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022在颠簸的轿子里肏穴3(狠命耸动撞花穴)
「可是……嗯……颠……」殷凝已被这肏弄搞得欲仙欲死,早已忘了他们这是在轿中,而这轿子还是在大街上。等到反应过来,她顿时也羞得坨红一片,好似喝了就一般,只比她身上还要红。
「此段街道在修路,路上堆了好多碎石,故而颠簸了些,公主,您忍一下吧,再过去些就好了。」
「嗯,知道了……」殷凝克制着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平常一些。
而殷凝和苟令欢又哪里知道,这条道,却是世无双故意让轿夫们走的,其实他也幷不知道此处在修路,不过是想故意绕了远道,能多肏弄一会儿,却没想到意外得到了这个妙处。
虽说忍一下就过去,可是此刻轿子的颠簸却还在继续,而小穴里的磨蹭也还在继续。男人还未发泄的肉棒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甚至在殷凝要站起来的时候,死死扣住了她的纤腰,不过却也因为男人刻意的扣制,那抽动不如刚才那激烈。
殷凝紧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世无双嘴角一扬,鬆了手臂,公主惊呼了一声「你」赶紧又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可是两波的高潮早已折磨得殷凝的腰儿酸麻不已,哪还有气力再控制腰部,缓和颠簸,只得随着这高低不平的起伏不由自主挺动,仿佛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被迫享受。
直到轿子终于走过了那一片坎坷的地面,平稳了步伐,殷凝长嘆了一口气,身子往前倒去,伏在了世无双的胸口,抱着他脖子低声喘息,平息着紊乱的呼吸。
乳肉起伏,不住磨蹭过男人的胸膛,少女颈脖里的髮丝湿濡,也落下几缕湿湿得粘在男人的脖子上。
「公主可曾忘了刚才在房里的承诺……」
「可是刚才不是给你了吗,好累呢。」坏男人果然早有打算,所以便特意用了玉塞塞住她体内的淫水,也好儘快肏弄,免了前戏。
「公主答应的是让奴好好肏弄一回……可是刚才都是公主肏奴,奴压根没动啊……」
「你!无赖……」殷凝挺直了身子,一双美眸瞪向男人。
「公主金口玉言,怎么是奴无赖呢……」
「坏双双……啊……」公主突然又发出一声呻吟。
这一次,殷凝没有动,轿子也没有剧烈颠簸,世无双却是动了起来。只怕被人听见,少女只得抿上了嘴唇,不再出声争辩。
「公主不说话,那奴便开动了哦。」世无双得意一笑,扣着殷凝的杨柳纤腰,借着轿子轻微的颠簸势道,狠命耸动着窄臀,向上撞击着粉润花穴。小公主只道,轿子毫无规律的颠簸要命,没曾想,男人这般大力的撞击隻让她觉得身子骨都要被他撞散了,小穴里密密麻麻都被充实,酸麻一片,片刻得不到喘息。
两颗卵蛋不断甩起,拍打在花户之上,啪啪声音不觉,花穴里透明粘腻的汁液,不断被这快速的肏弄,翻搅出一片片乳白色的泡沫,咕叽咕叽,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挤压出来。少女的整个花户及男人耻毛的都几乎被这泡沫所覆盖。
少女被他撞击的失神,一开始还能抿着嘴唇,不发出什么声音,可后来哪呻吟却总也认不出逸出口中,到了最后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止住那娇喘呻吟。
少女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波高潮,可是男人却幷未停歇,更是乘着胞宫开启,抵进了花壶里又肏弄起来。
这般不知肏弄了多久,小公主知道,到了宫门这一场欢爱便也要结束了,虽有些不舍,可是她也确实吃不下了,只怕再泄下去,又要昏死过去。
可是轿子一直在前行,好似总也到不了目的地。
轿子外的苟令欢也不由得自言自语起来:「我记得皇宫不远啊,今日怎么走了那么久还没到啊,这都大半个时辰了。」
世无双将手伸出轿子挥了挥,轿子又行了一小段,终于停了下来,然而男人却还没有停下。
花壶已经折磨的酸麻不堪,殷凝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小腹,男人肉茎深入胞宫,又因他翘起的龟头,所以将那一处顶出了一个浅浅的凸起。她指尖儿轻揉,想要缓解自己的酸麻,却未曾想,这位置正是顶在了世无双马眼的所在,男人肏弄许多,本也有了些泄意,可是为了享受公主美穴,刻意压制着,而被少女手指这么一压,瞬间便到了喷薄的临界点。
许是因为龟头特别,他的敏感比常人要低些,平日里经常肏弄一个多时辰才能泄出来。这轿子颠簸不断,而且女上位的姿势,让公主的身子更加敏感,却也让他感受到了更多的刺激。
「坏凝凝……就这么想让我射了……」
「明明是……双双坏……」
在殷凝小声的求饶下,世无双的速度不减反增,坚硬不已龟头挠着最细嫩不过的胞宫壁,大力疯狂地肏干了起来,本已落地平稳的轿子又被男人的动作震的摇晃了起来。
「啊啊……不要……太深了……不行了……要泄了……」殷凝再也管不了是不是会被人听到,大声的叫了起来。
在射意勃发的前一刻,世无双「啵」得一声,一下子抽出了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然后高举起了殷凝小小的身子,将她的腿心托举到了自己的嘴巴的位置,让她伏躺在了自己的脸上。
湿热大舌扫过敞开的花唇,挺巧鼻尖儿顶着那肿胀的花核磨蹭了几下,本已是攀到了高潮的殷凝,花穴里一股汁液瞬时喷薄而出,尽数喷到了下方男人的嘴里。
蜜汁还在断断续续的喷洒,世无双又握住了殷凝两隻小足,迅速剥去了鞋袜,用粉嫩脚心夹住了自己的肿胀不已的肉茎,撸动了起来。
借着滑腻的淫液,粗长的肉棒抵在脚心里不断被套弄,男人呼吸急促,快感不断攀上脊椎骨,一声低吼之后,那滚烫的浓浊精水也终于狠狠得射出,喷射在了轿帘上,直把那轿帘软布都射得顶起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