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君篇完结身心掌控视觉剥夺听觉剥夺正君沦为生育机器Y宠(1 / 8)
不能犹豫!
不能回忆不舍
必需逃离成为贱狗的命运这,是唯一的机会!
伴随着前路越来越晦暗,直到化为一片陌生的幽暗的森林,将他包裹其中,楚逍遥仍旧拼命地奔跑着。
他心中充满了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和对与池璃间变态关系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觉得疲惫不堪,但他不敢停下脚步。
然,因着被池璃废掉修为弱如凡人,昔日的剑尊楚逍遥渐渐累得气喘吁吁。
但纵使如此,他仍拼尽全力的奔逃着,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能被她抓住,我必须逃离她的掌控!
不然,继续和她那样下去的话,我
或许真的会心甘情愿堕落成一条令她鄙视的贱狗
或许真的会渐渐忘记做人时的样子成为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突然,楚逍遥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笑声——那是他主人不,那是池璃的笑声!
这一瞬,恐惧与服从的本能,令他险些停止奔跑。
险些再度像一条听话的贱狗一般,膝软跪地,等候主人的惩罚。
可,心中“他是人,不是贱狗。”这条信念占了上风。
纵使受尽羞辱,心中那片圣地依然不允许他在有机会获得自由的前提下,心甘情愿彻底堕落为犬。
他的身后,是池璃阴冷的笑声:“嘻嘻嘻~哥哥,你逃不掉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这声音似虽不大。
却似是在他耳边响起的!
楚逍遥惊恐地转身,只见池璃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占有欲。
楚逍遥心觉死定了。
死到临头的他绝望颤抖着,努力忍住下跪的欲望,像儿时那样,试图用道理说服她道:“池璃,你放过我吧,我配不上你。”
池璃玩味地轻笑着,一步步逼近了被她气场所震慑不敢动弹的猎物道:“呵呵呵,贱狗啊不,逍遥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啊,也是我最爱的人,你太坏了,怎么能妄想离开我呢?我怎么舍得放过你呢?”
楚逍遥一步步后退,直到背靠着一棵大树,无路可退。
明澈的清眸里,满是绝望。
逃走前,从笼边的柜子里找的那件合身的白衣,此时也已凌乱不堪,衣领大敞着露出胸前雪白的皮肉。
池璃直勾勾地盯着他裸露的肌肤,片刻,她一条藕臂撑在他头侧,阻挡了他试图扭头就跑的妄想,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凑近他,声音若儿时般甜软道:“哥哥,跟我回去吧~这一次,只要你乖,我不会再打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楚逍遥的内心激烈挣扎着,片刻后,他鼓起勇气,对池璃说道:“璃璃,对不起,我不想当你的淫犬”
“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池璃闻言,脸色骤然晦暗,红唇轻弯:“哥哥,你别逼我,我可以很温柔,但也可以很残忍哦~”
楚逍遥却似是不再惧怕她了一般,深深地看着她,坚决道:“璃璃,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做狗!”
闻言,池璃血眸中骤然划过一抹狠毒。
但下一瞬,一个更恶劣的想法涌上心头,让她暂时收起了用强的想法。
恶劣一笑后,她的表情突然不再满是威胁,而是恢复了从前做为他妹妹时的样子。
接着,她像是遇到什么委屈一般,泪水滑落:“哥哥,之前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可是,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我不甘心你只做我的哥哥啊!!”
“你太坏了!你明明知道的!你明知道你在我心里是多么重要,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逃离我?”
“因为你这样,我才会想到用那个办法,把你拴在我身边,呜呜呜~”
“!!!”楚逍遥看着池璃的泪水,心底某处本能地软了下来,忍不住像儿时那样,向她认输道:“璃璃好吧,我跟你回去。”
池璃露出了笑容,拉着楚逍遥的手,慢悠悠带着他离开了这片由她幻术化出的漆黑森林。
一路上,池璃都没有再说话,但楚逍遥已知道——他的命运从此将再次被池璃完全掌控。
同时,他也明白了——他永远逃不了了!
因为——纵使再有逃走的机会,可他的心底对池璃的感情是永远无法彻底割舍的
那日,回“家”后,池璃如她对他承诺一般,一反常态的并没有打罚楚逍遥。
但,她以“他是她的东西”“不会再让他乱跑了”为名,温柔地对他的眼睛耳朵施了无痛封闭术,令他从此失去了看到光明,听到听音的权利。
那以后,楚逍遥的世界,真正如池璃所愿,只剩下池璃一人了。
除了池璃,就唯黑暗与寂静了。
在这个无尽的黑渊里,只有池璃是他唯一的光,唯一的期盼。
不仅是视觉与听觉,他的身体被池璃用金制的锁链,牢牢栓锁在冰冷华丽的金笼里,若非得到池璃的允许,是没有丝毫活动自由的。
即使偶尔被她允许活动时,因着他细白的脚踝上,终日吊着沉重的铅球,也再无法像之前当“淫犬”时那样爬行自如了。
他像一只宠物一般,的饮食饮水皆由池璃掌控。
区别于当淫犬时,只能吃一些掺了春药的无色无味狗粮。
现在,已如愿将他“完全占有”的池璃,开始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喂各种美味的食物。
其中,既包括他小时候喜欢吃的那些菜与点心,也包括世间各处的美食美酒。
但,池璃“变温柔”却并不意谓着楚逍遥的用餐时间可以快乐度过。
因为,池璃喜欢看他憋尿的恶趣味,并没有因为“成功占有”而改变。
甚至自从他那次“叛逆”之后,她对此事的恶趣味儿,变得甚至比起之前有过之而不无及了。
每次吃饭,她都会故意喂上他一大壶茶水。以便于欣赏他“美人憋尿”的勾人模样儿。
楚逍遥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但还是可以说话的。
所以,每次被她强行灌水时,他总忍不住无助地哀求她。
然每次回应他的——
是一片令人绝望的黑暗寂静。
是插入喉咙的水壶嘴儿所溢出的大量水流。
是小腹中撑胀欲裂的酸胀感。
除此之外,有时甚至伴有她的小手,在他鼓胀小腹上,残忍摁压的触感
虽然,可能因为失去了听力的原因。
他已经好久没有再听她唤他一声“贱狗”了。
而且,将他带回来那一日,她曾亲昵地拉着他的手,温柔的叫出那个他最渴望的称呼“哥哥”。
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兄妹间的一场玩笑。
仿佛,他仍然一直是她的哥哥,他们相互间,仍然像儿时那样,是最珍惜彼此的存在一般。
可,他的理智却明白——
虽然璃璃已经开始叫他哥哥,且说“不怪他”“不忍心再打罚他了”。
但他现在的处境,仍然与一只淫犬无异!
他仍然没有自由,仍然住在她为她打造的犬笼里,仍然像狗一样不被允许穿衣遮蔽羞处!仍然像没逃之前那样,只是一条她的掌中贱犬。
几个月后,他怀孕了。
这时,已熟悉黑暗的他,已经能从她亲昵抚摸他孕肚的小中手感受到她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