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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分。
只是……
含珠垂下眼睫看着自己的胸脯,从前平坦的胸膛不知为何多了一对软乎乎的肉,不大,但是能看出一点点细微的凸起,方才明瑄啮咬之后留下的咬痕还显目地留在上面。
含珠微微疑惑地思索着,一双极媚的狐狸眼带着几分茫然,他想得入神,也就没有留意到房中竟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是盛淮舟。
他见明瑄已去了偏殿,胯下性器又早已昂扬挺立,心中嫉妒酸涩,一时幽暗心思大作,他竟敛了声息偷偷潜入房中,趁含珠不注意出手迅速地点了穴,将含珠定在了浴桶之中。
“……谁?”
含珠蓦地被定住了身子,心下也是一惊,漂亮纤长的眼睫轻颤,狐狸眼多了几分惊疑不定,下一瞬,那对翠绿的眼瞳便被白绫缚住,视线被全然遮挡,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有人进了浴桶。
含珠只觉自己被这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伸手拽进了怀里,皮肤贴着对方湿淋淋的衣物,含珠很想用手推搡挣扎开去,可他被定住了,动弹不得,只好启唇道:“你是何人?夜闯此地,就不怕、唔——”
双唇被人堵住。
含珠呜咽着,一动不动地被迫承受着对方来势汹汹的亲吻。粗蛮的舌头无礼地闯入,挤得他口舌发麻,含珠极力躲避着,舌头一退再退,不愿让这人碰到,却被对方捏住了下颌抬起,微微用力地攥了攥,含珠吃痛,一时间失去对口舌的控制,便被那人寻了契机吮住软舌重重一吸。
含珠顿时发出了小小的呜咽声,可怜极了,像小狐狸被闯入山林的大坏蛋捉住亲了一口似的,盛淮舟听了,愈发地失去理智,他双目发红气息沉深地吸吮着含珠的舌头,舌尖在对方稚嫩的口腔中四处舔弄,夺走其中甜蜜的汁液,几乎是狼吞虎咽地吃着含珠口中分泌出的津液。
盛淮舟的大掌揽着含珠湿滑柔腻的腰,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那凹陷的腰窝,他与含珠唇舌分离,两人湿红的舌间拉出一道淫靡的银线。盛淮舟垂眼看向蒙着白绫的含珠,对方像是被欺负得狠了,漂亮的眉尖紧紧蹙起,露在白绫外面的鼻头与脸颊俱是潮粉一片,本就饱满的肉唇被这样一亲,愈发地红艳起来,唇珠鼓起,唇瓣亦是湿漉漉的,两片香气诱人的唇微微分开,正在深深地喘着气,盛淮舟忍不住低下头,在他软软的下唇上舔了一口。
“呜、滚开——”含珠半喘着道,嗓音带了愠怒,“放开我!”
听着含珠的骂声,盛淮舟更加兴奋了,七八寸长的性器隔着湿透的布料硬挺地抵在含珠的身上,盛淮舟情不自禁地贴在含珠颊侧蹭了蹭他软乎乎的、湿热的脸蛋,随后将人拽到自己身上,两只手顺着含珠曼妙的腰线缓缓下移,最后停在那两瓣柔软挺翘之上,五指微微用力,抓了抓手心里丰满紧致又细腻滑嫩的臀肉,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肉从盛淮舟的指缝溢出,如奶液渗出。
“你松手!”含珠实在没料到此人竟如此无耻,眼角都气得渗出泪珠,将白绫微微浸湿。
盛淮舟却心驰神荡心旌摇曳。
明瑄在乱说些什么?这哪里没肉了?分明是十足的饱满圆润,又软又滑,摸着叫人真真爱不释手。
待看见含珠气得双唇都轻轻颤抖起来,盛淮舟在心里默默说了句唐突,便在浴桶里掀开衣袍,将勃发的肉棒从亵裤中解了出来,随后拉过含珠的手握住自己的孽根,带着他抚慰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含珠咬着下唇,极力地睁着眼睛想要透过白绫看清这登徒子的模样,却无济于事。他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其余的都如雾里看花一般。
对方一直覆着他的手上下撸动着,不过片刻,含珠便蹙着眉头嗓音颤巍巍地说了句:“手好酸——”
盛淮舟便立刻停了下来。
他抱着怀里赤裸的含珠,没忍住又俯首亲了亲对方,然后将手绕到含珠身后,指腹按着含珠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弄起来。
“呜、嗯……不要——”
含珠仰头喘着,他想要动作,却根本动弹不得,全身去被无形的绳索桎梏住一般,令他只能如待宰羊羔一般依偎在面前男子的怀里。
粗粝的手指一点点探进柔软的穴口,含珠呜呜着,嘴唇都在颤抖,娇嫩的穴腔插进粗糙的指节,他甚至能感觉到穴肉在被一点点剖开,和着奶液被搅动的声音,含珠听见了软肉被强行打开的细微声响。
盛淮舟猛地贯入手指,直插到底,尽管被点了穴,含珠仍是被刺激得狠狠痉挛,身体都紧紧地靠在了盛淮舟怀中:“呃啊——”
很紧。
这是盛淮舟的若是粗陋,那今日与会之人又该当如何?”
