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凌辱(有暴力描写注意)(2 / 12)
一遍,“常思远,这些可是我为你辛苦收集回来的呢,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呢,你怎么能吐出来呢?”
费洛佩在吓唬常思远,其实她是在他的蛋白粉里倒了浆糊进去,是真正的浆糊。
不过报复的一时快感却换来惨痛的代价。
培德学院的西北角是一个垃圾站,全校的生活垃圾会统一运到这里定时转送出去到市里的垃圾中转站处理,一般是上午6点、中午13点、下午5点。
下午5点45分,运输车刚离开垃圾站空无外人,高高垒起的垃圾桶、垃圾箱和纸皮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也挡住了斜yan的进入,黑暗在满是臭味的洼地里扭曲生长。
“你去那边啊!蠢材!”
“低一点低一点拍不到脸了!!”
“c!别推我!”
在稍稍g净的平地上,6个身材高大的人围着一个身形瘦小的人推搡、吵闹着。这6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k子半脱卡在t上,露出了价格不菲的内k。
“c!妈的!费洛佩你躲什么?”
“张嘴啊臭b1a0子!含着本大爷的d吧!”
“狂啊你继续狂啊。费洛佩你这个贱人!你家是开钢材厂的吧?你怕不是个废材吧哈哈哈哈”
“快点拍啦!!”
“n1taa挡镜头了!!”
“csi你个si贱种!你存在有什么意义?跟oga一样挨c的b崽子。”
费洛佩一只手sisi抱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k头,蜷缩在地上,手臂都被抓破。那些人恼羞成怒开始发疯地在她身上拳打脚踢,b起y质皮球,还是拳头到r0u更疼一些。一下一下地砸在身上、踢在肚子上,把午饭都踢出来,趴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滚了一身的脏w、废水、泥土,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面目可憎。
“咦~~好他妈恶心啊,萎了。”
“哈哈哈哈n1taa是yan痿吧?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啦。”
“1,你才是yan痿,信不信老子csi你?”
“有本事去c费猴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咦~恶心si了。”
“费洛佩你躲什么?”常思远绕到她身后一把拎起她的衣领,踉跄之下费洛佩一下子就跪在地上,膝盖擦在水泥地上血r0u模糊一片。头被摁着动弹不得,眼泪糊了双眼在朦胧泪水中也能看出怼在面前的是一台手机在对着她拍视频。
“哎哎哎~表情不错~继续嘛”掌机的那个人嘴里吹了一个尖锐的口哨,“你们赶紧的啊!!”
催促下,她看到了几根男x生殖器官向她b近,一根根粉红的、r0e的x器杵到她脸上,紧紧咬紧牙关闭着唇也不要吞进去。
“张嘴啊臭b1a0子!”
被狠狠地掌掴了几下,耳朵嗡嗡叫着像飞进了两只蜜蜂一样;眩晕的嗡响中她听到了几声sheny1n,还有促狭的讥笑。
“赶紧s啊!”
“闭嘴!吵si,你以为我是你啊秒s男!”
下一刻一gu接一gu白se浑浊的yet被s到她的头发、脸上。
“补充点蛋白质吧~”
“嘻嘻嘻嘻嘻嘻嘻”
“补补身t啊~快点t1ang净吧~”
“快点~张!嘴!”
脸蛋一下一下被腥臭的生殖器官戳着,黏糊糊的yet糊在脸上,头发挂不住jgye也在缓慢流淌、流进眼睛里。如果撒旦看到这一幕,他会不会吃惊?竟然在人间还有堪b地狱的场景。牙关紧咬、咬得腮帮子酸痛、咬到麻木在最后一刻都坚持着,胃里翻涌着不适但也要强忍下去,不能张嘴。
“谁?谁在那里?!”一个陌生的声音不知从哪而起,听起来像是老师。
“快!快走!”常思远那群人慌忙提上k子,低声催促抱团赶紧跑开。听着脚步声跑远,如释负重,像是溺水之人抱住了浮木、迷失荒漠的旅者看到绿洲。费洛佩一下躺倒在地上,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x1;身上都是伤、衣服都是脏兮兮,还是极力抬起手抹掉头上、脸上残留的yet。
“佩佩!佩佩!”
