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兄弟让我骑一下(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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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我跟傅二说:“我定了明天下午的机票。”
他抬头看我,深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嘴角往下撇了一下,角度很小,很快就拉平了:“嗯。”
我差点没憋住直接告诉他我几天后就回来。
好吧,也不能说憋住了,只能说憋住了一半。
我嘴里饭嚼到一半,鼓着腮帮子,忍不住说:“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他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冲我笑了一下,“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明天你不是得去公司了吗?”我冲他眨眨眼,“可不敢耽误傅总工作。”
傅廷钧似乎想翻白眼,眼睛看向旁边,嘴角轻轻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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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傅廷钧明天要早起去公司,我很早就洗了澡坐在床头玩手机。
只等他一声令下说睡觉我就可以直接躺下。
结果这人一点都没有明天要早起的紧迫感,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就跨我身上了。
他又没穿裤子!
“你这是在检验我的自制力吗?”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在他坐我腿上的第一秒就去搂他的腰,“我直接告诉你得了——一点都没有。”
“哼。”他轻笑一声,跨坐在我身上凑近我,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扫在我脸上,“感觉到了,很硬。”
我的脸一瞬间热得像有人在我脸皮下做核弹实验。
无所谓了,反正什么丢人的样子都让傅廷钧见着了,我这辈子也不会有比早泄更丢人的时候了。
“你你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我至今已然保有一丝让我自己都佩服的理智,冷静地说,“快从我身上下傅二!你你你你往哪摸呢?”
“就做一次。”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摸到我小腹上。
说时迟那时快,傅廷钧已经扒了我的裤子。
松紧带的睡裤还是太好脱了,哪家品牌来出点拉链款的。
我一把篡住他的手腕。
他一时也没有挣开,看着我翘起来的阴茎,柔软的嘴唇下意识抿起来,表情跟第一次跟它见面一样。
上次之后,傅廷钧既没有对我的本钱表示肯定,也没有对我的技术表示赞扬。
还让我失落了至少十分钟。
所以现在嘛,男人,大家都懂的。
一时之间,我的心情跟收到高考成绩那一刻的得意相差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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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事后说我当时的表情看起来像上次他跟着他妈去山里捐款的时候看到的坐在村门口的二傻子。
他的视线从我下面转移到我脸上,表情在“你没事吧?”和“真傻了?”之间变幻莫测。
我笑得更开心了,捧着他的脸开始亲他。
他的嘴唇很软,上唇比较薄,下唇很饱满,含着啄两口就会变得很红,很好亲。
我们亲了一会,分开的时候他的嘴唇看起来又肿了。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舔了舔水红的嘴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
然后趴下去,低头含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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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含着我的龟头,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试探性地舔了舔。
“傅二,你别”
我差点重现我们第一次的耻辱场面。
忍得我感觉我腹肌都冒汗了。
他趴在我两腿之间,肩背起伏的肌肉线条流畅,到腰那里窄窄地收成一个凹陷的弧度,往下是两瓣圆润的起伏。
这男的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的?
虽然我是第一次体验,但是他口活很明显不太熟练,牙有时候会磕到我,可疼。
不过只要一想到是谁在给我舔,我差点又要直接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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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射的时候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他被我拽得后仰了一下,我射到了他的脖子上。
还溅了不少在下巴。
傅廷钧张着红润的嘴唇抬头看我,下巴上还沾我的精液。
我着急忙慌地拿纸给他擦干净了。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很快又硬了。
感觉我十八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激动的。
我按住他的肩膀打算调换一下体位,他没理我,抓着我的手去摸他下面。
“帮我扩张一下。”傅二的声音有点哑,“我要骑你。”
我的脸和耳朵都跟被煮熟了一样烫得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看完朋友给我的两个g的教学视频学成归来,一定也要让傅廷钧体验一下我如今脸红心跳的滋味。
但是现在我只能很没出息地听他指挥去摸他的批。
他下面很湿,晕到了我的睡裤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很顺畅,被穴里热情的软肉裹着。
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稍微有点挤,傅廷钧趴在我的肩膀上,喘得有点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
“可以了。”
他示意我把手抽出去,大腿把腰臀支起来,扶着我的阴茎对着穴口往下坐。
这个姿势让我很清晰地看着他腿间突起的肉弧被我的性器撑开,然后缓缓的把它吞进去。
他动作好慢,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握着他的腰往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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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被我顶得惊喘,眼睛张得大大的,撑着我腹肌的手抖了一下,好像在抚摸我。
他半跪在床上的大腿被我一顶泄了力,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贺、贺承啊”
这一下进得格外的深,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身体绷紧了,连带着女穴也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抖得实在厉害,一时让我有些心慌。
他的穴这么窄,这一下子进去,不会是伤着了吧?
“是不是疼了?”我有些慌张地问他。
“没有还好,不是很疼。”傅廷钧喘着气回答我,又在我殷切的逼视下改了口。
傅二从小就嘴硬,不爱撒娇,磕着碰着了也不爱跟人说,跟人打架受了伤一开始都是我闻到药味了才肯告诉我,后来在我的再三胁迫下才肯答应我有事不瞒着。这种时候,他嘴硬的概率不要太大。
我把上半身支起来,一手沿着他的脊背给他顺了顺气,一手去摸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
我刚刚摸上去,他就趴在我肩上气息颤抖地呜咽了一声,然后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真没事嗯、你、你别摸了”
我更急了。
之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假期跟着父母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傅廷钧留在燕京。乡下没啥好玩的,我闲来无事天天骚扰他,他嘴上说我烦得很手上次次秒回,直到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我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了发消息他也不回,第二天也没搭理我。我心想怪了,真烦我了?还委屈上了。结果回去了才知道他当时开车出门遇到酒驾的追尾出了车祸,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人还没醒,后面在绿色软件上找他这人也啥都没说。
当时回到燕京的时候我还想着去找他兴师问罪,去到医院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傅廷钧这个没良心的还嘲笑我哭得真丑。
从此我认识到:等着傅廷钧自己报忧是行不通的,还是得靠着我自己来发现。
于是我没理他,手触碰到他被我的性器撑得很开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的带着点粘稠的液体。
他在我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