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人男友(2 / 15)
颊烫得惊人,晕乎乎地看着眼前不算明朗的景象。
“乖,不疼的。”
域的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收起了锋利的指尖,沿着蒲言细嫩白皙的小腹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都能带来一阵酥痒之意,沿着尾椎向四周百骸散去,一阵阵难以言说的心悸之感冲击着心脏,蒲言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危险的指尖在敏感羞耻的地带停留,蒲言瞬间不由自主地屏蔽起呼吸起来。
体内滋生欲念一瞬间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流,重重地撞击着心房。
渴望着、期待着。
他小心翼翼且极为羞耻地开了口:“你会弄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看见这样一具怪异丑陋的身体不会觉得恶心吗?
但脑海里又想着它是一只怪物,怎么会懂这样的丑陋,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只懂得交配。
“试试不就知道了。”
“……”
域微微挑了一下眉,望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以及脸上略微的难堪和害怕,他用手拨开了粉嫩的性器,用指节划弄着那条细缝,两指稍稍用力,便将那口粉嫩的器官朝两边剥开,露出里面更加粉嫩诱人的嫩肉。
是一道很小的口,既鲜艳又美丽,实在是太诱人了。
“太好看了。”
域发自内心的感叹着。
蒲言早就在他拨弄下无地自容的用手挡住了双眼,双腿无力地朝两边大剌剌的张开着,域就这样专注的凝视着他的下体,他实在是不敢去看自己如今是何种的淫态。
然而就在他内心波涛翻涌之际,他就感觉到一阵湿热的气息在他的穴口处徘徊,瞬间激得他放开手,半撑起了身子看向自己的下面。
庞大的兽体趴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毛茸茸的兽头微微抬起,绿荧荧的兽眼与他相对,蒲言一瞬间仿佛被一箭射中了心脏,胸膛控制不住地快速起伏着。
“你想……干什么?”
他觉得自己问这句话问得很多余。
域倒是言简意赅的回答着:“想舔一下,它太诱人了。”
蒲言一时无言,心想着自己他妈的遇到了个真色狼。
他的目光淡淡地瞧着身下:“你继续吧,色狼。”
域闻言,双手拖着他的胯部向下一拉,直直将那口穴送到自己的嘴边,目光直视着他,将自己粗粝的舌苔狠狠的刮弄着大阴唇内的两片嫩肉,舌尖灵活剥开里肉朝里面进军,它的指节揉捏着穴口上方的阴蒂,与舌尖的频率相互配合着,时不时张开獠牙轻轻咬着那两片嫩肉,轻轻撕磨着。
蒲言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腰身不由自主地向前弓起,喉间更是发出来令他难以相信会是他发出的甜腻闷哼声,身下传来舔舐嫩肉的水渍声,酥酥麻麻的痒意与快感远超之前的所有感觉,来得更加的凶猛,更加的激烈。
就连胯间粉嫩的性器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腰身被这种头皮发麻的快感弄得颤抖不已,穴口死死地夹着正在入侵的湿热软舌。
“嗯……”
他仍不住的闷哼出声。
伸出一只手,凭着对方泛绿的眼睛找到了对方的头,一手就抓住了一只毛茸茸的狼耳朵。
域埋头舔舐的动作一顿,空出一只手来安在蒲言的手上。
“宝贝,再用力摸摸。”
“很舒服。”
说完,他又更加卖力的吸吮着,弄得蒲言惊叫不断,仿佛是要吸出点什么来。
又湿又痒。
简直抓心挠肝。
蒲言使劲薅着手中颇有肉感且十分柔软毛茸茸的狼头。
“域……”蒲言眼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灭顶的快感在灵活的软舌调弄下愈发高涨,如同香醇四溢的美酒快要将人给淹没。
没有那一只发情的野兽能够抵挡自己配偶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域用牙尖研磨着那颗发硬的阴蒂,瞬间激得蒲言高高耸起了腰身,一股奔流的热液难以控制的从体内奔涌而出,一下子就喷在了域的嘴里,被它用粗热的舌尖尽数搜刮吸入,弄起渍渍水声,简直淫靡至极。
蒲言被这种奇怪又舒服的快感给淹没,失神放空地看着眼前,鼻尖浸着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张启着,像极了一只白毛红眼的小兔子。
白生生的,小小的,漂亮的,令狼垂涎欲滴的。
蒲言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仰躺在床上,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眼前一片白光闪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尽情地舒展释放,如同踩在绵软的棉花上,飘忽的、美好的,简直叫人晕头转向。
然而他还没怎么尽情享受着这种无边的快感,那口如今敏感不已的鲜艳欲滴的穴口突然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他恍惚地朝自己的身下一看,只见那头恶狼舒爽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半眯着双眼,不怀好意地与他对视着。
它道:“该我了。”
蒲言微微皱眉,看着它如同婴儿小臂般粗硬的性器,只觉得心惊。
然而,他还未说什么,双腿就已经被恶狼朝两边大剌剌地张开。
域扶着性器一下没一下地刮弄着那口流水的穴口,待性器剥开两片嫩肉,便毫不犹豫地一挺腰身,整根性器的头端便一下子撞进了穴口内。
“疼……”蒲言顿时就疼的面色苍白起来,抬手就将身侧的枕朝域狠狠地砸去。
域不为所动地掐紧了他的腰,诱哄道:“乖,不疼的。”
说着它又将性器往前顶了一顶。
蒲言疼得腰腹不断的痉挛着,穴口生理性地不断收缩着,一下子夹得域爽的简直要魂飞天外。
“妈的。”
域一手抬起他的腰,狠狠地朝他的臀部扇了一巴掌。
“骚货,别吸得这么紧。”
蒲言愤愤地看着它,他即使再怎么不得父母的喜爱,但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欺辱。
“你滚!”他红着眼恶狠狠道。
域闻言一笑,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滚不了。”
蒲言不爽地看着他,双腿无力地搭在它的腰腹两侧,屁股更是悬在半空,穴里还插着恶狼的性器,一时不上不下的叫人尴尬和羞耻。
他只得把自己的怨恨发在着头色狼的耳朵上,狠狠地用力抓着:“色狼!”
“只好老婆的色的狼。”域狠狠地揉捏着两瓣饱满触感极佳的臀肉
“谁是你老婆!”
蒲言一把捏住了它的嘴巴,不让它说话。
域微微动了一下腰腹,插在穴里的一半性器也跟着上下作乱。
它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蒲言的掌心,道:“我只插我的老婆。”
蒲言腰身一软,立即威胁道:“不许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域歪着头打量着他,“小东西,这么忘恩负义的,刚才我可是让你爽了,你给我开开荤,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你……啊!”
蒲言刚要说话,只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突然往下坐去,那根粗长的性器就这样畅通无阻的一下子钻入穴口深处,两瓣鲜艳的阴唇被它撑的完全朝两边打开,弱小可怜至极。
蒲言倒抽了几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生生从中劈成两半,豆大的冷汗从浸湿着额角和后背,腰臀疼的痉挛不止。
他很想要破口大骂,但张了张嘴实在是忍不了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嘴唇颤抖了几下,泛红的眼角瞬间滑落几滴泪下来,哽咽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