听到有人小声喊自己,费洛佩吃力地抬起头看到铁丝网外的余衍,脸上混杂着震惊、担心、生气的表情看着自己。方才那样被欺凌,她流下眼泪纯粹是因为被踢到肚子呕吐时分泌的生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余衍,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那是带着羞耻、伤心、委屈、不甘心的眼泪,心脏扎扎生痛仿佛装了一台ch0u空机在呼呼地ch0u着真空。费洛佩没有理会他,从地上爬起来撞撞跌跌地跑走了,想要把一切都甩在身后、把噩梦甩在身后。
费洛佩疯了,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整整一个星期她都没去上课,头两天还说是身t不舒服待在宿舍。后几天一个人反锁在宿舍,任谁敲门都不开,把耳朵贴在门上时不时还能听到里面在砸着东西。最后不得已,班主任把费莉丝和奥雨鸣叫到学校一起劝说费洛佩。
“佩佩~开开门好吗?爸爸和妈妈都来了,遇到什么事啦?和我们说说好吗?”奥雨鸣轻轻敲着门,隔了一段时间也是毫无反应。不得已,只能撬锁。推开门看到眼前那一幕,作为顶梁柱的费莉丝也缓了一下才恢复平静。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被推翻、书本、纸张撒了一地,床垫、被单、枕头被小刀划开露出里面的棉花弹簧,墙上的镜子被打碎玻璃碎了一地还有一些g枯发黑的血迹。空气里弥漫着一gu酸臭的味道,像是垃圾站一样的臭气。费洛佩头发乱糟糟、身上脏兮兮,白se的校服已经看不出底se,h的、黑的、绿的脏w油渍糊在一起,她把头埋在膝盖中,抱着腿坐在飘窗上,露出的手臂和大腿都是翻着乌黑的伤痕和淤青,瘦弱的身影像一只破烂的人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仿佛没有了呼x1。
“佩佩、佩佩,爸爸在这。”奥雨鸣,终于写完了。
当看到余衍手上那张拍立得的时候,她想起他来了。
这张照片是奥雨鸣帮他们拍的,那是她因为怂恿常思远爬树导致他摔下来,她被禁足了半个月最后一天。她正在家里后院面壁思过背《小朋友礼仪手册》,余衍挤开他们家的月季墙进来找她玩。他们还分享了汽水,费洛佩捉弄他说喝下这个魔法汽水会变青蛙,其实是一口气摄入太多二氧化碳会打嗝而已。因为这个小小的游戏他们笑了很久,笑声x1引到奥雨鸣来后院打探一番,抓到两只偷懒的小鬼在玩闹。那天的夕yan很美,暖橙橙的照映着两个红扑扑的脸蛋,奥雨鸣拿出拍立得给两个小家伙拍了些照片,把几张送给了余衍。那张费洛佩搂着他的肩对镜头大笑,换牙时期门牙还没长出来,咧嘴一笑就是一个黑窟窿也没影响到她自信的笑容,他站在她的身边腼腆地微笑,手里还攥着那瓶橘子汽水的照片被他珍藏夹在钱包里,伴随着他过了一年又一年。
随着回忆起小时候,过去那段不堪的经历也要冲破记忆的盒子,同时还有一gu不可名状的恶心感觉从胃里翻涌上喉咙。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费洛佩喝了一大口汽水,想把那gu恶心的感觉咽下去。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余衍的表白。
“为什么?”余衍不解,“佩佩,我真的是喜欢你很久了,从小就喜欢,直到现在我的心意都不会变。”
“我们。。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又是那个理由吗?因为你身t的病?我不在乎。佩佩,我不在乎!”余衍着急了,牵起她的手着急地表态。“我不在乎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