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上瘾/ala的独占Y/坏心机(剧情)(1 / 4)
张祈安从前一直在乡下念书,偏远的地区靠近边界,常有吸毒贩毒的人游走。
他曾经亲眼看见一名重度吸毒犯形容枯槁的模样,彼时他年纪尚小,被吸毒犯狰狞的面容吓到,捏着糖果愣在了原地,直到奶奶拉着他的手,他才踉跄着离开了那片被阴影笼罩的区域。
奶奶告诉他,吸毒这样的事就是红线,一次都不能碰,碰了就会上瘾,骨头里面爬出来的痒意谁都克服不了,只有一次也不要碰,才不会被引诱,被摧毁。
而现在,张祈安没有碰毒,却被顾嘉树的信息素引诱,张开了自己的腿。
二次分化接近尾声,他的oga特征愈发明显,茉莉香气也掩盖不住,张祈安甚至已经做好了去机构认证成为oga的准备。
顾嘉树却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他为他带来了特殊的抑制剂,掩盖了日益浓郁的信息素。
张祈安仍然以beta的身份示人,尽管他的模样已大为改变。
当然有敏感的alpha同学发现不对劲,他们为beta身上微弱的茉莉香气,白皙细腻的皮肤,清秀的容颜倾倒,对着beta愈发殷勤。
beta也不错,至少耐操,况且张祈安长得像oga似的。
总有色情晦暗的目光在张祈安的身体上流连,却没有一个alpha成功,甚至连正主都没察觉到特殊的情意。
顾嘉树霸占了beta的一切,他与beta同吃同住,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挤进同一个隔间,如同守护自己财宝的葛朗台。
beta没有活动,他也甚少外出,两人腻在寝室里,似乎连香水都喷的同一种。
偶尔有需要出席的,两人也必定在一起。顾嘉树对张祈安的上心程度快要超过对自己的oga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他会在偏冷的教室里给张祈安披上自己的外套,会在张祈安睡着时为他遮挡阳光,拧开自己的水杯喂他喝水,走路时将张祈安揽在怀里,手掌把着细腰,仿佛在震慑不知好歹的求偶者。
有一次,张祈安不舒服,或许是肚子,他咬着唇,指尖搭在顾嘉树的手臂上,眉头微蹙,拢着手在alpha的耳边说话,姿态娇软的,像是一株无力的菟丝花,他是有些娇气了,没有beta会像这样。
可偏偏alpha低下头耐心地听完,随后将他抱起来,手掌虚扶着脑袋,臂膀支撑起beta的身体,声音轻柔得快要掐出水来,安慰着beta,叠声说着宝宝不痛,步子迈得又快又稳,直到他们走远,都能被这股绵意激得腰酸。
而beta呢,似乎也早已习惯了,嵌在顾嘉树的怀里,瘦弱的手臂环着脖颈,头埋得低低的,或许是因为痛,或许只是想撒撒娇。
顾嘉树和张祈安是很好的朋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尽管所有人都不明白一个平凡的beta是怎样被顶级alpha看上的,家世、身份、容貌,他们是那样的不配。
普通人似乎是不能理解所谓豪门权贵的想法,就像是顾嘉树这样的世家子弟,又有谁会想到,一个霁月光风、克制从容的顶级alpha背后,是对伴侣最极致的掌控欲、占有欲,甚至连身体都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打磨。
他的面具戴得太完美无缺,甚至让大家都忘记了金字塔塔尖的那群人,本就是超脱一切规则之外的,绝对掌权者。
他的平易近人成了此刻最好的遮羞布,大家都会说顾嘉树乐于帮助同学,带着beta走出阴影。
没有人会刻意在意那些充满暧昧的小动作,beta的无所适从也成了害羞的小反应。
大家都将顾嘉树刻意美化了,成了他的帮凶。
性事做得太多,脑子似乎也会坏掉。
身体的需求和意识的抗拒成为一架天平,悬挂在张祈安的脑袋上,日日让他痛苦折磨,又陷入狂热的情欲中。
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现在的境地,可每次一回到寝室,或者说张祈安和顾嘉树的偷情基地,alpha按着beta的脑袋就亲了上来,他更像是得了性瘾需要解决的一方,缠着张祈安舔舐,膝盖顶在beta的双腿间,隔着粗糙的布料磨擦。
张祈安想过拒绝,他想说自己似乎已经停止发育了,可alpha的手一摸上来,只是简单地撩拨几下,掐掐乳头,揉几下屄口,骚水就浸湿了内裤,黏糊糊地贴在浑圆的屁股上。
顾嘉树熟悉张祈安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也乐于开发新的地图,但是最近,他只紧着一件事做,艹开张祈安的生殖腔。
精液已经射进去很多遍了,一滴不剩地全浇在了稚嫩的生殖腔口,早已将其泡得敏感松软,整根鸡巴的进入已经无法避免。
这次,两人上完课,时间堪堪走到下午四点,树荫间撒下阳光碎片,一片叶子转转悠悠与张祈安擦身而过,落在了草丛中。
顾嘉树拉着张祈安走得很快,甚至提出要抱着beta走,被拒绝了。他也不恼,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兴奋。
宿舍大门落下锁的下一秒,alpha的大掌包住了张祈安的整个女阴,
“呼……湿了没?”
beta虽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也确实濡湿一片,阴蒂凸起肿大,每走一步都磨在粗糙的布料上,刺激得人腿软。
顾嘉树笑笑,在人的小腹上揉了一把,推着腰要他去洗澡。
“有重要的事要做,唔,可能要耗费些时间。”
将人牵到洗浴间门口,接了个湿漉漉的吻,分开时,口水连成的银线被alpha舌尖勾断。
“去吧,乖乖。”
他拍了下张祈安的屁股,转身去了另一个卫生间。
张祈安被勾得难受,澡也洗得迷迷糊糊,再出来时,顾嘉树围着白色的浴巾,打湿的头发撸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在床边的桌案上摆着什么东西。
“嗯?洗好了?过来吧。”
alpha转头,朝张祈安招招手,样子总有点像是在召唤小狗,可他长得好看,眼睛看人时含着情,倒显得温柔。
张祈安啪嗒啪嗒走过去,立在alpha的身前,被人揽进怀里。
“洗干净了吗?”
顾嘉树问他,亲在耳朵上,指尖勾勾beta的下巴。
张祈安点点头,眼里弥漫起一些水汽,这几个月里,他老是喜欢哭。
男人低着头,嗅了嗅张祈安的腺体,外出时,那里总是被隐性阻隔贴和衣领掩盖,几乎嗅不到多少oga信息素。
洗过澡后,腺体裸露在外,泛着雨后茉莉的清甜。
“嗯,茉莉味儿的oga……”
他叹息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舔了上去。
粗粝的舌头刮过敏感又脆弱的腺体,引起生理性的战栗,张祈安被舔得站不住,扑倒在顾嘉树的怀里。
alpha闷笑一声,带着beta仰躺在单人床上。
“好弱啊,张祈安。”
后者趴在alpha的胸肌上,脸蛋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知道今天要做什么吗?”
“什么啊?”
张祈安埋着脸,神色里藏着一丝慌张。
alpha捏捏张祈安多肉的耳垂,刻意放缓了声音,
“要给你纹个可爱的小东西,顺便肏开你的生殖腔。”
“什么?”
张祈安愣了神,是纹身吗?跟艹开生殖腔有什么关系呢?
顾嘉树没有再回答,只将张祈安按在一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