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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空吞着唾液,没法为脑子里各种不合理的念头找到任何解释。他没怎么特别注意过幻的长相,硬要形容的话他在男性里算是秀气的一类,即使作女性装扮也跟原来的他没有太大区别……理应是这样的。
“小千空……”幻肯定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你先躺下吧。”
屋里有两张上下层床铺,千空随便选了一张。先把碍事的裙子脱掉。幻待他躺好后也捞起裙子从他胯部坐上去,伸手握住他早就充血肿胀的阴茎。刚把他抵在自己股缝间,湿漉漉的洞口就迫不及待地将前端往里吞。
他忍住没有直接往里撞。
幻握着他的右手,拉到自己的胸口处,示意他摁在海绵垫往下一点的位置上。他感觉到幻的心脏正撞在自己的掌心上,像某种小动物剧烈地撞着笼子。
“扶住我……”幻说着,咬紧了嘴唇,借自己坐下去的力量把他整个吞了进去。oga体内的热度惊得他低喘了一声。难怪他的oga从刚才一直香得异常,盖过所有香水的味道,像稠浓的南国花蜜喷了满屋子。
“穿这身做起来更兴奋吧?没想到心灵魔术师还挺变态的。”
“……小千空还说我,究竟是哪个变态先发情的?”
他的魔术师嘴上一点也不甘示弱,一边说一边摆动起腰。他们没怎么试过这姿势。幻似乎是初次在情事中看到躺在他身下的千空的眼神。alpha的瞳孔因为发情的兴奋而放大,虹膜呈现出金色光斑,像巨大的星体在燃烧坍缩,快把他的灵魂吸进去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这双眼睛的。
这姿势让alpha进得比往常更深。千空的喘声越来越明显,像要把前襟扯破一样紧揪着他胸口,左手也探进他裙子里面捞起他紧实的臀部。他抬起腰部又压下去,着迷地吞吐着alpha的肉茎。炽热而充实总是抚慰着他的渴望。魔术师管不着自己现在发出的都是些什么声音。即使不是在潮热期,oga的自体润滑还是因为情欲而失了控。刚才一下没集中精神夹紧差点让体内的alpha滑了出去。甬道里的蜜液随着每一动作往外溢,淌满他们的交合处。
千空看着他的oga情迷意乱地在他身上摆着腰。他看得出了神,骑在他身上的幻的表情因情欲和妆容更显妩媚,跟平时的心灵魔术师判若两人,但这也是真实的他之一,毫无疑问。被汗水浸透了的那半边垂发,随着有节律的摆动而凌乱地贴在脸上。幻腾出撑在他胸口的手,用小指将头发细细别在耳后。
那动作让千空脑海里有什么突然炸开。他反手揪住幻的领子,借力直起身子,狠狠吻住oga那一直半张着娇喘不止的嘴唇。幻皱起眉头含住alpha突然碾来的吻。千空的嘴里都是自己的味道,又一次让他想起刚才千空钻到他裙里那糟糕的场面来。alpha会让他尝个够,吻得他浑身发软,腰越骑越是脱力,然后趁机把他掀倒在床上,抬着oga的腿架上自己的肩膀,更不留情更用力地往里顶撞。幻被他吻得叫不出声喘不过气,只能皱着眉头呜咽,胡乱地推搡他胸口。
“可以吗,幻……”千空为了说话才总算放开他的嘴唇,但他自己也每说半句要喘半天,“在里面……今天是安全期吧?”
