠手?
她回想了半天也没察觉到异样,这一天一夜以来,夜白都在自己眼皮底下,不可能遭到别人暗算,也不会在她跟前被人暗算,究竟他是何时身染剧毒的?
车夫见状立刻松手,那模样生怕夜白身上的剧毒传染给自己,夜白由于浑身难受蜷缩在那里,此时没了依撑嘭地一声摔下马车,即便如此,摔下地的疼痛绝不如t内寒毒难受程度的十分之一。
月娘也害怕夜白会在自己手上出什么闪失,赶紧对车夫使了使眼se:“还愣着g嘛!快不快点把人送进去!”
就在二人手忙脚乱把夜白从地上拽起来时,姬无双亲自带着两个无双使者亲自出门迎接,他对身后二人挥了挥手下令:“去把夜白给我羁押在密室里面,切不可走露了风声。”
左使者铁手与右使者冷风二人得令后,快速向夜白走去,一左一右分别架起他,在他陷入昏迷之际拖进了无双府,其中一位便是那天在破庙与月娘交接的陌生人铁手。
夜白被带走后,姬无双严肃的神情难得缓和下来,他赞赏道:“月娘你这次g得漂亮,没想到会替我抓来夜沧海的宝贝儿子,这下伏羲天罡卷还不是我姬无双的囊中之物?”
自从上一次武林大会之后,几乎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御龙山庄的镇庄之宝伏羲天罡卷失踪了,这下所有人都在暗地摩拳擦掌,暗中觊觎,想要夺得宝卷。
夜沧海也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番话给夜白招惹了无妄之灾,当时他只是想把矛头引向魔教,好一致对外,共同御敌,却不曾想现在叫人钻了空子,把主意打到亲生儿子身上。
月娘得到赞赏,内心不禁心花怒放,她眼波流转,巧笑倩然道:“还不是城主jg明,如果不是你,我们又如何引出他们?”
原来自韩墨跟夜白等人入住天字不在话下?”
“好!好!好!还是少主高明,老夫佩服。”
二人计划好了以后,姬无双连夜命冷风把林谦悬挂在城门上示众,目的就是引韩墨他们自己上钩。
眼见快要天亮了,韩墨实在心中难安,无心睡眠,顶着两个熊猫眼,在山洞里面负手走来走去,林谦跟小狸都没回来,传出去的千纸鹤也音讯全无,这下他更能确定林谦出事了。
慕容擎苍被他脚步声吵醒了,被迫睁开双眼,安抚道:“韩兄且稍安勿躁,有什么事等天亮再动身可好?”
“可我等不到天亮了,我现在就要出去找他。”韩墨说着就想离开,当他看到夜白后,脚步立时顿住了,在他的疏忽下夜白已经出事了,倘若林谦再有个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是好。
慕容擎苍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夜白,调息片刻然后站起身:“你行动不便,还是留守此地看护夜白,待我先去打探消息,看看是否能联络上林谦,然后再商量对策。”
韩墨一听觉得他的话甚是有理,总不能把夜白一个人扔在这荒山野岭,连连点头道:“好!那你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慕容擎苍额首后目光坚毅大步离去。
韩墨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之外,又转而低头望着夜白喃喃自语:“希望师兄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恰好慕容擎苍前脚路过,路边一人多高的草丛里面,白发张用手肘推了推旁边昏昏yu睡的异人紫,轻声催促道:“阿紫快醒醒,有动静了!”
异人紫坐靠在树g前睡眼惺忪地眯成一条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耐烦道:“一整晚过去他们连个p都没放一个能有什么动静?别妨碍老子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打算继续接着睡,昨晚为了盯着韩墨跟慕容擎苍二人一夜没合眼,临到天亮熬不住才打起瞌睡,怎想还未睡三分钟就被白发张给喊醒了。
白发张一整夜都盯着洞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眼见快要天亮非但不困还越来越jg神,他拍了拍他轻声道:“是真的,我方才亲眼见慕容擎苍从我们跟前过去了。”
“当真?”异人紫立马睁开双眼反问。
“呐,你看。”白发张说着指了指慕容擎苍远去模糊的背影。
异人紫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不是慕容擎苍是谁,这么说来洞中就只剩下韩墨跟夜白二人,夜白冻成冰块不足为惧,独留一个韩墨,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未必拿不下他,想到此处脸上挂着y险的笑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们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