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票(二)(10 / 12)
他的头却又不敢动,生怕那刀就在自己脸上划一道血痕。
却见劫匪将刀锋慢慢地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滑,从乳头边那一大块肉略过,沿着小腹,便落到自己下面,只听这人轻轻喝令:“把腿分开。”
邹铁成在水果刀的威逼之下,不敢不听,于是便慢慢地将两条腿分开,叉开大腿靠着果树,坐在那里,然后便见到绑匪左手揪起自己的一簇阴毛,右手握住水果刀,嗖地一下便割断了那撮毛,然后捏着那一簇断毛,举在面前啧啧地看着,转头对着邹铁成一吹,瞬间那黑色油亮的毛便飘了邹铁成一脸。
邹铁成“唔唔”地叫,连连摇晃着头,将那落在脸上的短毛撇落,这是什么人啊,拿刀割自己的阴毛!
邹铁成转而低下头来看着自己下面,本来浓密的阴毛,此时两边都还是完好的,中间少了一撮,就好像树林秃了山头一样,别提多难看了,他又看了看劫匪手里的刀,登时一脸悲催,可是这人若是将自己的阴毛全剃光,也未必就好看了,那就是一只没毛鸡,刚从汤锅里提出来的一般。
劫匪笑着将水果刀折叠起来,丢在一旁,伸手将邹铁成推倒在地,邹铁成跌了个狗吃屎,望着眼前的草叶,邹铁成想到,自己的屁股又明晃晃地翘在那里了啊,可不是由着他就?了?
果然,劫匪扒开邹铁成的屁股,把一个东西挤了进去,往里面灌水,凉飕飕的,邹铁成不住哽咽着,竭力扭转着脖子,看他究竟在做什么,却见劫匪将一个白色的空塑料瓶丢在他的面前:“开塞露,真不错,可便宜了,几毛钱一管,也省了我费唾沫了。”
邹铁成:你那唾沫还挺金贵啊,既然这么宝贵,不如你别来了吧?而且我真是弄不明白,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怎么就对那个地方这么来劲?
劫匪灌完了开塞露,便是窸窸窣窣解裤子的声音,然后就是那熟悉的龟头,打开肛门口,蠕蠕地往里面动着,邹铁成只觉得有一个特大的蛐蟮,一伸一缩,一伸一缩,向自己身体里面钻,成人装一大管二十毫升的开塞露,可真是好用啊,连邹铁成也感觉到,确实比上一次用唾沫滑溜多了,也搭着自己上一次给他干开过一次,这一次便没有那样生疏,不多时就整根入了进去,仿佛一根铁棒,就杠在那里面。
然后劫匪就抽动起来,邹铁成受不了,不住地挣扎,那劫匪狠狠按着他的肩膀,见他实在动得厉害,便一口咬在他的肩头,邹铁成吓得身上一抖,倘若自己再反抗,只怕他就要撕下自己一块肉来,这人牙口可好着呢,张开嘴一口白牙。
于是邹铁成便软瘫在那里,只哀叫,不挣扎,老老实实地给他干了背面干正面,干到屁股开花,那劫匪今儿兴致特别高,直作了三回才罢了,趴在邹铁成身上,扯开他嘴上的胶布,捏着他的下巴跟他亲嘴,邹铁成的嘴唇就如同两片肥肉,给他啃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
劫匪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让邹铁成动弹不得,邹铁成此时两条腿还大大地敞开,劫匪的阴茎仍然卡在他肠子里,虽然发情已过,那东西软下去了,不再像方才胀得那么大,撑得人难受,但仍然是个异物,让邹铁成感觉十分别扭。
劫匪伸手就去摸邹铁成的阴茎还有阴囊,在手里揉捏着,邹铁成给他玩弄得实在受不了,很宝贵的机会,自己的嘴没给塞着,便哀求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女人?”
那劫匪听了他这句话,登时便笑道:“原来也不是个长俊的。”
邹铁成的脸马上便红了,仿佛给人打了一般,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
劫匪很耐心地给他解释:“我找女人是强奸罪,找你不好判。”
邹铁成大瞪着两只眼睛,原来是这样,你若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所以我要是去警察局,都没法告是吧?我这亏就算白吃了?
