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被妻主戒尺抽打罚入N牛栏每日定量产R定量排尿(1 / 18)
但苏暖玉还是低估了他妻主的坏心肠。
待他抱着——只要听话,只要忍耐到骑畜调教结束后,妻主就会允许他排尿的!这个希望坚持到调教结束后。
等待他的,非但不是他渴望的排尿机会。
反而是他妻主的“惩罚”
罪名与具体责罚如下——
其一,爬得慢,作为骚狗不合格。罚戒尺抽打阳具十下。
其二,被拉狗链时,叫喊过两声。罚戒尺抽打两个卵蛋各五下。
其三,骑行过程中晃的利害,作为坐骑不合格。罚戒尺抽打双乳各五下。
白月妩念在他之前一直身娇体软的没有受过惩罚。所以这次下马威,比较放水。
此时,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如果换作她其他男人,无论他们在嫁给她前曾多么娇贵,她都不会因为顾及这些而在调教时手软的。
但,即使这种轻罚。
对于苏暖玉而言,仍然是难以言喻严重打击!
一听,妻主居然不允许他排尿?!
还要抽打他的阳具?!
他整个身体都一震,眼前一黑,险些昏迷过去。
却在身子向一旁歪倒时,惨被他严厉的妻主给一脚给踩住了阳具!
“呃啊啊!!!!不要!不要踩!——”苏暖玉痛到全身一震,脑子一个激灵,被迫彻底清醒了。
见他意识再度清明了。
原本就没有怎么用力的白月妩开恩收回了脚。
她猛然想到——她这正君可是苏家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的,吃不得任何苦。
所以对于他的调教,也理应放缓进度,一步步来。
如果进度太快,恐怕会一个不小心,将他给折磨到精神崩溃了。到时,不仅陛下会问罪,还会影响母亲大人与苏家主的关系
“刚刚狗狗又乱叫了一声,不乖哦,加罚抽屁股二十下!”白月妩面无表情道。
“!”为了活命,苏暖玉不敢有丝毫异义,立马跪好磕头向妻主表示了忠诚道:“贱夫谢妻主赐罚。”。
见他妻主面色稍缓,他又流泪急道:“妻主,求求您,饶贱夫一命吧!”
“贱夫愿意受一切责罚!但,贱夫的尿泡已经憋了一晚上,如果再憋下去,会炸的!”
“求求您了,妻主,贱夫还想继续侍奉妻主,贱夫不想死!”他边乞求着,边不停的磕着头向他的妻主表示驯服。
听了他这些话。
白月妩俏丽的脸上冰雪消溶,再度恢复了之前的“温柔”。
她摸了摸苏暖玉的头,安抚他道:“小骚狗,你放心,虽然你只是一条明知妻主不喜欢结婚,却硬是厚着脸皮嫁进门来的小赖皮狗。”
“但是你妻主很仁慈,不会因为你这样讨厌,就杀了你。”
“昨日为了避免你被尿憋死,你妻主趁你睡着时特意给你的膀胱注射了改造药剂。”
“你放心,这药是你妻主亲自研制的,且已经在不少男奴身上做过试验了,并没有任何副作用。”
“所以,其实现在你膀胱的弹性早已远胜常人,别说仅仅一日不允许你乱尿,就算一连三日都不给你放尿,它也不会真的炸掉的。”
“至于你体内的憋胀感,无需担心,是正常现像。”
“因为注射了这种药剂后,你膀胱的敏感度并不会降低,反而会提升好几倍。”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听话,妻主心情好自然会随时允许你排尿。”
“你若是不听话,妻主就罚你连憋三日!懂了吗?”
听了这些话,吓得全身血已经凉透了的苏暖玉,连忙表忠心道:“是!妻主,贱夫懂了!”
虽然膀胱里还是憋得要命。
但是对于死亡的恐惧,却不再像先前那样严重了。
尽管内心依然是崩溃的。
但为了安抚喜怒无常的变态狂妻主,影帝苏暖玉还有尽量控制着面部的表情,让它冷静了下来。
见妻主已经找来一柄厚实得有点吓人的戒尺。
苏暖玉连忙摆出受罚的跪资。
强忍着羞涩心,分腿跪好,主动将即将挨打的阳具捧起来,放便妻主抽打。
见他乖顺,白月妩也就没有额外再为难他。
她不再多言,高高举起戒尺,狠狠抽落在他掌心那根尿道里插着棉棒,正因憋尿而红肿着的可怜阳具上。
“啪!!——”
伴随着戒尺毫不留情地重重抽落,纵使苏暖玉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险些被痛得惨叫出声来。
但好在,他清楚记得妻主说过的每句话。
知道如此惨叫,会被加罚,所以仅是“呜!——”了一声,又隐忍住了。
白月妩虽然听到了他唇间溢出的痛吟,却并没有额外加罚之意。
仅是啪!啪!啪!啪!地一通连打,一鼓作气的惩罚完了罪夫的阳具。
当然,她虽然没有再继续为难正君的意思。
但这是她第一次责罚他。
且数量上已经放过水了。
自然不可能在力道上也放水。
因此,之后几下的痛疼承度,自然都是实打实的,不可能次于第一下。
抽完阳具之后。
她并没有心软给予他缓痛的时间。
而是直接抽他的两烂卵子。
边抽,还让他报数。
苏暖玉痛的几乎崩溃了,却仍然如图维持着手捧阳具的姿势。
他的卵子还没有挨抽之前,就已经颤抖个不停了。
那两颗,从昨晚被他妻主打完针后,本就一直很痛。
他实在无法想像它们若是像茎身一样,也被妻主用那样厚实的戒尺狠抽,会不会只抽一下,就直接爆掉了!
然而,无论他心中多么恐惧,也不敢求饶半句。
妻主的狠心与不可违拗,他已经深深领教过了。
在她面前,他除了臣服,没有第二条道路可选!
边挨抽,边报完数后。
苏暖玉震惊的发现,纵然他的卵子已经痛到没有了知觉。
妻主抽打它们时,力道相对于之前抽打他的茎身,并无丝毫差别。
但它们看起来却仅是肿了,甚至区别于被抽出一道道流血的红棱子的茎身,它们两颗更脆弱的卵丸却反而甚至连一点皮都没破!
难道,是昨晚针剂的力量?!
苏暖玉心中不由得升起惊叹。
对于药剂的研发者——他的妻主白月妩的才华暗自深深的佩服。
白月妩虽然看到小正君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委屈,怕痛,与对她的敬服,已经开始心软。
但还是坚持将这种严厉的惩罚进行到底。
只不过,这次,她顾及到苏暖玉的奶子昨日才打过药,一抽肯定很痛。
为了给他一点儿缓痛的时间。
她决定先打屁股。
在她的命令下,苏暖玉乖乖的撅起他雪白诱人的蜜桃臀,趴伏好。
两股间的嫩菊或隐若现,很是惹人爱怜。
但白月妩给予它的却是一场——不带丝毫怜惜的责打。
对于苏暖玉而言,虽然打屁股没有之前抽茎身与卵子时那样灼痛。
但,由于这个姿势本就压迫膀胱。
且每打一下,他整个下身的肌肉都会痛得一阵紧缩抽搐,本就憋胀到极限的膀胱,在这种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