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侄媳躺过的床上撸/偷他衣服用他浴室还给他下毒要不日一顿(1 / 5)
“嗯?”柏宁悄悄从浴室里弹出脑袋,然后在房间内扫视一周。
“呼……没人啊。”
幸好幸好。
吓死他了。
还以为溜进谢惊潮卧室洗澡的事会被撞个正着呢。
那位好心的殷黛医生告诉他,今天谢惊潮很忙的,不一定回得来。
加之谢惊潮之前说了啊,说他以后不住这里了。那他悄悄溜进主卧,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柏宁稍微懊恼了几秒,他当时就不该纠结的,早一会来,这会早该回自己房间了。
唔,不过也没差,他刚刚蹭了很久,诅咒被压制下去了。
不出意外的话,至少十天半个月,他都不用再因为破诅咒的事烦心了。
这么一想,柏宁心情又好了。
他收拾好东西,然后悄悄溜回自己房间。
【滴滴——您有一条新消息】
嗯?老大的消息?
【余水:怎么回事?你现在在哪?人还安全吗?我刚刚从时间深渊出来,才知道你们的事。】
【柏多金:我没事,我现在在谢观星的小叔叔家。他有些麻烦,我没跑出来,等过两天我找机会再逃跑。我准备再去n-901区一趟。老大,你能想办法帮我申请个通行证吗?】
任何坐标点,每个守护者只能进入一次。柏宁出来了,要想再进去,只能想办法走些邪路子。
比如……借用身份,冒名顶替一些‘守护者’。
【余水:不行。太危险了。没人知道n-901区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能出来已经是万幸,难道你想让谢观星的牺牲白费吗?定位发我,我想办法带你出来。什么王八蛋,竟敢囚禁我们灰鹭的人。】
【柏多金:是的,他就是个王八蛋。】
但柏宁还是拒绝了余水来接他提议,看余水的态度……大概是不同意他再次进入n-901区。
既然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暂且呆在这里。
他一定……会找到那个幕后黑手的。
另一边,确认柏宁已经离开后,谢惊潮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先是进入浴室,很变态地检查起被柏宁用过的东西。
浴室里似乎还有不属于他的气味,谢惊潮动动鼻子,继续闻了闻。
好吧,小鬼没对着他的东西,做出一些可恶的事情啊。说起来,谢惊潮还有些失落呢。
“喂。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牧堔打电话来,“我受人之托,过来和你说声。”
“有事赶紧说。”
“就你家……你新带回去那小孩。”
“怎么?”听到柏宁名字,谢惊潮提起一点兴趣。
“别虐待人啊。听说人早上都不敢看你,一直往别人身后躲。”
谢惊潮有些好笑:“我是那种喜欢虐待人的人?”
“你个畜生敢说自己不是?做检查的时候那小孩一直哭,说被你打了,让他们做检查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他很怕疼的。你是不知道殷黛今天那脸色,要不是为了维持她淑女的形象,我觉得她都能怒火转移,先把我给揍了!不是凭什么啊,打人的老畜生是你,背锅的却是我。”
“可能我比你帅吧。”
“嘿,你个不要脸的。认真的啊,别老欺负小孩。整天在外人面前装得人模狗样的,背地里那些龌龊心思,真当兄弟我不知道呢。”
谢惊潮无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那他说没说我打他哪儿了?”
“打哪儿了?”牧堔想了想,“没说啊,就一直抽抽着喊疼……我靠……你不会……”
谢惊潮笑而不语。
“你真变态!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善心大发的好心人,途经未知坐标点,随手救下一个无助小美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畜生……不会是看人家长得好看才救的吧?”
这话就过分了,谢惊潮虽然有时候不当人,但在当守护者这方面,能力确实没的说。
“说完了?”
“你打发我?”牧堔不满,“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前副队长说话的?”
他们以前是队友,但因为一场特殊事故,牧堔受伤,无法再当谢惊潮的队友。他只能退下来,现在当个闲散的守护者特训队编外指导。
“你不是在家吗?你那儿什么逼动静?”
谢惊潮:“有只小刺猬溜进我浴室,还钻了我的浴巾和衣服,我在考虑……怎么处理这些东西,以及……那只色眯眯的小刺猬。”
“啊?你什么时候又养刺猬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说那种生物对守护者来说太难照顾了吗?”
“寻常的是这样,但这只有点特殊。”
牧堔还想询问:“听你语气挺好玩的啊,哪儿买的,改明儿也给我捎两只呗。你是不知道我回家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啧,孤单啊,寂寞啊,无聊啊。对了,明天出来喝酒吗?”
“不。有事。小刺猬是别人送的,或者你当做他喜欢我,主动找上门的。总之,没途径给你推荐。挂了。”
跟牧堔打完电话,谢惊潮非但没平静下来,他呆在浴室里,久违的性冲动又翻涌上来。
今天走得太急,忘记带药回来了。
谢惊潮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对劲,他这会应该赶紧去屏蔽室才对。但他有些舍不得,他看看外面被柏宁滚过的床,要是明早再回来,应该就没有柏宁的气息了吧。
男人喘着气,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然后把自己重重甩上去。
没关系的,一夜而已。他以前能忍得更久。
谢惊潮把带着柏宁体香的被子裹在自己的鸡巴上,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套弄撸动。
几分钟后,谢惊潮猛地睁开眼。
他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对着灯,仔细查看起来。
找到了……
在他的手背上,有一个很小、很小的……针孔。
太小了,以至于这么久了他才发现不对劲。
什么时候弄的?
谢惊潮在脑子里迅速回忆,最后定格在某只小刺猬最初挠他的一下画面上。
是那会吗?故意用指甲抓痕遮掩麻痹了他。
生气之余,谢惊潮更多的是惊奇。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小可怜’,能当着他的面,悄无声息地让他受伤,给他下‘毒’呢。
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