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s小熊(微)(1 / 3)
蒋远远闻到油条豆腐脑的香味儿,抽了抽鼻子。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身上盖着一条干净的珊瑚绒毯子,身下也铺着一条。窗外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屋顶上积雪莹莹,有些晃眼。大脑开始闪回昨晚和清晨的经历,她赶紧晃晃脑袋。
在上铺找了找,内裤不见了。哆嗦着腿爬下来又去下铺翻,也没有。床单被罩都不见了。想起自己又潮吹又失禁,蒋远远捂着脸叹了口气。穿上衣服,趿拉着拖鞋,她打开卧室的门。
“醒啦?”邓子林招呼她,“勺子昨晚上没吐你身上吧?”
“啥?”蒋远远一时没反应过来,做贼心虚的赶紧扭过头,避免和邓子林对视,“昨晚上……”
“我要吐她身上,昨晚谁都别想睡了。”谢玿从厨房晃出来,手上端着一碟小咸菜,眼里带着戏谑看着蒋远远:“赶紧吃饭吧,这都快十点了。”
蒋远远不作声,闷头啃油条,脑袋里开始琢磨,想着许是谢玿大包大揽说他吐了一床,才免得自己难堪,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转念一想自己变成那骚样都是他害的,自己居然还感谢他,又开始恨铁不成钢骂自己是大傻逼。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俩人晃晃悠悠出了门。蒋远远刚开苞小腹微痛,虽然处女膜早就被自己捅破了,但和男人滚到一起去的确是头一遭。腿痛,腰也痛,阴蒂好死不死的还肿着,内裤又没穿,牛仔裤又厚,走一步磨一下,又痛又爽。想起昨晚的种种,小穴里居然又开始酸痒起来。
“你看见我内裤了吗?”蒋远远抬头问谢玿。
谢玿正在回味昨晚的美妙经历,笑嘻嘻的低头说:“看见了,粉色带小熊的。”
“你他妈的,我是说我内裤没了,没问你内裤长啥样!”蒋远远吼着,擂了他一拳。谢玿也不恼:“看见了啊,粉色——”,他把手伸进工装裤的口袋,掏出了一坨粉色的布料,摊开手掌给她看,“带小熊。”
此刻,蒋远远的内裤就这么团在谢玿的手心。他俩站在小区的花坛边。花坛另一边是一个小广场,上午十点半,阳光正好,一群小孩吵吵嚷嚷的堆沙子,孩子旁边是一群大妈在扯老婆舌。蒋远远不好发作,又羞又气,脸红的像年画娃娃。她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有病?”
“你昨晚太骚了,我太喜欢了。我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见我,只能先留个你的内裤作念想。就像你想的那样,我肯定会闻着你内裤上淫水儿味儿自己撸。好在你是个骚货,这内裤都是你的味儿,我能多撸一阵子。我从小学就想干你,我想了这么多年,练车那会儿我一看见你就硬。昨晚是我不好,我没克制住自己,没戴套。一会儿我去给你买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吃药。原谅我好不好?”谢玿把内裤塞回裤兜里,半蹲着认真看着蒋远远。蒋远远的脑袋是接不住这么多信息的,她懵懵的“嗯”了一声。
谢玿又问:“那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吧?是情侣吧?”
蒋远远还没消化完他刚才的那段自白,又懵懵的“嗯”了一声。
谢玿乐呵呵的看着蒋远远,发现蒋远远有点儿神情恍惚。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没睡好。他牵起身边小人儿白嫩嫩的手,去给她买了药,看着她吃下,又给她买了几个小蛋糕。打车把她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后,这才开开心心的放心回家。
蒋远远进家门之后把蛋糕放进冰箱,又去洗澡。这会儿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脱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内裤。
内裤呢?床上没有。哦,在谢玿裤兜里。谢玿呢?他说我骚,说从小学就想干我,说要留着我内裤自己闻着撸,没还我。哦。还跟我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让我吃避孕药。
然后说我俩是情侣。
然后给我吃了药,给我买了蛋糕。
蛋糕呢?啊放冰箱里了,我还记得放冰箱,真棒!洗澡吧!
