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夜路（2 / 3）
，拿着还在蠕动的回肠，就把苹果塞了进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苹果塞进了回肠。它被撑得极大，鼓在那里，看起来狰狞极了。
“呕——”我趴在地上干呕，唾液和肠液，还有地上的血迹染脏了我整张脸。
不知为何，我的身体瞬间不属于我。我不听使唤地托起肠子，走向客厅。血沿着我的身体，滴在地上，又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轨迹。
“呱——”
突兀的叫声响起，引起了我的注意。
它眨巴着眼睛，跳在了我身边。
我抬起不属于我的手，抓住了它。把它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等等？嘴巴？嘴……
我的牙齿咬上了青蛙，使它头身分离，眼睛在我口腔爆开，是一种奇怪的味道。
很美味。
我咀嚼着青蛙的头，粘腻的血肉在我口腔里被翻涌。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味。
我咽了下去。又抓起另一半塞进嘴里。
青蛙身上的腥味从我微张开的嘴里弥漫到空气里，和血液的味道混在一起，闻起来很恶心。
我咀嚼着，自认为很美味的青蛙，硬生生地吞下了每一口我不想吃的。
我的情绪在失血和受伤下，竟然变得高涨，看什么都像是八珍玉食。
我癫狂着拿起房屋里不可食用的，塞进嘴里、胃里、肠子里。
我要吃掉所有。直至死亡。
原来……我没有饿过，我只是。想吃掉所有。
你是一位家庭主妇，你为“家”操碎了心。你没有自由，每天都有数不尽的琐事来困住你，把你困在这个家，生生世世不得离开。
今天，丈夫一如既往一身酒味，在晚上十二点回了家。
你做了一桌好菜，没等来丈夫的夸赞，唯独等来了丈夫的辱骂。
“没用的东西……”酒气从丈夫的嘴里吐到了你的脸上。你的五官扭在一起，难看极了。
你的丈夫瞧见你的表情，突然暴怒，扬起肥大的手扇了你一巴掌。
你的头猛地一歪，脑袋里嗡嗡作响。
“妈的，你刚刚什么表情！”他的五官狰狞，随着声音开始变化。
“我平时给你脸了是吧？！贱人！”他的手指指在你的眼睛前，把你吓了一跳。你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你的丈夫却不依不饶，上前，继续辱骂你。
你们俩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是贴在了一起。
你苦笑，颤声对丈夫说道：“老，老公，你先把饭吃了吧。先，先去。吃饭，等会饿着了。”
“老子一会儿再来收拾你。”他瞪你的时候，布满血丝的眼珠都快要跳到了你的脸上，可怖极了。
他没再管你，随意地解开几个扣子，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饭。一桌好菜，顷刻间被消食殆尽。
你的丈夫用手简单地擦拭了嘴上的油渍，朝你走来。
他巨大的一坨，每走一步，房间和你的心都要颤抖好几下。伴随着你的心跳声，他的影子把你笼罩，困在了原地。
你知道的，你的丈夫不会无缘无故靠近你。所以……你要被打了。
他快速挥出一拳砸在你的脸上，你吃痛，撞在墙上。
他抓起你的衣领拖拽着你，用肥大的身体压在了你的身上。你倒在地上，接受着他的殴打。你不敢反抗，也反抗不了。你就那样，被家暴了。
他一次又一次挥拳打向你，如雨点般密集的拳头砸在你的身上，却没有如雨点般那么温柔。而是，每一下都想置你于死地。
你承受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痛苦，像条任人宰割的“狗”。
经过半小时，你的丈夫总算是停下了殴打你，但却开始了新一轮对你的折磨。
你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痛苦如洪水来临把你吞没，让你窒息。你觉得，你全身每一处都不再属于你，而是属于丈夫的。属于你的，只有丈夫的“狗”。
他解开裤子，撕掉你的衣服，粗暴残忍地进入了你的身体。你感受到，一团肉在你里面蠕动，刺激着你的神经，也践踏蹂躏着你的身体。
你觉得恶心无比，开始反抗。
“啪——”手打在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的丈夫：“别逼老子动手。”他在威胁你。你妥协了。你的反抗，在他眼里不足为惧，而你自己，没了勇气。
完事后，他给你带上了一条项链。一条银色的、粗大的项链。一条……想永远锁住你的狗链。
他肥大的手掌游离在你的胸脯，他温热的气息吐在你的脸侧。他对你喃喃道：“你是狗，你是狗啊，什么都要听我的，你知道吗？”
你的手抚上脖颈，摸到了一条冰凉的项链。
狗么。做狗么。
你疯了。
原因是，你做了一条狗。可是，你好像没有做过人。
他给你带上项链，你便成为了一条狗，一条不存在的项链，一条
变成狗的人。
你露出尖牙，尖叫着咬上了你丈夫的耳朵。你发疯般撕咬着，他的耳朵被你咬掉，鲜血顺其流出。艳红的血，在你眼中，成了无上美味，让你兴奋至极。
你们尖叫着，缠在一起。鲜血像吻，落在了你们脸上、身上，无比爱恋你们，像是在祝福你们。血，是最惊艳人的爱，填充了你们空空如也的心。
“啊！”
“啊。”
“啊……”
一声声尖叫归于沉寂。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啃食着你丈夫的尸体。
你的牙齿深深地刺进了他的手臂，你摇晃头，紧咬牙，撕咬掉了一块肉。你把它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着。
生肉，在你嘴里被吃的轻松，混着腥味被吞入腹中。
你像一条狗一样，趴在你丈夫的尸体上，将他啃食殆尽。
血液顺着你的嘴角滑向下颚线，最终滴落在地上。
血渍，是最后的证明。它亲眼目睹了一条人吃掉了一条狗。
“叮，叮，叮。”手机界面不断弹出消息，打断了你的工作。你粗略地看了眼朋友发的消息，敷衍地回了句“嗯”。
等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你忙完手头的事，匆匆打开手机，浏览着朋友给你发的消息。
她说：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你回家查收哦～看到了记得给我回消息，钥匙我放回你房屋了。
你问她：什么惊喜？
她回：哎呀别管那么多啦，我猜你现在还没回家，快回去看看。查收完来我家聚会～七差一啦～
你：好。
“啪。”你回到家，打开了灯。整个房间在一瞬间变得亮敞，一个巨大的蛋糕忽得闯进你的眼。
这便是惊喜么？挺好的，不过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你也吃不完那么大大蛋糕。
你给她发去疑问，她回你句“再等等”。
你绕有兴趣切了一块蛋糕，瘫软在沙发上，享受着美食。
“啊啊啊！啊——”尖叫声蓦然响起，把沙发上的你吓得跳了起来，手中的蛋糕随着你的动作掉落在地。
什么声音？！突如其来的事件使你的心跳得激烈，快要把胸脯撑破。
“啊啊啊！啊！”细听，是一个女生痛苦地尖叫。声音不小，尖锐刺耳，大晚上听怪瘆人的。再细听，你发现声源似乎在你卧室。
你心中惊呼：啊。不是吧……
你颤抖着迈出一步，却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