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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诀完全摸不透云筠的心情,为何上一秒给他一巴掌下一秒突然送他一百颗糖,不过蒋诀也没那么多心思去揣摩云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他只知道,云筠的逼比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好吃,勾得他这个从没开荤的处男心痒难耐。
云筠刚说完那句话,蒋诀就硬了,不需要任何物理刺激,蒋诀想翻身把人压在床上,但是云筠阻止了他,云筠两手撑着他的腰腹,坐上了蒋诀的胯,用肥厚的屁股摩擦着那根巨物,蒋诀自己不清楚,但云筠看得很清楚,蒋诀耳根红的要死。
“哥哥。”云筠持续地拿臀肉磨着男生的屌,“你不会是处吧?”
蒋诀躺在他身下,两手伸入了云筠短短的睡裤内,拉扯着裤头松紧,呼吸粗沉。
在床上承认自己是童子军简直是要蒋诀的命,他躲开云筠自上而下的目光,随口说:“谁他妈是处。”
云筠定了定,屁股没动了,只有蒋诀那双手在裤子里揉着他的小阴茎,男器已经硬了,也就比蒋诀的大拇指大上一些,蒋诀很喜欢把玩他的小鸡。
“那我不做了。”云筠突然就放开了他,要从他身上下去,“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
“我——”蒋诀拽住云筠的两只胳膊,弹起腰就把小鹌鹑压在了身下,一大片阴影笼罩在云筠的脸上,迫不得已跟云筠承认,“我是处,是处,处得不行了,行了吧。”
云筠这才满意地笑起来,肉肉的腿勾上去,小腿肚压在男生的窄腰上,听见蒋诀问他:“你做过没?”
“哥哥你好多废话。”云筠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并拢了腿抬高,用手兜住膝盖,声音轻飘飘的,“操进来不就知道了。”
这样蒋诀看不见云筠的脸,只能看见嫩白的两条肉腿腿缝之间是一口肉逼,吐了一点儿透明的骚液。
云筠的手顺着腿往下滑,摸到了自己的阴唇,而后往两旁掰开。
与几周前被蒋诀咬坏后的颜色不一样,此时的穴是粉白色的,没有充血,阴蒂也恢复成小小一颗,隐匿在阴户里,但蒋诀看得仔细,因此能看见那俩银珠。
蒋诀身下那团火的确要烧了个透,他没有再出声,像是闷了一口气,气云筠说他废话多,他打开云筠碍事的手,也许是手指不小心刮到了屄缝,云筠哼地喘了一声,还没被操就已经开始流水,穴口晶莹,蒋诀掐住他的大腿肉把屁股拉近了,直接埋头去舔。
“唔……”蒋诀听见了云筠压低音量的叫唤,还有墙壁的另一侧传入的微妙动静。
他妈被云筠他爸操,他把云筠操了。
蒋诀光是想到这个,一颗心狂跳不止,本是用粗舌去舔舐那口嫩穴,拿舌尖去搔刮顶弄,忽然把嘴张得更大,唇瓣把整个肉户含住,用犬齿去咬去啃,顷刻间,那软肉便被刺激得波涛汹涌。
“呵……!你又、又咬!”云筠弓起了腰,腿被男人分开,雌器撕裂般大张着嘴,屄口和泪腺都往外冒水珠子,云筠伸直了手去推蒋诀的头,“你……不要…不要咬呃啊……!”
蒋诀充耳不闻,似是应了他那句废话多,于是一句话也不讲,只顾着吃,吃得鼻尖也湿润,阴蒂才恢复不久,被那鼻头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舌头则往穴内爬去。
也不知道这厮怎么时隔几周反而对云筠的逼更熟稔,专挑阴蒂去嗦,空气里满是粘稠的淫液啪嗒声,蒋诀吃得又狠又快,云筠几乎光是靠舔就要被送上高潮,阴茎颤巍巍地立着,蒋诀突然握住了他秀气的男器。
“操你……蒋诀、蒋诀……不行,你——唔!”
“到底谁操谁。”蒋诀松开了他的逼,总算说了一句话,但下一秒他就拿云筠脱下的内裤,塞进了云筠的嘴,手指还往口腔里堵,塞得更深,模仿几下性器的抽插,手指间于是被唾沫浸润。
“你小声一点,隔壁还没睡。”
隔壁还没睡,他俩也没睡,干的是同一件事,云筠被手指插得脸红了一片,呜呜地叫不出声,内裤整团塞入口腔,压住了舌头。
云筠刚想动手去摘,蒋诀就拍掉了他的手:“不想我捆你就安分点。”
蒋诀安抚般地摸摸云筠的脸,下一秒却被小鹌鹑红着眼盖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把他半张脸给打红了,印在肤色略深的脸颊上,五根手指痕迹清晰可见。
爽。
蒋诀脑子里只剩这个字,?一巴掌仿佛是打在他鸡巴上而不是脸上。
蒋诀咬了咬口腔侧壁的肉,喘了口气,黑发湿湿的,两手撑在身下人的肩侧,盯着云筠潮湿的眼睛说:“再来一下,妹妹。”
“唔唔唔!”
云筠想说操你妈,奈何被堵住嘴叫不出口,于是一巴掌再次掴在男生的另一侧的脸上,与此同时,蒋诀的龟头毫不费劲地破入湿滑的逼腔,撑开层叠的肉户,操到了最里面,不给人一点反应的时间直接抽插起来,插得小鹌鹑用扇过他的手死死抱住他,但嘴里只能“嗯嗯”的,爽痛着哼吟。
蒋诀是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