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小狗真可爱()(1 / 2)
贾垚把枕头扔在程锦床上,呼哧呼哧爬上床。
“三土。”程锦的声线很冷淡,“我说过……”
“不管!!就要跟你一起睡!就要跟你一起睡,就要就要。”贾垚像个考拉一样抱在程锦身上。
程锦双手双脚被人箍住,肩膀上有一颗热乎乎的狗头拱来拱去。
他没有再反抗,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他喜欢贾垚、无法阻挡贾垚、没法儿拒绝贾垚,已然是不争的事实了。
同时他又极度自私自利不想放弃争夺南山县的采矿权,这也是无法改变的。
他之所以纠结,一是怕自己心软会放弃对采矿权的争夺,二是怕自己沉沦真的爱上贾垚,三是不想贾垚的初恋毁在自己这种人手里,更不想让贾垚相继承受家庭破产和遭男友背叛的痛苦。
对于第一点,程锦中午跟陈总吃饭对齐了进度,南山县采矿权的夺取计划已经进入收尾阶段,大局已定。
对于第二点,程锦苦涩地笑出声,这已经是不可阻挡的了。
他爱贾垚,是完成时,不是将来时。
真恶心啊,程锦自己都恶心自己。怎么能一边说着爱贾垚,一边伤害贾垚呢?你真恶心啊,程锦。
下限已经低到这种程度了,那再低一点又怎么样呢?于是第三点也迎刃而解了。
贾垚,我拒绝你好多次了,是你非要贴上来,这以后发生的事情怪不得我。
“松开我,就让你在这屋睡。”
“真哒!”贾垚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大城市的光污染很严重,夜晚几乎看不到星星。程锦很多年没有见过,但贾垚眼里有,流光溢彩。
贾垚用力勒了他一下,松开胳膊,对着他的脸亲了几口,还舔了两下。似乎不过瘾,还要上嘴咬。
“三土,如果不想别人觉得你像狗,就不要狗里狗气的。”
“嗯?”贾垚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他。
程锦掐住他的脸蛋,说:“这样更像小狗了。”
“汪!”
“奥~,”程锦被狙击到了,抱着他的脑袋把人搂进被窝,“小狗,乖。”
腻歪了一阵儿,贾垚猛地抬头,吓了程锦一跳。“干嘛?”
“你想好了吗?”贾垚认真地看着他,“做了什么决定?”
程锦没回答,笑着亲了贾垚一口。
“这是什么意思?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说呢?”程锦舔了一下对方饱满的下唇。
贾垚舌头伸出来舔干净程锦留在他嘴上的口水说:“我不知道你上回亲完我,转脸就生气了,我真的搞不懂你什么意思了。”
“这回我保证不生气了,行吗?”程锦凑上去含住贾垚的唇,软舌探入对方的嘴巴,舔贾垚的虎牙。
程锦放弃抵抗与挣扎,贾垚从来全凭心意。两人自然亲的是难舍难分,直到舌头发酸,嘴唇发麻,下巴被对方的胡茬扎到刺痛,才停下来。
“程锦。”对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沉重滚烫的呼吸打在程锦的耳朵上。
程锦在被窝里故意踩贾垚的脚逗他:“想干什么?”
对方的老二都支自己肚子上了,他当然知道贾垚想干嘛,但他就是要让贾垚自己说出来。
“我……”羞涩和窘迫争夺贾垚脸上的控制权,眉毛拧到了一起。
“我想去个厕所。”
程锦嗤笑出声儿,他搂着贾垚的肩膀舔对方的耳软骨,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逗弄。“不许去。”
“我……”贾垚还是说不出来什么话,活像个黄花大姑娘,刚进门的小媳妇儿,害臊呢。
“什么?”程锦又去舔这人的下颌角,用舌尖顶他的喉结。
贾垚脸蛋绯红,说不出来话,一个劲儿的抬胳膊、动手指要摸程锦的身子,被程锦死压着,就是不给摸。
煮熟的鸭子,到嘴的肥肉,看得着、闻得着、抱得着,甚至亲得着,就是吃不着,急死狗了。
“让我操操,求你了,让我操操。”贾垚把脸埋在程锦颈窝里亲他。
“贾垚你真是出息,连这个都要撒娇。”程锦掀开被子,跨在他身上捏贾垚的鼻子,“小狗。”
可爱小狗瞬间化身狂暴野狗把他掀翻,恢复成传统的传教士姿势,趴下去啃他的下巴和脖子。
程锦眼睛眯成一条缝,勾起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之前对贾垚做爱姿势选择的判断准确无误。
“嘶。”程锦捧住贾垚的脑袋推离自己的脖子,“轻点儿,别留印儿。”
贾垚趴下去舔了舔他刚刚下嘴的地方,蔫了吧唧地道歉:“对不起,我……”
“算了。”程锦揉了一把贾垚柔软的小卷毛,“我明天穿高领毛衣。”
狗眼睛瞬间亮起来,像一对儿小灯泡一样照着程锦。
“嗯。”程锦认命般点头应允。
程锦小时候在家里睡觉从来穿着秋衣秋裤,一是经常会有母亲的嫖客、父亲的赌友“意外”进到房间里窥探,二是h省气温低家里又没钱买足量的煤烧暖屋子。
所以他只能穿着厚厚的保暖内衣睡觉,每次听到住在楼房里的同学们睡觉只穿睡衣睡裤都很羡慕。
人的一生总是在弥补童年的缺失,少年时求得不得的东西,成年后便报复性的补偿自己。
自打一个人租房子住,程锦就养成了不穿睡衣睡裤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睡觉的习惯,这会儿倒是便宜了贾垚。
……
贾垚的手指刺了进去。
“手指先拿出来,我跟你说会儿话。”没带油手指在屁股里的异物感很明显,程锦不怎么舒服的扭了扭腰。
“不要,就这么说吧。”
“兔崽子,拿出来,”程锦的手反过来去拽贾垚的手腕。
因为抗拒程锦的肛口夹的很紧,肠道也跟着收缩。显得手指更加粗粝,肠肉更加娇嫩。
“男人不是你那么操的明白吗?后面就不是干那个使的,你得温柔点儿。”
“你教我。”贾垚这会儿上来不害臊且孜孜好学的劲儿了。
“我当然教你,否则受罪的还是我。”
对方的手指像个电钻头一眼契而不舍的往里钻,抠的程锦生疼,“抹油!”
“好好好!”贾垚被下了一跳,下床去那润滑油。
“去厕所吧浴巾拿来。”程锦吩咐道。
贾垚光着身子迈着小碎步快速的扯了浴巾回到卧室。
“火烧腚一样。”程锦起来把浴巾铺床上,平平整整地躺好。
贾垚扯开他的腿,跪在他中间,挤了一堆润滑油在手心。
一滴冰凉的润滑油掉在程锦火热滚烫的身体,他打了个冷颤,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动。”贾垚正端详着着他的菊花,专注的神情好像是在显微镜下分离dna,似乎是不知从何处下手。
程锦叹了口气,从贾垚手上弄下来点儿润滑油,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把涂着润滑油的手指送进菊花。
演示了两下,程锦把手指的润滑油蹭在身下的浴巾上。用眼神示意贾垚可以开始指奸他了。
傻狗心领神会,把手心的润滑油涂到手指上,笨拙地扩张。
初尝禁果的少男显然没那么多耐心,光是看见粉嫩娇气的那处就就血脉喷张,恨不得一杆子顶进去。平常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窄穴被三根手指粗暴地顶开艹弄。摸到前列腺点上揉弄掐玩,酸涩感和快感混杂着直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