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树倒猢狲散。一人怀念八年、一人后悔八年的偷吻。(4 / 5)
个大儿子,白骁还是很相信其能力的,在他看来,白沧顾只不过是需要明白,家养的狗永远逃不出主人手心,老老实实地办事,少想着结党营私。
白沧顾从最初的反胃愤怒,崩溃咒骂,到后来,他不再嘶吼,不再哀求,把一切都深深埋进心底,只剩那双淬了毒的眼睛,冷冷地在燃尽一切的烈焰外,覆上一层麻木冰冷的壳子。
他垂下头,像一条真正的走狗。
他别开眼,放过了无辜的白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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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让你自己来找我……”白修云喉咙发梗,“你那时,身上都是伤。”
白沧顾笑笑:“皮外伤罢了,让那二愣子解气,就能早点去见你。”
“只是没想到,傅二最后提了那个要求。”
“让我强奸你,他觉得,这样的话,你知道真相后,就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事实上,当时的场景比白沧顾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要龌龊更多。
所有人都把白沧顾当工具,把白修云当成玩物,他们要白沧顾给那天的“顾客们”全程直播。
兄弟二人都生得非常英俊,白修云更是太过出挑,“买家”看得见吃不着,便拿了惊人的资源和利益让傅家录白修云被干的视频。
白骁不需要他们兄弟二人都优秀,反而是忌惮,“皇帝”向来对这些私生子工具人并无感情。所以拿着好处默许了傅家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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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直播是不对外的,所有的备份我都找到销毁了。只剩你手里那份。”
白沧顾闻着青年身上那丝不属于自家的气息,瞄到白皙颈侧的吻痕。
“所以……阿云……你最后,选了他吗。”
白修云低着头,目光沉沉,半晌,他嗤笑一声。
“那傅二傻倒是想错了。”
却看他扬起的面庞,哪有半点白沧顾猜想的痛苦怨恨,反倒是像雪里鲜红的小狐狸,狡黠多情,眉梢微挑地靠进了白沧顾怀里。
“跟哥哥做爱啊,我巴不得让他们都看着,馋死他们了吧。怎么都这么想成为我和哥哥情趣玩法的一环呢。”
白沧顾抱着清瘦柔软的身体,许久才回过味儿来。
阿云,真的远比自己想得更坚强。
“对不起。”
白修云真是怕了他的道歉,想去捂嘴,却被男人吻在手心,轻轻叼着指尖舔舐。一时适应不了哥哥的引诱,白修云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赶忙收回手。
“我本来想,就这样永远不再靠近你,让你好好地过下去……”
“你长大后跟老东西出柜,还是没有放弃我……我看着你的眼神,根本……没法拒绝你……”
“可我之前好傻,只想着,不能再伤害你了。”
“你故意去跟别人上床,我真的嫉妒地要发狂。”
“我想把你锁在我的床上,把你捆起来,狠狠地贯穿你,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让你满足得再没有余裕去找别的男人……”
“我仗着自己兄长的身份,做了跟那些人一样的事,我是……再卑劣不过,如你所说的,那个变态。”
“打住。”
白修云察觉男人有种要溜的趋势,立马翻身把人按到墙上,气势汹汹地来了个壁咚。
“怎么不说你陪我钻研课题,陪我打游戏?怎么不说你试图像照顾残疾人一样照顾我?怎么不说我们一起搭建的电子城堡,揍那些坏蛋,我们一起经历的种种?”
“而且,你是不是搞错了一点。”
“同样的事,你做,和他们做,有个最大的区别。那就是——”
“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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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浴缸里的。
而哥哥像是兽性大发了一样,缠着他吻,白修云穿了勒在胸下缘的武装带,一对薄薄肌肉上的奶头,都被哥哥含得挺立起来了。
而下身的丁字裤,被那双大手勾开,滑进敏感的股缝挑逗。
这样热情的哥哥,让他身酥腿软,完全招架不住了。
“阿云……阿云……”
“我们在一起吧。”
白修云只记得,之前自己答应了哥哥的表白,然后就……
“阿云,现在,可以来聊聊吻痕的事了吧?”
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吃掉白修云,那里面再没有隐藏,坦诚出来的浓烈欲望,看得白修云一阵战栗。
衬衫湿透了,泛红的乳尖被男人扒开领口舔舐,白修云被哥哥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彻底弄晕,又怕又期待,无意识地咬着唇轻哼。
“哥哥……要惩罚阿云吗?”
汗珠和热气蒸腾,氤氲水雾中传来青年动情的呻吟。
“嗯啊……哥哥……太舒服了嗯……再不插进来……要被你弄射了呜!”
白修云面色酡红,只穿着色情丁字裤的挺翘臀部被大手揉搓,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性器高高地挺着,被把玩得汁液横流。
黑色细带勒紧饱满的屁股,皮肤被男人掐出指印,在水面上起伏不止。
衬衫漂在水上大敞着,显然,他偷偷穿上的情趣皮带确实起到了勾引作用,只是这反噬让他自己有点受不住了。
“呜……哥哥别咬了,那里……好敏感……”
久旱逢甘霖的奶子被男人细细品尝,哥哥的动作有些重,像野兽一样,控制着白修云的身体,刺激着他的神经,逼他接连不断地被快感淹没。
他舒服得脚尖绷紧,勾着哥哥的脖子,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不自主地将胸膛往男人口中送。
一碰就会颤抖的红艳乳尖,被男人吸得大了一圈,也让白修云呜咽着胡言乱语。
他还从未见过这样坦率的哥哥。
脖子上的吻痕被男人咬住,湿漉漉地舔,他被滚烫的气息烘软了,哥哥将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动作细密地,一点点往里面操,把他的水都玩出来了,跟浴缸里的混在一起。
他敞着双腿被整个人抱在哥哥身上揉,姿势难度太高,白修云感觉自己完全被卡住了,一点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哥哥摸着屁股,用好长的手指抽插小穴。
因为激动而泄过一次的肉棒夹在二人中间,已经悄悄地又硬起来,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纹路上,期期艾艾地蹭着。
白沧顾利索脱下了衣裤,白修云这时才得以窥见全貌——
大大小小的伤疤,从腰腹到后背,腿部的遒劲肌肉上也是陈年的划痕,那条被自己无意中碰到过的小腿上,更是有一道手术开刀后留下的长疤。
“只是打了几个钉子,没什么事。”
见白修云盯着自己看,白沧顾笑了笑,解释道。
反观白修云自己,他甚至完全不知情。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么多年,哥哥和家族周旋的时候,替自己扛下了多少伤。
白修云有些鼻酸,心疼带着嗔怪地瞅他大哥,惹来白沧顾又一阵笑。
“就只会在我面前这么委屈,脸都皱成包子了。”
男人坏心地一下子按在他敏感点上,修长指节勾紧了他体内肉壁,白修云猛地被深插,霎时叫了出来,那声音舒服得发软,像是撒娇求欢。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白沧顾被他又乖又欲的模样煽动,叼着他的耳垂低声诱哄,“眼泪的话,还是去哥哥的床上流吧。”
可没等转移阵地,那根尺寸惊人的巨根就借着润滑入进了白修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