幻的潮热期间他绝对不会这么干,平时他也尽量在体外射精成结。但今天他的oga散发的气味像在求他。浅雾幻泪眼模糊地点着头,他头脑可能不太清楚了,但他确实这么打算,今天得不到alpha的精液的话他里面会填不满。至于确认安全期的事宜他全权交给会数秒的alpha。
千空嵌在他深处,以更小的幅度撞开某个狭小的浅口,感觉到oga滚烫的内壁急遽缩紧,像要扣住他一般。幻在高潮时发出高亢的叫声,脚跟在他背上来回磨蹭。但他还差一点。千空用双手固定着魔术师的腰,拇指用力按在他小腹上,几乎感觉到自己嵌入其中的形状。
幸好现在不在幻的潮热期。本能太可怕了,还有因为这天的幻——以及这些天来经历的一切——而超出了本能的某些东西。oga平坦的小腹在他手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看起来仿佛随时能怀上,他们的孩子会在那里面成长。光是这念头就让他下腹一紧。随着alpha往深处用力一挺,oga发出满足的哼声。那个尚未开启的孕育的口被滚烫的精液充盈,肚子里暖暖的。
千空喘着粗气倒在他的oga身上,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幻搂住他大汗淋漓的背感受alpha第一次在自己体内膨胀、成结。
“没事吧,疼吗?”千空边问边吻着oga的脖子,吻过的皮肤上留下花瓣一样的印子。
“没事,没事……”他像安抚一只猫一样揉着千空后脑勺的头发。“就觉得有东西卡在里面感觉好奇怪,好想笑……”
他感觉alpha的脸在他脖子和锁骨之间变烫了。
“有什么好笑的……”
“因为一件女装而败北的某个超合理主义科学家。哈哈。”
“你自己不也是,某自称心灵魔术师。”
千空是带着笑意说那句话的,他听出来了。嵌在下体的结把他们连接在一起,仿佛真的能就此孕育出新生命,两人的信息素都为此变得柔和。他笑着把千空拥得紧紧的,眼角几乎溢出泪。如果总有一天他们两人要迎来某个小生命的诞生,这里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这座岛有着千空爸爸为他留下科学的时间胶囊,是埋藏着让过去与未来交织的宝藏的地方。他们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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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修斯号启程时一路顺风,但没多久便遇到了低压和暴风雨。艰难的航程转化成了某种焦虑,让领航的船长和科学王国的领袖为接下来的航行方针吵了起来。两个alpha当仁不让,而且各有各的理。夜幕降临时海面总算恢复风平浪静,爆炸性号外也在帕尔修斯号里传开了:千空和龙水要进行决斗。
船员们兴致勃勃赶到活动室,却发现跟想象中的决斗大相径庭:大厅正中央放着一张方形长桌,桌上整整齐齐地备着筹码和扑克牌。两位领袖已经整装以待——穿着七海财团友情赞助的西式礼服。在场的现代人对这场景可不陌生:看来所谓的决斗,便是要在这赌桌上见分晓。
帕尔修斯号船长上来就大放厥词表示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自己,千空当然不可能苟同。龙水或许有更多在赌场一掷千金的机会,但alpha的信息素过于张扬,抽到什么牌可谓都会写在信息素里。而一直以为他是beta的龙水到时候会连输都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想到这的千空禁不住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直到下一秒,另一个人拿起桌上的牌开始堆熟练地洗牌。
“抱歉啦,小千空,这回我站在小龙水那边哦~”
心灵魔术师绝对不会错过这一幕,他仔细欣赏着他家alpha自信的表情如何在一瞬间崩塌。
“你这家伙绝对会出老千的吧!这个阴险狡诈的心灵魔术师!”
alpha的信息素绝对不仅是为龙水多了个搭档而气急败坏而已,甚至还有点妒火中烧。但恐怕连千空自己都察觉不到。对浅雾幻来说,只为这点就不枉他选择站在千空对面了。想了想,自己还真是向来都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上啊。
公平起见,千空自然也会得到他的搭档。刚才船长和科学家为航行路线争吵时他就预料到,支持最短航路的琥珀肯定会在这一刻站到千空身边。魔术师假装大惊失色的模样,但他早早料想好如何反向利用琥珀的动态视力并准备好了一系列的小把戏。
赌局,开盘。
他们选择的游戏为扑克牌中最基础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