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爱你吧”摄影师举着照相机(初见)(2 / 6)
情摄影师激动地不行,调整了下坐姿准备回答才发现有点难以启齿。
像他投来视线的小羊像一只好奇的幼兽在探索外面的世界,把黄片摄影师闹了个大红脸。
“我是拍限制片的。”
青年轻轻笑了一下,“哦,来这里找灵感?”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摄影师看了一眼饶有兴味的小羊,好像自己平时脑海中暴露的意淫被本人窥去了,紧张地舔了下唇,“最近拍多了,来这里修身养性。”
“是吗”
青年又笑了一下,突然凑近,轻轻舔了一下摄影师的唇瓣。
“来草原,进修人像?”
我操。
嘴上湿滑柔软的触感让摄影师大脑顿时宕机了,对青年打趣他的话也没反应过来。
摄影师整张脸瞬间臊红,平时看惯白花花肉体的他现在像个被女神亲了的毛头小子一样,试图说点什么驳回一点自若,但出口就结巴,
“你你你,你干嘛。”
青年被逗得咯咯笑,贱贱地鹦鹉学舌“我我我,我亲你呀。”
青年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湿漉漉的眼睛里一闪一闪。
风吹过摄影师的耳畔,变成了热风。
绳子另一头的小羊逐渐缓过劲,发现牵着自己的换了人,不满地拱进青年怀里,咩咩地卖娇。
青年温柔地帮它顺着毛,摸摸耳朵挠挠下巴,摄影师在一旁看着又闹了个大红脸。
“它叫诺布,在草原语里是宝贝的意思。”
摄影师痴迷地看着给自己介绍小羊的青年,喃喃道,“诺布”
“那r是什么意思?”他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青年意识到什么,摸小羊的手一顿,圆圆的眼睛睁大,把挂在摄影师手上的绳子一把抢过来,
“你再偷听我就让确卡把你赶走!”
说完还不解气,他起身拍拍身上的草,抬脚往摄影师腿上踩了下。
他踩完牵着小羊就要往家里跑,突然回头不放心地说,“你不要去问别人!”
摄影师对着他和小羊傻傻地笑,
“那你要告诉我!”
“你等着吧!”
青年的身影在他眼中很近又很远,一瘸一拐着一蹦一跳,
房间里火烧得很热,将门外的一切寒冷与风沙阻挡。
有些太热了,室内的空气变得粘稠,青年的小卷毛湿哒哒地贴在脸上,眼角的泪珠没来得及滑落就被身上的男人舔舐干净,男人还不知足地继续摩挲他泛红的眼角,嘴上却说着反话,“不要哭。”
青年用手将男人的脸一推,又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满足地蹭了蹭,“抱着,睡。”
青年小手柔软的触感和表现出的依赖让男人眼角带上笑意,却还是无情地将他即将入睡的小妻子弄起来——他用手捧起青年的脸,“张嘴。”
手中好像舀起一捧牛奶,看着青年乖乖张开嘴巴,漏出雪白的牙齿和嫩红的舌头,男人满足地凑上去,慢慢啄吻他最珍贵的宝物,描绘这具圣洁又淫荡的躯体。
薄唇游移到脖颈,修长的手指在青年嘴里抽插着,细微的颤抖让男人激动地呼气,更多的吻更多的爱意被倾注在细嫩的皮肤上,一朵朵绽开。
花开到青年柔软的小腹,他被弄得有些受不了,手伸进男人的发间,轻微的拉扯感让男人欲望更深,变本加厉地舔弄青年小小的肚子,他们深深爱着这个地方,有着香甜气息的皮肉,包容了他们所有的欲望和罪恶。
男人有着被太阳养育的蜜色躯体,腰腹有力,眉眼凌厉,此时醉倒在小羊的腿间,双手把住青年软软的肉不让他逃走,
"r身上有小溪在流"
男人的脸被流得更急的小溪打湿了,青年羞愤地呜咽起来,头撇向一边,红色的晚霞浮上云朵,“确卡,确卡”
