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 开房 微(3 / 17)
榨出,将子宫口撞得阵阵发麻。
鲜花水多,很快,鲜红的水便不受控制的往外淌,流得满桌子都是。
快感到达了顶峰,南符扬着头,松开的宫口泄出许多淫水,“不要了,尘…唔,太深了,啊哈。”
收紧的穴,叫嚣着欲望,涨紫的肉棒也附和的跳了跳。
尘妄忍得满脸涨红,他将肉棒抽出,借着穴中涌出的水,将穴中深出被搞碎的花瓣扣出。
挺立的龟肉溢出点点浊液,尘妄发红的眼睛顶着桌面流动的粉色液体,扣逼的手指硬是没敢停。
“你…行不行呀!”
尘妄看了他一眼,南符嚣张的话咽了回去。
发红的眼睛,叫嚣着要将他吞下,身子被盯得发软,南符沉默的,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阴茎。
精液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断往外溢出。尘妄握住他的手,将自己裸露在空中的阴茎包裹。
南符眯着享受着,握着阴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他咬牙,“操,真的会被你玩死。”
穴中流出的水终于变成了透明,尘妄抽出自己的阴茎,急躁又粗暴的捅进深出。
肉棒一次次插入,一下下直直撞进深处的宫口,南符惊呼出声,又被快感爽得直哼哼。
被水冲软的穴口格外轻易的被撞松,肉棒顶到深处,力道之重,让南符忍不住猜想子宫会不会被顶破。
“不要了!”
尘妄握着他的手,放到了他的肚皮上。
平坦的腹部上,凸起的一个奇怪的长条,尘妄摁着他的手。
“摸着,是你说,要的。”
“唔!滚!啊哈。”
尘妄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松了精关,鼓鼓囊囊的囊袋毫不夸张的展示着。
肚皮上的长条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鼓鼓囊囊的肚子。
阴茎慢慢退出,尘妄看着流出的精液,帮南符将衬衫穿好。
“不是说要吗,怎么那么浪费?”
坐起来,肚子的涨感更加明显。明明什么都没吃,南符此时却撑得想吐。
他看向尘妄阴茎上格外明显的精液,抬眼看着他。
尘妄以为他不喜,抓起椅子的内裤就要去擦。
一只过于纤瘦的手却快他一步,南符抬手握住阴茎,前倾的身子,让他从满是水的桌子滑落。
刚落地的脚,虚软的害他直接跪倒在尘妄胯下。
尘妄脸色变了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南符死死扯住自己的阴茎不松手,眼角都控制不住的抽动着。
南符仰头看着他,呐呐的看向他,“不好意思,我……”
“起来吧,地凉。”尘妄抬手就要去抱他,南符连忙抬手拒绝。
“等等!”
他扶着半硬的肉棒,跪直身子将自己于肉棒的距离拉近。
他看着面前狰狞丑陋的阴茎,伸出舌头舔食着顶端沾染的精液。
粉白的皮肤下,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尘妄看着紫红色肉棒上的水光,咬着后槽牙把自己忍成了王八。
舌尖绕过最后一点棒身,又乖巧的将龟头处刚溢出的精液舔舐干净。
忍,忍你妈。
尘妄弯腰,掐着人的腰将他抱起,快步往楼上走去。
“不行了,不要。”南符在他怀着挣扎着,肚子中过多的液体也晃晃荡荡,将他撞得难受。
“我们睡觉。”
南符看着他鬓角流下的汗,有些好笑的挑衅,“干睡?”
“你想湿睡,也行。”
南符在他怀中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眼中的认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认真的?”
“认真的,湿着睡而已,我有钱,你要什么没有?”
“尘总好六哟。”
“还好。”
整个二楼,除了一张三米的大床就只剩下一盏落地灯和一张白色的长毛地毯。
暖黄的灯光洒到脸上,将心化成一摊。尘妄将人抱紧,眷恋的埋进人的胸口。
树林里的湿度更大,空气中的气温更是带着几分攻击的冷。
南符睁开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爬在玻璃上的水珠,恍惚了几秒。
身旁的温暖让他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手臂上的重量。
南符低头看着怀里黑乎乎脑袋,抬手揉了揉顺滑的头发。
暖洋洋的被窝催生了睡意,南符抱紧他,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安静。
再睁眼,有了钱的南符又回到了早八晚十的日子,他辞了兼职的工资,到点就跑上楼顶去给尘妄暖床。
天气慢慢变热,卡到墙缝的花终于露出了紫色的花瓣。
南符喝着手中的可乐,走到了它的面前。
手心晃晃荡荡所剩无几的水,瞬间消失在墙上,他隔着太阳,看着远处的水龙头,放弃了再次浇水的想法。
不多时,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南符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视线落到了身旁举着伞的人。
一壶水从身旁泼出,全部落到了紫花上。
紫花被淋得摇摇欲坠,南符抬眸看着身旁的人,“折了怎么办!”
“给你买更多。”
“我就想要这个。”南符看着墙上拇指大小的花,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碰了碰它。
拇指大小的花不过是被轻轻一碰,就左右摇摆起来,看着真是弱不禁风的很。
南符站起身,看着尘妄身上的西装,视线落到了他脑后扎起来都已经肩膀的发尾。
“你不打算剪剪?”
尘妄摇摇头,乖巧的落他半步跟到他的身后,“你喜欢扯,留着吧。”
……
南符有些好笑,回头望着他,眉眼中满是被小狗逗开心的快乐。
哐当一声,水杯落了地,半开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
南符扬起头,安静又乖巧的接受着他的吻。尘妄有些急切,他舔着口腔中的软肉。
南符被吻得有些站不稳,他抬手揪住他垂下的发尾。
带着一些警告,用了力,指缝中硬是带下了几根头发。
“再亲一下。”尘妄微扬着脑袋,看着他的视线都不带移的。
南符撇开他的脸,“滚远点。你不复习了。”
尘妄抱起怀里的人,“捐了两栋楼,买个学位。”
“尘妄!”
尘妄将人扔到床上,猛得扑到他身上,鼻子贪恋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用了那个沐浴露?好香。”
挺立的鼻尖顶着跳动的颈动脉,南符被压得难受,到底还是没去推他了。
很快,脖子上的闷热变成了湿润,热气短暂的离开换来了舌头几乎贪恋的舔吮。
又疼又麻的感觉在脖子蔓延开来,抵在大腿的硬物,耸动的在腿缝中抽插。
南符扬着头,努力呼吸着上面的空气,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
“不要了。”
“要。”尘妄抬头吻住他,哼哼唧唧的伸手扒掉他的裤子。
细长的白丝在床上蜿蜒出一条水痕。指尖捻上红肿凸起的阴蒂,他熟练的挤压拔弄。
“今晚要出去,要很晚回来。”
沾满水的指尖,抓住了压扁的臀部,白花花的臀被掐出条条红痕。
涨大的肉棒抵住阴唇,肿大的唇包裹着龟头,粘液不断将它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