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接我(2 / 6)
般,顾瑟和云卿晗都忘却了所有,交合处猛烈的冲撞已经微微泛红,花穴里流出了被弄到泛起白沫的淫水。
云卿晗喘着粗气,低哑的嗓音呼唤着:“阿顾。”
“啊慢点!要操坏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顾瑟抓着云卿晗的手,放到自己已经挺立的奶头上,渴望激烈的抚摸。
云卿晗低下头,用舌尖品尝着这诱人的樱珠,身下却仍在猛烈刮擦着她敏感的子宫软肉。
“姐姐的小花穴,真紧。”
“嗯啊!要去了!”
顾瑟不自禁夹紧了穴道,两人眼前皆是一片空白,云卿晗控制不住,一个深顶顶入了子宫口里。
“啊!”
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炽热浓厚的液体填满了顾瑟的子宫内,软肉也如灼伤了一般,让顾瑟颤抖着二次高潮了。
一时间,淫水和白精混合而出,顺着腿缝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床上。
“云卿晗!你有病吗!”顾瑟,李琅像是忘记了怎样呼吸。
顾瑟的手向上摸去,双臂用力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了几分,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舌尖交缠,绯红笼着脸颊,清香胶着。
王硕刚想骂骂咧咧地把水扔给他,却看到了李琅这个万年纯情老铁树,竟然在和女人火辣的接吻。
他更加骂骂咧咧地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a大学生群里。
这可是爆炸新闻,哪能错过这种瓜。
等分开时,已是迷离。
双唇红肿水润,格外挠人。
顾瑟伏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息,呼出的气和发丝让他的脖颈发痒难耐。
“”
“你该回去了。”
李琅哑着嗓音,压制住逐渐燃烧的欲火,红着脸抵住她乱摸的娇手。
“好难受”春药让顾瑟的穴内瘙痒难耐,只想找个粗壮的棍子狠狠戳弄,让滚烫的白液填满最深处。
淫水已经浸湿了内裤,顾瑟无法控制地磨蹭着双腿,又再次吻上了李琅的唇,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李琅脑里闪过无数画面蛊人心神的海妖,叫嚣着欲望的雨水,翻滚的海浪和摇晃的船身
他最终还是把她推开了。
“你被下药了,我们不能。”
不能趁人之危,这还是她教给他的道理。
第二天顾瑟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事她完全没有了印象,在床头摸了半天摸不到手机,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家,是在酒店。
她立马警惕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只穿着酒店的浴袍,更是十分悔恨。
“呃,你醒了。”
顾瑟闻声看去,脑里顿时炸成了一团。
就见过一次面的李琅,刚想收起心追的李琅,竟然就这样睡了?
李琅穿着白衬衫配西裤,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气质冷清。顾瑟望着他冷淡禁欲的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重生。
他似乎看出了顾瑟的窘迫,急忙解释道:“那个,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你在酒吧被下药了,小梅她们也喝醉了所以我只能带你来这里。”
“下药?!”女生惊了,“那我没干出什么奇怪的事吧?”
李琅瞬间羞红了耳尖,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顾瑟裹紧了浴袍溜下床,逃命似的往浴室走,砰的一下关上门,“我要干了什么事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啊,抱歉!”
门外没有回复,顾瑟照着镜子检查身上没有一点痕迹才彻底放下心来。
李琅也是个狠人,我昨晚意识全无还被下药,估计在舞池里做爱都是小事。他是怎么忍的?最后她得出两个结论:要不然是姐妹,要不然就是有难言之隐。
洗完澡后,她打开门往外看去,发现李琅已经走了。她在电视柜上找到了手机,已经是中午了,顾瑟收到了秘书的消息。
公司准备物色合适的练习生为下周的男团选秀大赛做准备,经纪人们选出了十个人,让身为总裁的顾瑟做最终决定。她即刻动身,驱车奔向星耀娱乐公司。
“顾总,你终于来了!练习生们已经在舞蹈室等着了。”经纪人一看到顾瑟便迎了上来,递给她一个册子。
顾瑟随意翻了翻,都是清一色的帅哥。看着这些养眼的男孩们,她不禁想到,
如果把她的那几个情人凑成男团,估计能炸疯全球吧?
主舞蹈室灯光明亮,其他经纪人和制作人都已经坐在了前面的椅子上,桌子上摆着文件和评分表。待顾瑟坐定,门口就走进来了一排男生。
顾瑟抬眼略了一下他们的面孔,在里面看到了一个极为突出的存在。
那是一个面无表情的男生,帅的有些偏女相,
个头很高,大约有一米九;发型微乱,五官酷俊,在一众乖巧地微笑着的练习生们显得十分冷淡。
但即使离的远,也能看到他那双眸子无比清澈,通体闪着青春的光芒。
顾瑟翻到了他的那一页:牧清,19岁,练习时长两年。定向ace,主舞。
监护人那栏没有信息,整页的字体奔放潇洒,似乎练过书法,自带1米9气场。
顾瑟微微勾唇。
有趣。
遗憾淘汰了六名男生,留下来的四个人便会代表星耀公司参加选秀,势在必得。没有任何偏心,牧清得到全票支持,拿到了队长的身份。
本来顾瑟认为其他的三名男生会抱怨,但事实远远相反:他们激动的欢呼着,几乎是立刻便表示了同意。
顾瑟靠着椅背,笑着看男孩们彼此拥抱打气,以及牧清比原先微微弯起的嘴角。
在这背后,她扣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又亮,取消震动的勿扰模式截掉了许多次打来的电话。
“你到了吗?我在门口等你。”
等到顾瑟看到手机上那一片红彤彤的消息时,她才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去看那个人的演唱会。
她匆匆告辞,问了他的经纪人确认了现在正好是中场休息时间,才放下心来播了电话过去。
“简洛尘,刚刚在公司里忙别的事给忘了。对不起啊。”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开口:“没事,你忙吧。”
顾瑟最清楚简洛尘的性格。嘴硬,傲娇,像只沉默地摇着尾巴的杜宾犬。他们做了三年的地下情人,是顾瑟最为满意的:器大活好,长得还帅,信任自己不多管闲事,在那混乱的娱乐圈里坚守自身
美好的有些虚幻,她甚至思考过该不该同意他当正式男友。
“洛尘,我会尽快赶过去的。加油啊~”顾瑟带着愧疚哄了哄他。
简洛尘正坐在台下补妆,他紧紧握住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憋住胸腔中的酸痛:“好。”
挂断电话后,顾瑟打开微博,果不其然,看到了简洛尘演唱会的热度遥遥领先在榜首。
有热评写道:“感觉尘这次没有发挥好呀,一直在往前排观众席里看,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
在榜上逐渐上升的还有一条关于她的:b市高颜值富商与某名女性当众亲吻撒狗粮。
点进去有一张照片,看角度正是那旁边的群众拍的,但角度只照到了两人的侧脸,非常模糊。
跟头面人物交往是常态,这种事遇上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顾瑟知道白逸一定会让人压下来的,所以她根本没有关心。
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