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蝙][BvS]曙光之前02（5 / 10）

」

克拉克想起三天前推床边的对话，眼神由惊讶转为惊喜问：「你当时是说真的？」

「骗你对我有什麽好处？」布鲁斯瞥了克拉克一眼。

克拉克的脸上浮现笑容，只是这抹笑马上掺入苦涩，皱起眉毛犹豫的道：「可是宴会上会有媒t采访吧？万一有人认出我，或是拍到我的脸……」

「举世闻名的是超人，不是克拉克˙肯特。」

布鲁斯毫不客气的点明，指指克拉克手中的手提袋：「不过为防万一，你得使用袋子里的东西。」

「袋子里的东西是……」

克拉克低头往手提袋里看，黑se纸袋中躺着梳子、染发剂、发蜡、墨镜、隐形眼镜盒和化妆包，他能明白前四项物品出现的原因──大概是要换发型与遮脸，但是後两项就无法理解了，他不是nvx也没有近视。

布鲁斯看出克拉克的困惑，走到壁炉右侧的立镜前道：「你的身分是布鲁斯˙伟恩的保镳，而有监於他是一个看脸看身t不看能力的人，你需要的不是高超的身手而是漂亮到做作的脸蛋。」

「我得化妆？」克拉克的脸微微扭曲。

「考量到我没办法帮氪星人修眉毛或去角质，是的。」

「我可以用热视线自己……等一下，你说我？帮我化妆的人是你，不是潘尼沃斯先生？」

「是我，阿福年纪大了，这点小事不要麻烦他。」

布鲁斯以脚将一张电脑椅g到穿衣立镜旁，拍拍流线型的椅背，笑得像找到玩具老鼠的猫道：「别担心，我的技术很好。」

克拉克在镜子前坐了整整两个小时，这两小时间他在布鲁斯的要求下几乎全程闭眼，而这个举动让他度过人生中最难熬的一百二十分钟。

作为一个拥有各种超级能力的氪星人，克拉克的感官原本就b常人敏锐，而在闭上眼睛抹去视觉後又加深了这点，即使布鲁斯站得b一般化妆师、美发师远些，他仍能清楚感受到对方呼x1时吐出的气流、规律的心跳声、身t的热度和手指扫过头皮时的触感。

当然，如果克拉克注意力投向远方，去关心半个地球外的人在做什麽，这些过於鲜明的感受也许就会消失，可是他想都没想过这个选择，自然也没有尝试过。

「……好了。」

布鲁斯将隐形眼镜盒塞进克拉克手中道：「自己戴上。」

克拉克没戴过隐形眼镜，因此他费了点时间才将小小的软式镜片放进眼眶中，眨了快十次眼睛才适应，抬起头看向立镜。

「哇。」

克拉克发出短短的惊呼，一动也不动的盯着镜子里的人像。

长方形的立镜中坐着一名棕发绿眼的青年，这名青年有一张二十五六岁的jg致脸庞，细细整修过的眉毛与上翘的睫毛jg致得像画中物，玫瑰se的嘴唇另人涌起亲吻的慾望；暗棕se的发丝整齐往後梳，在夕yan下散发h金般的光辉；黑se燕尾服包裹修长的身躯，贴身的剪裁彰显了他饱满的x膛与宽阔的肩膀，但却一点也不显笨重。

如果克拉克没看见镜子里的人和自己摆出相同的动作，肯定会以为那是别人，明明只是换一套衣服，再改变发se、眼se、眉型和以粉底之类的修饰脸型，竟然能让自己看起来像另一个人。

