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1 / 2)
212:选择
宋祁言的话让乔桥呼吸一窒,她陡然有了一种刀刃贴着头皮飞过去的命悬一线之感。
幸亏谢知没有射在里面,否则被宋导发现有精液,今天绝对要掉一层皮……
“不过,也只能说明你最近两天没做而已。”男人话锋一转,“两天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慢慢抚摸过乔桥的小腿肚,指尖轻轻掠过皮肤,从下向上,仔细而谨慎,如同确认领地有无入侵者踪蹟的年轻雄狮。
好在谢知留下的咬痕和淤青都淡化得快要消失了,茶水间又拉着窗帘,在光线的遮掩下,他没找到任何东西。
“很乖,没有偷吃。”
两根手指探进乔桥嘴中,搅动按压着滑溜溜的小舌,唾液从不能合拢的唇边滑下,再被戴着细绞银色戒圈的拇指轻轻擦掉。
“像隻小猫似的。”
脖子一凉,原来是宋祁言把领带套在了她脖子上,冰冷丝滑的色织真丝麵料,只需要手指向上一推,就会顺势勒紧,像项??圈一样卡住她。
“唔……”
乔桥被勒得说不出话,又不敢大力反抗,只能顺着宋祁言的力道,被他拽着从沙发一头爬到另一头。
真的就像牵一隻小猫似的。
宋祁言眸色暗沉,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桥裸身爬行,下身硬得好像烧红的铁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偏偏他还要装出一副冷静克制的样子。
当确定乔桥身上没有痕迹时,他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失望。
即便只是一个淡淡的印记,也能藉题发挥,然后名正言顺地惩罚她,好让被压抑得快要发狂的,那个真实暴躁的自己能稍稍发洩一点,即便明知是饮鸩止渴,徒劳白费。
但这种程度,根本不够,要是做爱,绝对会控制不住弄伤她。
乔桥在沙发上爬了两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虽然沙发皮质柔软,但也耐不住来回磨蹭啊,手掌和膝盖都红了一片,再说这么光着爬,耻度也太高了。
“要拽你就拽吧……”乔桥瘫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我不爬了!”
“再来一圈。”男人谆谆善诱。
“不要!”
奇了怪了,宋导今天怎么花样这么多?
“好吧。”宋祁言也没坚持,他鬆开手,“那就不爬了。”
乔桥咽了口唾液,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手心也开始出汗。
宋祁言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把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解开下摆三个扣子,然后解腰带,拉裤链,把硬挺胀大的东西从布料的禁锢中放出来。
他动作那么自然悠閒,好像这里不是东赫影视的茶水间,好像他做的事也根本不下流。
乔桥早就在那硬邦邦的东西暴露时就把红着脸把视线转到了一边。
下半身比她更诚实,小腹酸热,绵软的甬道自动自发地开始分泌液体,俨然已为后面的性爱做好了准备。
“过来,帮我用嘴弄出来。”
哈?
“还要我说第二遍?”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乔桥只好下沙发,跪坐到宋祁言两腿之间。
脸前的器官热烘烘的,却异常剑拔弩张,柱身挺立,虽然形状秀气,尺寸却让人胆寒,圆润的头部不时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它们沿着茎身缓慢地向下流淌,被光线一照还亮晶晶的。
乔桥张嘴,费劲儿地用口腔将头部先含了进去。
男人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
乔桥有一阵子没给人口过了,动作难免生涩,好几次都不小心把牙磕到了柱身上,她猜应该挺疼的,但是宋祁言也没说什么。
乔桥正为宋导的包容大度感动不已,却不知道男人正靠着这点微薄的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不能把她拽过来狠狠贯穿。
不能反剪她的双手让她高高撅起屁股。
不能强行用自己的精液塞满她的子宫。
……
这些都不能做,因为乔桥喜欢的,是那个正人君子的自己。
有点粗糙的舌苔刮过冠状沟隐蔽敏感的表皮,宋祁言情不自禁颤栗,伸手抓住乔桥的头髮,重重喘一口气。
“想让我射?”
乔桥嘴里含着东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但眼里满是讨好。
宋祁言嘴角一笑:“你要真能这么快让我射,也算有本事。”
当然不可能的!
乔桥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装什么大尾巴狼。以宋导的自製力,谁要能短时间给他弄射,她倒想去拜师呢。
“好好舔,不要分心。”
爱抚宠物猫似的挠了挠乔桥的侧颈,宋祁言抓过手机,竟然就这样么被含着下体的状态开始给公司的人回邮件!
熟悉的邮件到达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在头顶上响起,乔桥差点憋出一口老血。
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她的技术吗?就这么无聊没劲儿都能工作了?
舌尖轻巧地舔弄着顶端的小孔,不深不浅地轻挖,稍稍探进尿道口,坏心眼地挤压着。
男人的打字速度果然慢下来,胸膛开始起伏。
乔桥再接再厉,这次连手也用上了,性器被她舔得光滑发亮,柱身上涂满唾液,手指箍紧底部施加一个更紧的力,然后从下到上,从卵囊一路舔到顶端。
邮件到达的提示音响得更频繁了,但沙发上的人已无暇打开。
西装裤下的肌肉紧紧绷起,随着乔桥的动作艰难放鬆后再紧绷,宋祁言仰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手指用力,把乔桥的头皮扯得发疼。
“起来。”
他粗暴地把乔桥从地上拽起来,像衔食的狼一样吻住乔桥的嘴唇,发洩一般碾磨着。
“手上不要停。”
乔桥只好一边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用手撸动肉棒,撸了几十下,掌心忽然一热,宋祁言闷哼着射在她手里。
射了?
乔桥以为男人怎么会也会跟她做一次,结果就这么……
她不知所措地举着满手的精液看宋祁言,看得后者刚软下去的某个器官又隐隐有抬头迹象。
“好了。”宋祁言拿纸巾帮乔桥擦干净手,随便找了个理由,“这里随时有人进来,我可不想你被看光。”
那脱我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
乔桥暗暗腹诽,但还是听话地把衣服都穿上了。
一切收拾妥当,宋祁言才不紧不慢道:“梁季泽子人格的事,你不用参与太多,他既然想把那个东西融了,就一定会有备用方案。”
乔桥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那个东西’指的就是谢知。
“备用方案是什么?”
“既然是备用的,当然只有梁季泽本人知道。”宋祁言把玩着乔桥肩膀上散落的一缕头髮,淡淡道,“这些事我也只了解个大概,但人格转换后记忆只有部分互通,如果梁季泽设定好隔一段按时去某个地方报导,你猜子人格被换出来后会不会去?我只是举个例子,想要验证的方法太多了。”
乔桥心里一沉。
果然,谢知的事根本瞒不过去,他早就暴露了。
“那,被发现转换后怎么办?”
“这要看梁季泽怎么交代的了,以他对子人格的仇视程度,应该会想办法处理掉吧?”
“……”乔桥咳了一声,委婉提议,“这样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