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2 / 3)
“不是说没有衣物给我换吗?”
晋察咳嗽:“不过是吓唬你,何必当真。你放心换上便是。”
虽然唐宛嫌弃身上的衣物,还是害怕让人看出来,出于谨慎,便没有换上新的。
临走前,唐宛犹豫了许久,最终只是说道,“无事的话,那我……”
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因为晋察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唐宛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的目光沉而压迫,不容反抗。
指腹轻轻压上她的唇,轻轻按压进去,“你今日的表现不错。等你回府的时候,自会得到你应有的奖励。”
唐宛身体微僵。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晋察会插手姐夫的事情,只是用什么方式,这不是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她没有拒绝,因为这可能是她姐夫和舅舅一家唯一活命的机会。她心中安慰道,没事的,这是对刚才事情的补偿。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他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他要给,她就必须接。
因为很快,他就说道,“期待你下次的表现。”
今天,他暂时放过了她。
可是下次,就不仅仅是这些。
唐宛心中愤懑,很想给他扇一个巴掌。
只是她不敢,所以忍住了。
唐宛嘴唇微抿,问他,“下次是什么时候?”
晋察嘴角勾起,笑的有些恶劣,只道,“你要随时做好准备。”
98
唐宛脚步顿了顿,随后毫不犹豫的推门出去。
也许是心存着事,她总疑心身上那事的味道很大,步履微快,刻意不与旁人靠近。
小荷在轿子旁焦急等着,待见了唐宛,连忙迎上去,“如何了……”
话未说完,见唐宛脸上无甚表情,很快上了轿,道,“走吧。”
小荷愣了愣,以为她是累了,加上这关押犯人的地方,哪是寻常女子可以进去的,大抵是有些吓住了。
唐宛回了房,连忙让人去准备热水,挥退了伺候的婢女,在净室独自清洗身体。
小穴那时只是随便拿衣物擦了擦,这会儿终于可以仔细清洗,虽说晋察只进去了一个头,到底也算是边缘性行为,且他还在里面射了精。
唐宛伸出两指,将里面的男精扣洗干净,有些害怕他射的深,又慢慢往里探了探。
没想到竟然起了反应,小穴一缩一缩,慢慢往外吐出些许水液。
唐宛抽出手指,手指微微分开又并拢,慢慢碾了碾。可能是不久前被晋察用手指送上来高潮,这会儿突然有了欲望,里面叫嚣着想要东西填满。
唐宛犹豫了一会儿,慢慢将手指探入进去。
甫一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住,唐宛慢慢往里探,一寸寸碾压壁肉,慢慢的水液越来越多,从花缝中满溢出去。
女人最直接强烈的爽感来自于阴蒂,于是另一只摸上前端的柔核,那处还敏感着,稍稍揉捏了一会儿,就立了起来,如饱满的小球。
手指在那处轻拢慢捻,唐宛靠在浴桶上,脖子越靠越往后,轻咬嘴唇,才能不让嘴里的呻吟叫出去。
下腹越来越热涨,渴望夹着什么东西一般,唐宛又探去两根手指,慢而重的抽插,软肉温暖而紧致,像是要将手指吃进去嚼碎了一般。
一波波快感往上涌去。
细腰往上弓起,越来越紧绷。
水声乍起。
唐宛放松身体,闭眼细细喘息,感受着身体深处的快感。
虽然是由晋察挑拨而起。
但是欲望并不可耻。
结束后,唐宛擦干净身体,换上寝衣。
腰腹都胸部都有深深浅浅的红痕,到了明日大抵要变青。之前屋里还有消痕的药膏,唐宛想了想,在博古架第四层的格子里找到了。
解开衣裙,手指挑开轻凉的白色药膏,细细的涂抹在身上。
晋察手上没有轻重,他可能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可腰腹胸乳处的痕迹可怖,恍如被人肆虐折辱。
唐宛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是晋阳送来的药膏。晋阳在性事上是温柔派,偶有失控的时候,断断续续用了两个月,也只用了半瓶。
晋察仅一次,这药膏就已快见底。
可见他力气之大。
好在,晋阳外派出去,不必忧心被他撞见。
只是,若他还在,她又何必落到这步田地。
幸与不幸,无人可以说清。
唐宛将药膏放置于桌几上,微微探身将窗子打开。
窗外徐徐微风被送进来,唐宛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新移栽过来的梧桐树发怔。
在这处院子待了有一个多月,要说早该适应了,只是窗外这样好的月色,忽然有些想念起梨园外那颗老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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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小荷忘记了通报,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见唐宛坐在窗边发愣,小荷怔了怔,也只以为她是被吓住了,加上为李家忧心所至。
遂赶紧将事情告诉唐宛。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
那商人因在外走南闯北,多少结了些仇家在外面。有人借逆贼一事,故意将污水泼到那商人身上,故而连累到李连及舅舅一行人。
如今那诬告之人已经抓住,事情查清,舅舅一家皆放归家去。
李连因在公事上,收钱包庇,调换户籍,这事可轻可重,因那商人求情,且未造成不良影响,打三十大板,暂在牢中关押三月,将所得尽数扣除,以示惩戒。
惩罚事小,人无事,就万事大吉。
唐宛听得这事,也坐不住了,忙换上衣物,与香兰悉数告知。
香兰这个月份,肚子已经很显了,听闻这个消息,哭的不能自已,还想着去舅舅家门口等候他们归来。
女人孕期受激素影响,容易情绪激动。夜黑风高的,唐宛怕她出了什么事,劝了许久,才勉强将她劝下,又在旁劝着吃了些东西,哄着她睡下,才安心。
唐宛坐在塌边,看着她的睡颜,虽说这段时间提心吊胆的,瘦了许久,大抵是在孕期,又哭了许久,那张脸有些微微的浮肿。
自出事后,唐宛就拨了几个丫鬟过来伺候她,按理说原本是不用她在旁边守着的,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这会儿突然安静下来,疲惫涌上来,她不想动,就坐在床边看着床架上的镂空雕花纹发愣。
直到小荷过来,见香兰睡了,轻声问她是否要去休息。
明日还要陪香兰去见舅舅,索性就在这里住下。
唐宛帮香兰捏好被角后,起身随小荷过去。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这处院子虽小却很幽静,带路的小丫环看着有些眼熟,唐宛认出来是前几日来报信的那个,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环脸蛋微圆,眼睛也圆圆的,道,“奴婢叫菱角,是夫人给起的名字。”
唐宛听香兰说过,她小的时候很喜欢吃。
香兰说的并没有错,虽幼时并未同她生活在同一处,她还真是喜欢吃菱角。
姐姐四岁那年,国家开放二胎政策,没多久,她就怀上了。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成员,分去了对她的关心,因此,在小时候的印象里,姐姐对她的态度总是很恶劣,抢她的玩具,偷偷对她做鬼脸,出去玩不带着她。
不过,她却总是甩不掉她这个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