「哇，这真是……」

克拉克的声音转弱，透过镜子看见布鲁斯一脸y沉的瞪着自己，皱眉仰首问：「怎麽了？」

「……」

「布鲁斯？」

「……没事。」

布鲁斯後退半步，拍一下克拉克的肩膀道：「起来，我要处理我自己。」

克拉克起身从镜子前移动到沙发椅上，打开电视观看新闻，原以为自己至少要看上一小时才会再次被黑骑士召唤，没想到才看了两小节就瞧见布鲁斯对自己招手。

「你好快。」克拉克关掉电视道。

「我的问题没有你多。」

布鲁斯转身走向玻璃屋的大门，来到和主屋只有不到五公尺距离的车库──外墙和主屋一样是强化玻璃，坐进宝蓝se的蓝宝坚尼超跑的驾驶座，拍拍助手席示意克拉克过来。

凭藉着跑车的x能，以及布鲁斯令人胆颤心惊的超车、抄近路技巧，两人只花一个多小时就到达高谭市中心的五星级饭店。

宴会举办在饭店顶楼，克拉克和布鲁斯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入电梯到达会场，古铜se的电梯门一打开，笑语、香水味和复数的视线就包围两人。

「布鲁斯！」

「伟恩！」

「你又迟到了！」

「喔，我们正谈到你呢……」

穿着入时的男nv涌向电梯口，围绕着布鲁斯左一句右一句，还不时伸手想触0或倾身靠近这名迟来的贵客。

克拉克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阵仗，不过由於职业使然，他通常属於涌上来的那群，因此第一时间还有些慌乱。

只是克拉克慌乱归慌乱，还是近乎本能地抬起手将太热情的人隔开，而这个举动理所当然地引起几位明星和富商尖锐的瞪视。

布鲁斯注意到这点，先对那只横在身侧的手臂微微挑一下眉，再露出笑容表明克拉克是自己的保镳，是他的管家派来监视主人有无饮酒过量的小护士。

短短两句话、一个笑抹去了周围人对克拉克的敌意，不过考量布鲁斯的身价与这些人对高谭王子的喜ai，克拉克并没有太惊讶，让他惊讶的是接下来瞧见的画面。

布鲁斯从侍者手中接过香槟，端着水晶杯在八角形的会场内漫步，不主动找人交谈，但是周围的人却会自动围上来。

起初，克拉克以为这些人本来就想找布鲁斯说话，但是在几次交谈後，他很快就发现不尽然是如此，靠近的人中有一半是被王子殿下刻意引来的。

克拉克观察到，布鲁斯走动时会扫视左右，在瞧见某些人时改变眼神、挑起嘴角与眉毛，送出从应酬到迷人程度不等的笑靥，而接收到笑容的人无一不放下手边的人事物，像是被人鱼之歌魅惑的水手般，一个个走到布鲁斯面前。

──我会让你见识他有多擅长。

克拉克脑中响起布鲁斯说过的话，他只见过蝙蝠侠以恐惧吓退匪徒，没想到同一人同一张脸──严格说起来是半张──只要稍微调整肌r0u扬起与放松的幅度，就能带来完全相反的效果。

不，布鲁斯的笑不只能x1引人，还让他虽然站在一群b自己更年轻、英俊或美丽的男nv之间，看上去却一点也不逊se，反而让这群名模、明星、名牌设计师看起来像衬托自己的绿叶。

「真的？」

布鲁斯挑起单眉，微眯眼瞳注视面前的男设计师──晚宴的主人──道：「如果真有你说的那麽神奇，我也要试试。」

设计师双眼亮起，凑近布鲁斯殷切的道：「当然是真的！我手边没有货，但是我能马上弄给你，我的朋友……」

「哇啊！」

惊呼声打断交谈，克拉克与其他人同时转头往看向呼声的源头，发现惊呼的是一名年轻的nv模特儿，她不知是拌到脚还是被人撞上，握着半满的红酒杯往布鲁斯的方向倒。

如果是普通保镳，恐怕无法让雇主避免酒泼之灾，但克拉克不是普通保镳，他在眨眼间站到布鲁斯与nv模特儿之间，一手稳住红酒杯一手扶住对方的腰，只花零点一秒就化解危机。

克拉克松一口气，正想问nv模特儿有没有受伤时，忽然发觉周围静下来，而且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