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 / 5)
很讨人喜欢。”
“嘿嘿。”你得意地笑,“放心吧,我一定会对他更好,突然有了身为姐姐更进一步的使命感了呢!”
于是你又开始隔三差五给黑川伊佐那发消息,从问候到叮嘱到说一些日常话题,虽然他一如既往几乎不回你,但这完全没有浇灭你身为姐姐的使命感,你热情地发了一段时间,黑川伊佐那突然开始经常给你回消息,甚至主动汇报他的近况了。
可惜那些内容全都是他成为黑龙的组长和谁谁谁打架了,黑龙和哪个组织g架了,今天收纳了多少人,隔天有什么叛徒之类的。
你和他说你不喜欢听这些暴力的事情,黑川伊佐那还不为所动,你气地g脆直接打电话过去,谁曾想这个小孩竟然接了。
“姐姐?有事吗?”他故作疑惑地问。
很好!你已经不会为“姐姐”这个称呼心软了!
于是你气势汹汹地指责他发的那些你不喜欢的内容。
“可黑龙是真一郎创建的组织啊?你为什么不喜欢?”黑川伊佐那这次的疑惑听着不像是装的。
你突然感到一阵无力,意识到了这一位也和乾青宗一样是个妥妥的真一郎崇拜党和不良狂热分子,简称“不良脑”。
“我喜欢的是真一郎这个人,和他创立的暴走族可没有关系!”你解释道。
“哦?这两者是可以分离的吗?”
“当然!”你斩钉截铁地说。
“哈哈哈哈。”黑川伊佐那笑了,“姐姐你可真奇怪。”
“哪有!明明是你们才奇怪。”你振振有词,“不喜欢暴力才不奇怪呢,毕竟我又不擅长打架!”
“是嘛。”黑川伊佐那语气突然有几分诡异,“那佐野万次郎呢?他也在当不良吧?就算现在不是,以后肯定也会是嘛,没准也会继承黑龙。哈、如果是他使用暴力你肯定就喜欢了吧?毕竟那可是佐野万次郎。”
啊?这小孩在说什么呢?
你皱了皱眉,倒也没有迟疑地说,“当然也不喜欢啊。不都说了我讨厌暴力嘛,只有阿若算例外吧。”
毕竟今牛若狭开拳馆。
“……伊佐那,你为什么要突然提i、万次郎呢?”
之前那次也是。你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
黑川伊佐那那边沉默了很久,在挂掉电话前他幽幽地说了一句。
“因为我发现,原来“哥哥”不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也不是我理想的哥哥。”
这一刻,你终于理解了那天佐野真一郎流露出的复杂无奈代表着什么。
作为生长于有兄长也有妹妹的家庭,你反复琢磨,觉得应该就是黑川伊佐那对家人的渴望产生了“哥哥只要有我一个弟弟就够了”这种大部分人只会在小学三年级以前才会产生的不理智的幼稚想法,从而导致他讨厌另一个弟弟佐野万次郎。
你拿这番推测询问真一郎,他再次露出了那种无奈的表情。
他抱住了你,将脑袋埋在你的肩窝处苦恼叹气:“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呀,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伊佐那。”
“没关系啦。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吧?”
这话说的,你其实也不确定,你想了想,很快又有了法子,“阿真,要不把伊佐那接过来一起住吧?和万次郎走得近了,他可能会没那么讨厌了?”
只不过要养一个中学生花销并不少,但你越想越觉得可行,鼓励式地拍拍真一郎,“等我毕业工作了就接伊佐那来东京吧?也不用全靠阿真和爷爷,我也能帮衬着了嘛。那时候他的年纪差不多也可以随时离开福利院了吧?”
“可以先让伊佐那住在机车店的房间,两个孩子熟悉后能够一起活动了,一定很快能解开隔阂,你看伊佐那现在不就已经接受我了嘛。”
“可是……”佐野真一郎犹豫着没有立刻同意,“其实没关系,我们家也没有那么困难……”
他都不用说你就明白他的顾虑,觉得肯定是太拖累你了,你佯装生气地说:“没有什么可是,我是你的nv朋友哎,那么伊佐那也是我的弟弟啦,我当然要和你一起为家人着想嘛!”
“我知道了,谢谢。”
佐野真一郎缓了好久终于同意了,又坐直了身t黏糊糊地亲吻你的双唇,额头抵住你的额头,小声对你撒娇,“但是我想先结婚。”
结婚。
听到这个词你就充满了憧憬,你的心一遍一遍为这个词开出灿烂的花朵。离你毕业还有两年,很快了,很快你就能成为真一郎的妻子了,一想到此你就无b喜悦。
你抬眼与近在咫尺地真一郎对视,他的双眼里全部都是你的倒影,你满心甜蜜,热情地回吻他。
“好呀。”
在接吻的空隙你笑着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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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是真一郎这个人,和他创立的暴走族可没有关系!
依照伊佐那的逻辑,之后你这句话就是回旋镖了。
昨天特别忙完全没时间码字,现在总算把这张码出来了。
两年时间并不算长,你时不时想到的都是即将到来的事情,要结婚,要和真一郎组建家庭,所有一切都那么美好,冲淡了你对两年后就要结束最熟悉的学生身份即将踏入社会人的行列这种剧烈转变的担忧。
20岁生日你可以正式饮酒了,庆祝你生日的当晚今牛若狭一定要拽你去酒吧,美其名曰该是感受成年人的生活了,着手为你点了杯“蜜月”。
他和佐野真一郎早在一年前满了20岁,总算不用每次喝酒都被你又是唠叨又是瞪眼睛了,你在今年牛若20岁生日那天g脆送了他一箱的啤酒,让他好好喝个痛快。
你坐在吧台前看着帮你调酒的调酒师像猫和老鼠里的汤姆猫那样表演着花里胡哨的动作,等调酒师完成你的酒,你不禁小声为他鼓起了掌。
调酒师笑着对你说了声谢谢,而后将那杯点缀着柠檬扭条皮的橙se“蜜月”推到了你面前,没有任何停留就开始为另一端的客人表演……啊不,调酒。
因为你的超弱酒量,今牛若狭先给了你解酒药,你服下后一段时间,才小小地抿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酒ye滑过舌尖进入喉咙,虽然还有高浓度酒jg特有的“酒感”,但大部分的酸甜味冲淡了酒jg的不适。
你感到很意外,这款甜口的j尾酒和你那次在家喝的兑了点饮料的啤酒完全不同的口感,完全符合你的口味。
“这个好喝多了!”
就像饮料一样,你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酒感,马天尼杯的容量很浅,你当饮料一样几口就喝完了,眼睛放着光地看着今牛若狭。“阿若,我还想喝!”
虽然这杯容量少,但毕竟是用四十度白兰地调出来的酒,今牛若狭说这杯酒的后劲很大,你却不信邪,就连佐野真一郎都劝不动。
两个人拗不过你,只能再帮你点了一杯,你又很快喝完了,你满脸得意地炫耀自己还没醉,可在你还想要继续点其他甜口“饮料”,后知后觉地眩晕感涌上了大脑,你还试图强撑一会,却立刻失去了意识。
“真弱!”现在换成今牛若狭得意洋洋地戳了戳趴在吧台睡得不省人事的你的脸颊,戳出个鬼脸才放手。
佐野真一郎对幼稚的好友无语,认命地把睡得sisi的你背回去,后来喝醉的今牛若狭则是被荒师庆三和武臣扛回了家。
除了生日时这段小cha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