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开bg茓/凶狠懆哭/腰身痉挛顶着敏感Y崩溃-脑洞四3(4 / 7)
子就是私生子,天生一副欠揍的怂逼样!你他妈出这点儿声人家听得见你叫吗?!”
“我错了!我错了……陈、陈少!”男孩吃痛的皱着脸,面色惨白,红着眼乞求般看着我,“陈少……”
啊——真是有够糟心的。
咔哒一声,蓝堇色焰火被拢进金属火机壳,指尖抚摸着烟身,我偏过头徐徐呼出一口烟雾,目光深寒的注视着何峄。
何峄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唇角紧紧绷着,态度极其恶劣。
我根本不欲目睹这场荒唐的闹剧进行下去,太无趣了。
其实归根结底,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姓宁。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仗势欺人谁不会?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满口喷*的**玩意儿。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山岩崎岖高耸,漆黑如墨的超跑极速蹭擦而过,毫不留情地挤压碰撞。
车前光束刷到前方,左右尾翼上下的绛紫色光点,起伏波动,带着浓浓讽刺意味,车身晃荡摇摆不定,像是急着穿过黄河路下的孟婆桥。
何峄太急躁了,他顽钝且好胜,鼠目寸光,只算计一时的得失。
我抬眸暼向后视镜,数道刺目大灯在车后扫射,将我重重包围,与前方闪烁的尾灯遥相呼应。
毋庸置疑,是跟在何峄身边的那伙娇贵少爷,一群乌合之众,料想到他们会联手给我制造麻烦,却不曾想是使这种下三滥的低劣招数,连玩都不敢玩一把大的,真没意思。
我想,也许是何峄忘了,他口中的陈氏私生子,一向就不是什么礼貌客气的竞争对手,我以为他至少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他这样做,真是让人更想弄死他了。
前方标注危险的垂直弯道被路灯彻底照亮,我冷冷勾唇,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疾风刮过车窗沉声嘶鸣,顺着侧面流线优雅细长的车身擦离,车后贯穿式尾灯闪着猩红光亮,刺破浓暗夜幕,巨型猛兽气势盛凌地猎逐而上。
穷山恶水,那将是何峄上路的地方。
————
【五】
但今夜,我将会因为第一步踏进门的是左脚,而被赶出陈家。
那道凛冽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一柄锐利的匕首,我身形一僵,目光掠过铺着台布的方长餐桌,悻悻地望着我哥,态度极其温顺且谄媚。
如果我的身后有尾巴,我一定会不留余力地猛甩猛摇,直到像小狗飞机一样哗哗哗螺旋升天。
陈启自然懒得理我,只看我一眼,又垂下眸子切起牛排。
他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浴袍系得松散,身上带着清冽的香。
阔别已久,我望着我哥线条凌厉锋锐的下颌角,盯向他颈侧的两颗小痣,用下流的目光亲吻了一遍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可抑制地情动了。
“哥,你回来啦。”我弯了弯唇,说着废话。
陈启面无表情地点头,周身气势冰冷阴沉,甚至连眼神都不再丢给我。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将沾染酒渍的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慢慢朝我哥走去,心里暗自酝酿着该如何开口解释,却不料他率先开口问话。
“去了rg?”
想起那辆布加迪黑武士的损伤程度,我突然有些牙疼:“……是。”
陈启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觉得他手里切的不是专机空运顶级大厨做出的九分熟牛排,而是我滴血的心头肉。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冷声问:“玩得开心吗?”
开心,哥今晚回家这件事更让我开心。
但明显这个风雨欲来的语气让问题忽然变得没有那么简单。
“……哥。”我当机立断,快得不能再快的低头道歉,“我错了。”
陈启停下切肉的动作,刀叉接触到餐具发出轻微磕碰声,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轻叩:“受伤了吗?”
我谨慎地摇了摇头:“没有。”
“过来吃饭。”
冷光将阴影削切隔断,从上方一路蜿蜒向下,曲折地落进敞开的白衬衫襟口,虔诚地抚过锁骨,流进胸腹,直抵密处。
乌木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从内裤里弹出狠狠拍到人脸上的性器张牙舞爪,凶悍得让我有片刻错愕。
我眼睫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默默埋头亲吻面前的巨物,张口轻含溢出透明腺液的深粉龟头,探出舌尖在铃口绕着圈,细致地舔舐抵弄。
温热口腔包裹住勃发的欲望,我低垂着头,睫下投落一层淡影,掩去了眸底翻腾汹涌的情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