看到他这一副神情,那劫匪笑吟吟还继续和他谈心:“其实我是喜欢女人,不过这一阵不是很顺,便先拿你凑合着,也能爽。”
邹铁成心里更憋闷了,合着你还挺委屈啊?我给你逼着插了屁股,你还嫌我不是女人,这到底是你吃亏,还是我吃亏?你们这些黑社会,果然是不讲道理的。
果园
劫匪这一天在山头果园干完了邹铁成,又离开了,邹铁成心里这个苦啊,当即就想这次必须得报警了,果园里没有安装固定电话,手机倒是新买了一个,只是山上信号不太好,他拨了几次电话,都没有拨通,最后一次拨通了,接线员问:“你有什么事?”
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对方不耐烦,再三追问:“到底怎么回事?报假警犯法,警察局不是开玩笑。”
于是邹铁成就干嚎一声:“我给人家强奸了,两回!”
对方立刻便问道:“是女的还是男的?”
“男的啊,女的怎么强奸我?”
“……我们是例行询问,不过你也别完全大意哈。我们马上就派人去你那里取证。”
警察局很快来了人,邹铁成验伤做笔录,警察拿了一些照片给他看,邹铁成一看,丁艺啊,到山上来搞自己的那个人,果然就是黑社会逃犯丁艺,警察当时就来了精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好这一口儿,你放心,等我们抓到了他,按人身伤害给他判刑,他在你那里,有没有说什么?”
邹铁成仔细回忆:“有,他说要去广东那边,在那里有朋友,以后就在广东混了。”
是丁艺
果园
丁艺这一次来,好一阵不走,将邹铁成脱光了锁在屋子里,每天监守。
这暴徒此一番带了完备的工具,有一副手铐,一天到晚给邹铁成戴着,吃饭上厕所都不能摘,邹铁成要上大号啊,这种时候特别耻辱,是丁艺给他擦屁股,邹铁成简直感到丁艺是跺着自己的脸皮,将自己往泥坑里面踩,简直透不过气来。
邹铁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这一只不锈钢手铐,圆圆的,亮晶晶,如同两个手镯,然后转头又望了望丁艺,他这是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手铐不是用来铐犯人的吗?怎么丁艺这个逃犯兼现行强奸犯没戴上,倒是给自己戴上了?自己没犯罪啊,这世界整个颠倒了!
此时已经是九月,丁艺坐在一旁,闭着眼睛听收音机,果园里网络信号比较差,但是广播信号还行,丁艺逐渐习惯了听收音机,至于邹铁成的新手机,当然是已经在丁艺的手里,决不允许邹铁成与外界联系。
过了一会儿,丁艺睁开眼睛,站起身来,爬到树上摘了两个苹果,苹果园吃苹果方便,绝大多数苹果都已经在七月成熟,摘了去卖,也有少量苹果到这个时候才熟透。
丁艺将苹果洗干净,放在桌面上,取出邹铁成的水果刀,将苹果剖为两半,然后并排放在那里,转头对着邹铁成就笑。
邹铁成看着那两半苹果,都是平面朝下,圆面向上,红通通油亮的皮,非常饱满,没有半点皱缩,好像自己的两瓣屁股,鼓鼓溜溜的,两半苹果之间的那一道缝,就是自己的屁股缝,丁艺再往里面一掏,那就是自己说不得的地方了。
邹铁成登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丁艺咯咯地笑,将苹果削了皮,一口一口地吃起来,还喂给邹铁成吃,邹铁成不敢不吃,只能张开嘴,把那片苹果吃进去,吃到嘴里这个不是味儿啊,自己看果园这么多年,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苹果,好像婆婆丁似的,一股苦味。
丁艺吃完了一只苹果,从椅子上拖起邹铁成,让他跪趴在那里,两只手撑在地上,分开两条腿,又“啪啪”响亮地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将屁股高高地撅起来,然后摸着他的屁股,笑着说:“我们来洗个热水澡吧。”
邹铁成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