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lay玩舌头T喉结()(2 / 3)
看人家的年纪,可我的朝朝还这么小,哥哥身子又不中用,朝朝受了欺负怎么办?哥哥舍不得朝朝啊……”
天色还早,周随平嗓音好听又喋喋不休,催眠的很,你打了个呵欠,一头睡死了过去。
等你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随后几天黏的身子不适,无所事事的很。
母父双亡,家中无长辈在耳边叨叨些“男女授受不亲”的繁文缛节,嬷母心疼你也宽容得很。
你命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到哥哥的庭院中,阳光正好时周随平出来跟着武师傅锻炼,你便躺着眯着眼看。
阳光把武师傅裴青山的皮肤染成了蜜色,行走间肌肉线条流畅丰满,好看的紧。
每每此时,裴青山本就偏黑的肤色更加黑里透红。
小山似得人高马大的青年,仿佛四肢不协调一般,拳法频频出错。
兄长有了你的日日陪伴,拳法舞得虎虎生风,越发阳光开朗。
你有了健康蓬勃的肉体观研,换换口味,越发营养均衡心情愉悦。
侍女端来姜茶给你。
你接过小口低头啜饮,感受到些许异样抬头,恰好看到武师傅若无其事得移开视线。
数日后你终于送走了初潮,顿觉神清气爽。
白日你将自己关在房中,拿出娘亲在世时压箱底的宝物。
“这都是些什么……”你打开避火图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被恶心得恨不得自戳双目。
“让男人的排便之物进入自己的体内,这么多女人也不嫌恶心。”你将那图画撕碎了丢进水盆,看着清水泡花了图纸、再看不出本来模样,再把那盆水倒在了院子里作花肥。
剩下的一些物什你更是从未见过,有一串红绳穿好的铜铃模样的东西,你晃了晃,声音也并不像别的铃铛那样清脆悦耳。
这时门外传来侍女敲门的声音:“小姐,少爷那边过来传话,问小姐今日怎得没去武场溜达。”
你答道:“你跟哥哥回话,我一会儿要去找嫂嫂,今日便不去武场了。”
听见侍女打发了传话的小厮,你继续观摩那避火图。
你把梳妆镜支在床头,褪下了层层叠叠的裤子,跪坐着,将胯下对照着镜子仔细的研究。
稀疏的耻毛下有两片粉红色的肉瓣,像蚌壳含着中间的蚌珠一样的肉珠。
你好奇地捻了捻那肉珠,顿时一丝奇异的感觉冲击上了大脑。
你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仰起头,微微眯着眼,感受着那让人心颤的余韵。有滑滑的液体从肉珠后方一寸的位置不断分泌出来,你便用那液体润湿了干涩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尔后加大力度逐层递进。
终于在某一刻,你眼前几乎闪过一道白光,
“嗯——呃!”
你呜咽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一下下抽搐,攀上了极乐。
你疲惫地倒在叠好的被子上,手指已经酸得不成样子。
这不是你法,尔后在“良师”的引导下渐入佳境,甚至无师自通的寻摸到了他的敏感点。
“嗯……”花照影眼尾的绯红越发灼灼,他鼻腔中溢出难耐的闷哼,无力地倚靠在墙上,嘉奖般地抚了一下你的发,“好孩子……”
娘亲啊,他、他比嫂嫂还勾人!
精虫上脑,你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地把人扯倒。
你半跪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露出酸胀难耐已久的蒂儿,正对着花照影错愕的脸,将穴口悬在他唇上,命令道:“快舔。”
花照影:“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气息轻幽幽的喷洒在蒂儿上,激的它越发难受。
你受不了了,这人这么好看好用的一张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贴上来!
你直接坐了下去。
“呃……”
他高挺的鼻梁划过穴口、阴蒂,最后抵在尿穴上,那漂亮的唇,也如你所愿地含住了蒂儿。
他还没怎么动作,阴蒂受到刺激,女户便沥沥的吐露出腺液。
身下花照影终于反应过来,唇齿叼住了那蒂儿慢慢厮磨。
“唔……”
唇的软与齿的硬,恰到好处的疼痛相当刺激,但不待你慢慢回味,花照影猛地开始吮吸!
“啊!”
你忍不住急促的尖叫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你险些撑不住倒下。
与嫂嫂每次给你口的安静腼腆不同,这厮毫无羞耻心地吮得啧啧作响,那条灵活的舌大力碾压着,还故意不时换着角度用牙齿剐蹭。
你一个未出阁的二八少女哪见过这阵势?顿时只觉得大脑中一片空白,两眼迷离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物什了。
“呼……呃……”
这下你彻底撑不住了,忍不住夹紧了腿,无力的俯趴在了床上。
花照影却没有停下来,两手掐住了你的臀掰开你的阴唇用齿细细密密的啃噬,唇齿一张一合间那舌头一下一下轻舔。
“哈……啊!”
你翻了个身侧躺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却反而让他得以从你的身下挣脱。
花照影起身让你依靠在墙上,你心中警铃大作,下一刻你的预感成了真——
花照影轻巧的抬起你的腿折叠到你的耳边,然后俯身——
“嗬……嗯、嗯、啊!”
层层叠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你溺毙,不待你从上一次的高潮中平复又有惊涛骇浪争着赶着席卷而来……
你瞪大了双眼,然后瞳孔涣散,无神的看着前方。
花照影抬起头,一脸餍足,唇色红润,真真像吸饱了人精气的艳鬼。
他依然那副没骨头的风情万种模样,甜甜蜜蜜在你唇角亲了一口,“奴方才想说的是,姑娘先起来,奴那个姿势使不上力气。”
剧烈运动之后,你困倦不已,只想好好睡一觉,挑了个舒适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花照影幽幽叹了一口气,往常他都是要好好温存一番、待他说几句骚话助助兴再干柴烈火的,奈何此次恩客不解情趣、也不经折腾,这才多久就不中用了……让他生出了满身才艺毫无施展之地的惆怅空落之感。
等你睡醒,外边天已经黑了。
你揉揉眼爬起,屋内花照影不知所踪,厢房外大抵是春满楼开门迎客了,吵吵嚷嚷倒是热闹的很。
推开房门,外边儿陈如君等不及先回了府,却贴心的给你留了两个侍从,还有你指的那个叫蛮蛮的窑哥儿,仨人在门口守了不知道多久。
你打了个呵欠,“如今几时了?”
一个侍卫回答:“应该有戊时了。”
正说着,花照影翩跹而来,幽怨道:“冤家,你倒是快活完倒床就睡,可怜奴家像那耕地的老牛,吭哧吭哧忙活半天还要靠自己纾解!”
你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去家里哥嫂要担心了。”
花照影似笑非笑的看着你,你落荒而逃。
果然不出你所料,回到家里先是挨了兄长好一顿说教,好不容易逃出来,迎面又撞上嫂嫂通红的眼。
你好说歹说,左一句“好嫂嫂”右一句“我知错了”,就差指天发誓了,他也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你,眼中的泪儿要掉不掉。
最后你没法了,只好捧起他的脸一下一下亲那双水洗一样的眼睛。
从上往下,移到他的双唇。
感谢花照影的“教导”,你三两下就把嫂嫂谢仅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