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做不到(9 / 10)
得愈发畅快。她柔软的秀发被压在身下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凌乱不堪。
过了没多久,廖伟廉在几十下又凶又猛的操干后,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温热的小腹中。
强而有力的顶弄,再加上滚烫精液的浇灌,她娇软的身体不由得一颤,又一股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
两人的体液相互交融,全部堆积在她温热的小腹中。她大脚趾紧紧蜷缩,小腹中装满爱液,又饱又胀。
过了一会儿,廖伟廉将肉棒抽出,淫靡的混合液从被撑成一个小圆道的穴道中流出。
他脱掉已被汗水濡湿的白色衬衣,咔嚓一声抽开皮带,脱下西裤丢到床边。
言佩芝仍旧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她朦胧的眼前是一个全身赤裸,身材绝佳的男人。他胯间的性器明明在不久之前刚刚射过,却依旧硬挺。
他弯腰俯身,将她身上衣物逐件褪去,只剩手腕间那条鲜亮的蓝色领带。
他将领带解开,大手掐住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一个反手将她从床上抄起。
言佩芝顺势跪趴在床上,饱满的蜜桃臀高高翘起。
廖伟廉抓起她的手腕,在背后重新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到一起。
他手掌重重拍在她饱满的臀瓣上,她不由自主扬起小巧的下颌,两个可爱的大白兔欢悦一跳。
“啊……”
他手扶着仍旧硬挺的阴茎,在两片蜜桃臀间挤进湿润的穴口。
“唔……”粗壮肉棒的顶入即刻带来饱胀的舒适感,她喉咙间溢出一声轻吟。
他单手抓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下身猛然耸动。
“啊……”龟头吻上娇嫩花心,她全身被撞得剧烈一颤。
他一只手从她身下托住饱满柔软的乳儿,乳肉在他的手指间被捏出各种形状。
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浑圆饱满的臀部,被猛烈的操干激起一波又一波色情的臀浪。
廖伟廉三根手指捏住粉嫩小尖尖,指尖轻柔的动作很快就将小尖尖揉弄得又肿又胀。酥酥麻麻的快感绵绵密密在那一处快速蔓延。
“啊……唔……”
随着肉棒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口中的娇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到娇软花心,在猛烈的顶弄中,她不久前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变得愈发娇软,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穴道中流出。
“唔……啊……”
她被领带绑住的手腕被廖伟廉抓在手中,她娇软的身体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被撞得摇曳不定。
他俯下身子吻上她光滑的脊背,一个鲜亮的吻痕落于她雪白的肌肤。
肉棒快速抽出,茎身上凸起的青筋似乎在微微抖动。他下身操干得愈发猛烈,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将卧室内淫靡的气息渲染得愈发浓烈。
言佩芝贝齿轻咬下唇,轻柔的呻吟声从娇嫩的唇瓣尖溢出,她抖着身子再一次泄了出来。
不停抽搐的小穴,绞得身后的男人头皮一阵发麻,他单手掐住她柔软腰肢,忍住下身那股强烈的射意,继续快速挺动腰身。
“唔……啊……伟廉,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太快了,不要了,我不想要了”,言佩芝在猛烈的操干下发着颤音求饶道。
粗壮的肉棒依旧在紧致湿润的穴道中快速抽插,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穴道内壁每一寸媚肉,她虽然口中说着不要,紧致的小穴还是源源不断向外吐着淫水。
她轻盈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两团饱满的乳儿在猛烈的撞击下恣意跳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手指印和吻痕。
“唔……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她娇吟的声音凑不成一个完整的音节,沙哑的喉咙随着猛烈的操干,变得愈发干涩。
啪啪啪的声音,随着一波又一波臀浪的激起此起彼伏。她浑圆饱满的水蜜桃儿臀高高翘起,柔软的腰背塌成一道绝美的弧线。
在两片诱人的蜜桃臀间,是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飞速抽插,透明的淫水早已将二人的私处浇灌个通透。
“唔……啊……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伟廉,啊……”她再一次尖叫着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紧致抽搐的小穴,拼命吸附住仍在快速抽插的肉棒,一股难以抑制的麻意从尾椎骨传来,廖伟廉口中发出一声闷哼,随后一股浓浊的精液汩汩射了出来。
“啊……”她扬起小巧的下颌,娇软的身体不由自主向身后的男人倒去。
廖伟廉将她箍在怀中,仍在喷射中的肉棒重重向前一顶。
“啊……”她身体不由得一颤,又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喷了出来。
她倒在他宽阔的胸膛前,湿润的眼睫轻颤,水光莹莹的眼眸朦胧失焦,她完全沉浸在让人醉生梦死的高潮余韵中。
许久,她安适地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人给她的私处做了清理。
“伟廉,给我解开”,她娇软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响起。
廖伟廉解开系住她手腕的领带,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言佩芝,真想一辈子都把你绑在身边。”
激烈的性事让她全身疲惫不易,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她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过了没多久,一个炽热的吻落上她光洁的额头,那直抵心间的丝丝热意,几乎将她的心融化。
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过她的眼角,在漆黑静寂的夜晚,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如同一颗闪亮耀眼的星星,将她的内心照亮。
言佩芝和廖伟廉一同坐驶往家中的车子上,廖伟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这就赶过去”,他回电话的语气充满歉意。
挂断电话,他即刻告诉司机一个娱乐场所的地址,车子随后掉头向目的地驶去。
“伟廉,一会要去哪?”
“今天有一个高中同学聚会,但是我给忙忘了”,他捏了捏眉心,语气淡然。
言佩芝和廖伟廉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廖伟廉的同学已经结束聚餐,去了ktv。廖伟廉按照发过来的地址,继续马不停蹄赶往另一个目的地。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将包间门推开,随后他们一先以后走进包间。
言佩芝在包间内半明半暗的灯光下,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些同学的面貌,就差一点被惊叫声吓出魂魄。
“啊!鬼呀!”一个男人的尖叫声高亢尖利。
言佩芝神经瞬间绷紧,小心脏差点跳了出来。
马建伟从沙发上站起,一脸惊恐,许久,他伸出手臂,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戳站在面前的言佩芝。
“马建伟,你喝多了吧你?”廖伟廉眉头紧锁,说话的语气极其不耐。
“言佩芝,你还活着?你不是鬼?”马建伟手指触到实实在在的感觉,他这时才怀疑自己先前的感觉并不真实。
言佩芝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废话,她当然还活着,难不成我拉一个鬼来参加同学聚会?”廖伟廉不屑地说道,握住言佩芝小手的大手无形中紧了紧。
马建伟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我今天晚上确实喝多了。”
由于包间的声音比较吵闹,并不是所有人注意到不久之前发生的这一幕,即使坐得近看到这一切的人,也都当成是一个玩笑,默默收起了他们不久之前惊诧的目光。
廖伟廉手牵着言佩芝,同ktv包间内所有的同学一一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