唤了半天青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倒是把正在他腿间耕作的男人叫爽了,摩挲了一下他的手以示安慰,然后将青年的腿打开,手陷入盈盈的大腿肉里,头往里钻得更深,牙齿也加入凌虐的阵营里。他和齿间的软肉暧昧嬉戏,像诉说着情话,激起水声和细沫。
男人抬头,青年羞红的脸和眼中的水光是此时最好的助兴剂,他轻笑叼起青年腿间成熟的果实,小小一颗失去了保护,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蹂躏。
青年发出小羊一样唉唉的悠长鸣叫,腰不受控地上挺,大腿将男人的头夹得更紧,男人彻底被闷在暖热的淫香中,他不顾青年的不应期发狂一般往那个幽香之地深处探索,所到之处皆被搜刮得一干二净,男人亲自用舌尖的神经巡视他领地的每一层沟壑,但泉水依旧涓涓不息,犒赏着它忠诚的信徒。
葱白纤长的手为了纾解过量的欲望紧紧攥着被单,却被一双大手无情扯下,强硬地与它交缠,在其主人的腰剧烈颤抖过后才被释放——青年受不了男人唇齿在他阴部的攻势,在一次碾压下喷出了腥味的尿液。
男人脸上也带着潮红,兴奋地要继续夺取他的体液,青年无论多少次都对男人们的热衷于此接受不能,看出青年的反抗,男人目光灼灼盯着青年,“r不让我喝的话要给我别的。”
小母羊无力地撑起身子,跪在床铺上,给他强壮的丈夫奉乳。
他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母乳喂养长大的,奶水全部进了混蛋爸爸的嘴里。
这种模糊性别与伦理的行为一开始遭到了青年的严重反对。但自从男人们在一次聚会上隐秘地玩弄他的乳房,直到衣服上都沁出深色的水痕,并加以威胁要让他当众哺乳,他就在眼泪直掉中对着淫乱的行为妥协了,敞衣奉乳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
男人一手环着妻子细细的腰,酣足地吮着他红红的乳头,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玩弄着空闲的乳房,轻轻打圈聚拢,在青年不耐地扭动后再细细把玩寂寞的小尖。
男人们虑着他在生产后虚弱的身子,一般不会做全套,但每晚都会用边缘性行为作弄他到崩溃哭泣,用性爱浸泡这个身体。
天幕降下时青年才溜达回家,隔着大门听到里面的谈话声他就感到不妙——大哥好像回来了,在大脑里过完这几天白天自己的行径后更是心虚地冒冷汗。
他鼓起勇气推门而入,看到大哥和二哥在里面坐而对饮,抢先一步窜到大哥身旁坐下,仰着头用草原语卖娇,“确卡你回来啦。”
对面的二哥嗤笑一声,没有说话,青年这德行他们都摸得一清二楚,没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摆着个忧郁脸等哄,这副讨好样今晚注定讨不着好。
大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身上又沾了好多草。"
“确卡你会帮我洗掉的。”
音调微微上扬,含着得意的娇矜。
“嗯,衣服脱掉。”
听到男人隐忍的语气,青年下意识一抖,将自己身上另一位丈夫给他一件件穿上的衣服扒下来。
房子里会客厅的灯光静静地打在青年丝绸般的肌肤上,男人一手把着水烟袋,一手摸着青年的头——他伏跪在男人身下,用舌唇舔舐着其间蛰伏的阳具,水光滟滟,此番佳景却搏不得男人的余光,只换来头上大手的催促。
青年刚刚张开嘴就被摁了下去,略浓的腥味侵略了他的口腔,喉咙不等他适应就条件反射地张开,将男人的阴茎放入湿热的软肉中,一动一动的,乖顺无比。
房间里的火仍烧得很旺,青年睁不开酸胀的眼睛,睫毛湿哒哒地盖在皮肤上,稍长的发尾随着匍匐的身子一起颤抖,“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