含珠亦不过十六,听见凌慎之这样夸他,虽平日因早年磋磨过分持重,现下也不免在幕帘底下轻笑了笑。
那布料轻透,含珠的面容虽被遮掩了,却到底能窥见几分,见他弯起那秾艳粉润的唇,凌慎之便垂了垂眼睫,看着桌上的茶盏出神。
几人交谈甚欢。
回济州城内时,含珠与顾从璋被邀请与凌慎之共乘一车,马车内精美宽敞,仙鹤香炉缓缓升腾起熏香烟雾,桌案上摆着精致糕点与新鲜水果。见含珠目光在一颗又大又红的石榴上流连,顾从璋与凌慎之竟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去嘛,想要剥给含珠尝尝。
两只手同时碰到石榴,顾从璋与凌慎之目光轻抬,交接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几息之后,凌慎之先行收回了手。
顾从璋这才拿过石榴剥出石榴籽递给含珠,含珠本就好奇石榴的味道,却不知道怎么吃,现下顾从璋剥好了递过来,他便一手掀开幕帘一角,一手扶着桌案朝着顾从璋微微俯身,直接用嘴去衔。
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湿润的、柔嫩的,意识到是含珠的舌尖,顾从璋便身体一紧,喉结忍不住滚动。
他想说些什么,却不防此时马车被什么绊了一下,蓦地摇晃起来,含珠一时不备,慌乱间竟猛地扎进了顾从璋怀里,两手撑在他腰上。
“唔……”
含珠被磕到了鼻头,鼻梁酸酸的,眼泪一下子就蕴满眼眶,他嘴里又含着石榴籽,说起话来便少了平日的清冷,多了些娇气黏糊,“疼——”
“怎么了?撞到哪里了?”
顾从璋着急地搂着他的腰问他,目光恨不能直接透过那碍事的布帘窥见含珠的真容,好仔细瞧瞧他到底伤到了哪里。
他们这样的亲密,凌慎之心中却泛起了微妙的感觉,这感觉促使他打破二人间的氛围,插声道:“是撞到鼻子了吗?”
含珠捂着鼻子坐起来,嗓音带着些许哭腔:“嗯。”
凌慎之便立刻从马车一旁的抽屉里翻出药膏,拧开后递给了含珠:“擦擦这个,这是宫里的雪花膏,止痛清凉,效果极好。”
含珠便接过去擦了擦,鼻梁发疼,他连口中的石榴都没心思品了,偏偏马车里不便吐籽,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犹豫着,幕帘底下却伸出一只明显保养极好、金尊玉贵的大手——
凌慎之看着布帘底下含珠眨动的长睫,声音温润:“吐我手上罢。”
“不必了。”
含珠还没说什么,顾从璋便先替他拒绝了,“还是我来罢,莫污了凌先生的手。”
说罢,顾从璋便取出自己的手帕垫在手心,伸在含珠面前,含珠看着他二人的手,最后还是选择了顾从璋,拉过他的大掌,微微低头,如一只猫儿一般吐出了口中的石榴籽。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