“……啥玩意儿啊?”蒋远远喊出声,“傻逼吧!”她本想飞速冲澡然后打电话质问谢玿。但当她洗到私处的时候,小手摸过还肿痛的阴蒂,又满脑子都是谢玿清晨给她的那次灭顶高潮。她记得随着他的倒数,自己整个人都越来越奇怪。想把自己交给他,把自己高潮的权利交给他。她学着他的手法,拉扯着阴蒂揉捏。疼痛,快感,爽得她贴着墙壁缓缓坐下。“不够……”,她喘息着,又把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插进小穴抠挖,她努力寻找昨夜谢玿顶弄的那块儿软肉,摸索着终于找到。她发狠的碾了几下,脑袋里白光闪来闪去。“谢玿都怪你,都怪你,”她呻吟着,左手加大对阴蒂的刺激,大腿颤抖着,“谢玿……谢玿……”
她念着他的名字,回忆着昨晚他掐着自己脖子的场景。宽肩窄腰,明明很爽,脸上的神情却隐忍又克制,嘴唇微抿。
她感觉自己快到了,于是学着谢玿的样子,翻开阴蒂包皮,重重按住自己的阴蒂快速打圈。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她的动作喷了出来。她哆嗦着喘息,右手继续抠挖,她感觉到阴道里的肉越扭越紧。
她用力弹向完全翻开包皮又暴露在空气中的可怜阴蒂。
她再次失禁高潮。
待她回过神,电热水器里的热水已经快用光了。把自己擦干,喝了些水,一头扎进被子里,沉沉睡去。
谢玿回了家之后迫不及待的掏出蒋远远的内裤。他本来想把内裤套在鸡巴上撸,但又怕那样做会让她的内裤沾了自己的味道。于是他选择套在脸上。“是的,我彻彻底底变成了变态。”谢玿觉得悲哀,但鼻尖接触到她内裤的瞬间,这些所谓的道德问题全部被他抛在脑后。干掉的淫水让纯棉内裤微微发硬。“这里是直接接触她小逼的……”他这样想着,深深的吸了口气。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的大脑。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分开,内裤套在脸上倒是解放了双手。他用力握住柱身上下撸动,时不时摩擦龟头,顺带抚慰着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脑袋里全是蒋远远。吃鸡巴的她,挨艹的她,被掐住脖子面色潮红的她,高潮的她,失禁后害羞的她……还有答应和自己谈恋爱的她。
“既然是情侣,那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爱了吧?”
“她小逼肉乎乎的真舒服,阴蒂也长的骚,一碰就硬邦邦。她小屁眼儿长的也好看,以后一定得干,给她插个尾巴干她逼也行。既然她是个,那就算我买了玩具给她弄哭也没事儿。对,得定个安全词。”
“我要买那种专门弄阴蒂的,把她绑起来,让她动不了,她快高潮的时候我就停下,让她求我,让她叫我名字,让她……”
谢玿全都射在了身前的玻璃茶几上。空气里霎时间弥漫着浓浓的男性气味。
“让她吞精,让她把我的精液全吃干净。”谢玿一边擦茶几一边想。
下午三点,谢玿终于把这句酝酿了很久的“你在干嘛”发给了蒋远远。
三点半,蒋远远未回复。
四点,蒋远远未回复。
四点半,谢玿急了,如果蒋远远就此再也不理他,他真就没办法了。他开始内耗:是因为拿了她的内裤吗?还是因为自己表现的不够好没让她爽到?她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那她应该至少是喜欢和我做爱的……吧?
谢玿茅塞顿开,他从床头柜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正是昨晚那条粉色小熊的内裤。他轻轻的盖在硬邦邦的鸡巴上,拍了张照片,又迅速拿起内裤抖了抖,生怕沾上自己的味道。
他把照片发给了蒋远远。
五点,蒋远远未回复。谢玿思前想后,但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犹豫着,发了最后一条消息“哪怕你讨厌我,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