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带点潢占的触手堕落(1 / 10)
“s**t,今天的运道烂得像狗屎”
弹簧手嫌恶地用沾满血渍的军刀割裂荆棘,随着一声闷响,狂欢之椅上奄奄一息的人影没有荆棘的束缚,终于像坨烂泥般瘫倒在地面。
男人的腹部已显得有些腐烂,几只绿头苍蝇正在那些生着白蛆的伤口上产卵。
那道深可见骨的破口让那些暗红色的肠子蠕动着挣脱束缚,从体内脱出。
这眼看是活不长了。
果然,不多时,他口鼻便开始涌出成股的血液,它顺着下巴四处迸溅,将那身依稀看得出往日华贵的风衣弄得狼狈不堪。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收回了他准备搀扶的手臂。
“废物”
浪费了仅剩的体力,却救了块烂肉。
不远处带着火药痕迹的圆形土坑上边铺满了属于人类的内脏与断肢,黄白腥臭的脑浆带着头皮与碎骨正缓缓地自四周蔓延而去。
肥大的蛆虫与苍蝇在那堆辨认不出模样的肉堆上汇聚蠕动,配上那些带着肠液、消化物与猩红的残缺内脏,令人不由喉中涌上酸气。
不过无人会对这副场面感到陌生,因为庄园中的任何一个求生者,都不止一次地变成甚至比那堆残躯更面目全非的碎肉。
欧丽蒂丝庄园中,只有两个选择:
攒够足够的逃脱数获得真正的重生。
在这永无止境的游戏中走向毁灭。
“起不来了?那就去死吧”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踢了踢那具几乎与尸体无异的躯体。
那人的手臂已被某种极锋利的物体削断,此刻只剩下一点儿皮肉堪堪粘连,里面的切面光滑如镜,却鲜血淋漓。
他背后有着数道几乎贯穿身体的抓痕,在那照旧布满蛆虫的裂口处,隐隐可以其窥见肉粉色的脏器在微弱地蠕动。
场内的密码机只开启了一台,甚至那一台也是他自己忍着噪音修的,而队友,却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当摆设都嫌碍眼的蠢货。
看来地窖基本是走不成了,但是有活着的希望,哪怕是万分之一,甚至无限等于于零,他都不会放弃。
弹簧手舔了舔唇瓣,他望着不远处急速逼近的红光,眯起了那双好看的蓝眼睛。
金色流光闪过,原地仅余那具为少年带来失望的“尸体”。
即便庄园主制定了维持平衡的规则,但监管者总擅长利用漏洞玩文字游戏,将求生者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能以除狂欢椅启动外的方式杀死求生者——
没问题,他们还还好地‘活着’呢。
如果…如果那些脆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咽气的残躯算的话。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原本胜券在握的弹簧手在一个月内便输得双目血红。
他只堪堪平了一把,而那局,也是靠着熟识的先知颤抖着褪下衣袍,出卖肉体所获得的。
那个自称是黄衣之主的怪物,目的显然是先知那毫无杂念的信仰。
庄园里如此单纯的心灵太过无暇也太过罕见,以至于祂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那颗心堕落。
弹簧手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先知在那些尺寸骇人的紫红色触手中挣扎淹没,最后在垂死的境地中吞着数根还在屄穴中兴奋抽插的触手与自己一同被送出大门。
但是令其惊怒的是,他竟在舍身救自己的克拉克从未停止的惨叫中勃起,燥热难耐。
不过那也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现在的先知…早已被磨去棱角,碾碎自尊,成为神最忠诚的禁脔。
或许唯有彻底融入这场荒诞的游戏,才能苟延残喘下去吧。
“嗯啊~主…快插入伊、莱卑贱的肉洞吧!伊莱永远是您、是您最淫荡的信徒~”
“唔咕~好…满……好舒服……”
某天,隔壁再一次传来先知不知廉耻的尖叫声。
“真是下贱啊,只是被黄衣的寄生触手玩弄就可以叫成这样”
弹簧手总有一天亲手了结那位先知,这样侮辱他的躯壳,着实让人作呕。
监管与求生的宿舍完全隔绝,相隔甚远,所以神亲自降临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而弹簧手能想到的,也只有祂命令那堕于肉欲的信徒,将触手吸入被干得软烂的肉穴里带回宿舍。
他当然不认为那个每局游戏肉洞内都吸允着巨物喷洒淫水以至渗透教袍也毫无廉耻之心、口舌被触手长时间玩弄到无法交流的玩意还算得上是伊莱克拉克。
隔壁的尖叫愈发甜腻,弹簧手甚至能听见吸盘在地面以及肉体上发出的啵唧声。
即便那曾是最要好的同伴,可曾被调教成肉便器的他还是用舌头润湿手指,青涩地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用力搅弄。
“呜~妈的……”
明明……已经准备忘记了。
他被寄生触手波及过,身体似乎也产生了些许让人恐惧的变化,但所幸影响不大,应该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消失了吧?
哪怕是稍微触碰,都产生了如此明显的效果,他甚至不敢想象伊莱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知道那天的试探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么即使他被祂撕成碎片也会阻止先知的妥协。
但来不及了,伊莱`克拉克,灵魂已死。
——
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弹簧手一时间有些茫然。
没人会用役鸟配合他了,他们本将磨合得非常默契,乃至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此刻的他肯定正在某个毫无遮掩的空地上被肏到屁眼红肿流水,然后毫不停歇地将触手送进自己已达极限的后庭,淫叫着用力抽插吧。
对于祂的信徒,监管者们会默契地忽略这团没有思维的烂肉。
清澈的蓝眼睛失去颜色。
“……吾主…”
精神崩坏的他只会品尝到无上的极乐。
这是命运的选择,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但结局确是如此。
弹簧手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没了羁绊没了胜算,像他这样的家伙,成为一缕在无数次死亡与复活中痴傻崩溃的亡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要,活下去”
他不想死。
他不想忘记。
他希望接下来的选择不会令自己后悔…起码不要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鸡巴套子。
他不修机,也不摸箱子搜寻道具。
少年懒散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病床上,悠闲地晃着双腿。
不多时,象征着死亡的乌鸦便开始在他的头顶徘徊,发出嘶哑恼人的叫声。
他皱着眉随手将某只即将俯冲的暗鸦钉在墙上,它们可不知道吞食过多少次自己的‘尸体’。
当金纹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最后一只猎物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先生”面庞青涩的少年转过头,笑得腼腆。
不待面前之人反应,他开始地褪下自己沾着零星血迹的长袜。
猎手在其面前驻足,耐心地等待着。
他见过太多这般求饶的猎物,在狩猎前,没人介意体验一场愉悦的肉宴。
在他沉吟着该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候——当然,两者意思都有。
弹簧手已经将那条白皙匀称的腿缓缓伸展,那带着些许疤痕的玉足不安分在监管者的小腹轻轻摩挲着。
它照着那阴茎的轮廓打转,感受着那柔软逐渐变得硬挺。
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弹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