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浴缸指J被戴上哥哥形状的巨根贞C带(5 / 11)
起时总是笑得很漂亮,带着少年过渡到青年时那种特有的清纯书卷气,招人得不得了。
被关小黑屋的起初,白修云还很冷静,大家族的孩子难免遇到这种事,只不过这次的贼人能绕过白骁的安保人员,大概段位比较高。
但当他被很多双男人的手抓住,像商品一样任人亵玩时,他还是崩溃了。无法视物,口中被塞了东西,修长四肢被锁在床头,他很害怕。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童,他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衣服被扒光,赤裸的肌肤被肆意摸索揉捏,他听到男人淫猥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可他们好像有什么禁制,明明把白修云玩遍了,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过了多久呢?
白修云不知道,他那时几近丧失理智,他还没来得及跟哥哥好好说出口的爱意,便破碎了一地。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单独过来,白修云条件反射地挣扎。向来是五六个人一起控制他,而这次只有一个,所以白修云难得地伤到了对方。
他踢到那人的小腿,触到温热黏腻的东西——后来他知道那应该是血。
白修云想,自己本来或许可以逃过那一劫。
可那人闷哼了一声,嗓音压得极低,偏偏白修云觉得那声音很像哥哥。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吧。
他自暴自弃地想,如果迟早要被彻底弄坏,那干脆就想象这个男人其实是白沧顾吧,这样还能省去被一群人按着,这样自己,或许才能保有最后一丝安慰。
他不再激烈地挣扎,绝望地敞开自己,任由那个人沉默地占有了他。
怎么说呢,白修云想,大概自己生来就是被人上的命,是那些男人说的骚货吧。
那个人摸他的性器,逼得他勃起,给他生涩的后穴扩张了很久,然而被插入那一刻,白修云还是疼得落了泪。
太大了,像是被劈开一样,他控制不住地叫出声,随即,那个人竟变得更加狰狞。
白修云也不知是怎样结束的,他被操开了,弄坏了,男人的鸡巴顶进他的身体,把他的小穴操得泥泞不堪。他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中却被强迫着灌入了快感,被男人干得出着汁,流着精,哭着一次次高潮。
在恍惚中,他察觉到男人的呼吸靠近了。
这个人居然还想吻他。
生理和心理双重的眼泪已经浸湿了黑布,白修云用最后的力气别开脸。
上都上过了,这最后一点点和哥哥的回忆,求求你们,别再玷污它。
良久的沉默,那人也离开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或许是半天,或许是两天,白修云不知道,他发起了烧,浑浑噩噩的。
那一天,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破门声震耳欲聋,蒙住他眼睛的布终于被取下,白修云脑子嗡嗡的,哥哥的呼喊声很久、很久,才让他有了实感。
他逆着光,看到向来冷静自持的哥哥近乎疯狂地抱着自己,那么紧,那么暖。
“对不起……对不起,阿云……都是我的错……我来晚了……一切都……过去了……”
“睡吧……睡一觉起来……都会消失的……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接下来的日子,白修云也顾不上跟哥哥兑现承诺,他让工作室暂停接单,全力攻克这个位于郊区,毫不起眼的冷清商城。
如果是别人接到这项工作,几乎是必然要触发对方的防御报警机制,接管监控的那一刻虽然可能拿到视讯资料,但傅家也有足够的时间撇清关系,逃之夭夭。
然而白修云偏偏就在白沧顾的文件里面见过那份线路图,从总控到具体摄像头位置无一不足,而白沧顾的电脑从来都是他主动向弟弟开放,半点不设防。
白家的地产项目都把控在白骁手里,白修云当时看到,本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幢建筑,但如今看来,这张图恐怕是白沧顾费了很大功夫才弄到的。
那么,哥哥是知道自己能记住,所以故意把图留在那里吗?他知道林越的工作室实际上是自己牵头吗?
他一直知道,自己18岁那年被绑架后经历的事情。
那时白修云精神崩溃了一阵子,只记得哥哥救了自己出去,白骁阴沉着脸色告诉自己,绑匪已经被“处理”掉了。
而从那以后,哥哥却逐渐疏远了自己,不肯让自己黏着他。哥哥的秘密基地荒废了,人也从那个会为了白修云打架威胁的张狂模样变得愈发沉稳,最后成了如今这般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白修云不知道,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反倒是哥哥像换了个人。他直觉八年前还发生了什么事,可人微言轻,怪物们的争斗并不会存在怜惜,夹杂之中的幼崽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哥哥这笔订单出现。
视频通路逐渐打开,白修云终于看清了这个地下窝点的全貌。
那是一个约等于人口贩卖的“黑市”,许多容貌姣好的少年少女被关在其中供人玩乐,有实地经营,在他们拦截的网路上还有线上交易。
他们打开的缺口很难长时间坚持,全工作室的人都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留存着一切可能的证据和备份。白修云看着订单最后一项的一系列ip地址,是几经海外加密后,差不多快成乱码的数据,已经不太可能查到了。
除非……
白修云想,谁会天价下这样不可能完成的单呢,而且加了查不到也无需退款的条约。
除非哥哥根本也不是想查ip,他只是告诉自己,有这样几个地址的私人网络里,流转着不可告人的肮脏内幕。
————
白沧顾收起临时电话卡,注视着草缸里的海月水母。
“已经发现了吧……我该怎样面对你呢,我的……”句尾的称呼几不可闻,融化在一声叹息中,白沧顾披上西装外套,终于下定决心般站起身,回去面对那个自己思之如疾的人。
————
在书桌前团起来睡着的白修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身上清清爽爽,贞操带也被拿掉了。
他很想去问哥哥,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还有什么情况,但其中的古怪又让他不知怎么开口,如果哥哥其实根本不知道林越那个工作室背后是自己,那这次不就只是单纯对付傅家的行动吗?可能哥哥并不想告诉自己?
但哥哥应该知道,如果没有他透露的内部结构布线图,恐怕很难有人能潜进那片城郊商区的监控网吧……
越想越迷惑,白修云对着代码胸有成竹,可惜对人实在缺乏敏锐度,不然也不会选炮友都选了林越那样,话往脸上写的直肠子。
他洗漱完,乱糟糟地扒拉着柔软的鸟窝头晃到客厅,果然哥哥做了早餐在等他。
白修云心里装着事,不自觉地瞪着哥哥发呆,但又没跟男人对视,于是变成了白沧顾也盯着他,瞅了一会儿后,忍不住轻笑了出来。
“怎么气鼓鼓的,看起来好委屈。来,吃鸡蛋羹。”
看看!可恶的男人!白修云更难受了,这种时候太适合一个爱的亲亲,白沧顾怎么能随口说这么暧昧的话,然后自己凑过去的时候又闪避啊!
逮哥哥无果,白修云幽幽地坐下。
“哥,那个外包单是不是你下的?你知道那是我的工作室吧?”
一记直球砸在白沧顾脸上,男人给弟弟盛菜的手一顿。
“嗯。”
“……”
“……”
白修云看着他哥那张帅脸越想越气,谜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