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宗教他正经吗?(3 / 14)
年的舌头缠了两三圈并在舌面上暧昧的滑动,分裂开的细小附肢则是在少年的贝齿以及上下颚来回的舔舐。斯卡拉姆齐虽然很努力的想要做出回应,但架不住神明大人堪称作弊的生理构造,只能任凭他像是在吸取蜜汁一样对着自己的口腔攻城略地,直到肺部的空气即将被掠夺殆尽,神明大人才终于舍得放开他的小眷者,将宝贵的氧气还给他。
“咳咳……哈啊?,唔?,抱歉神明大人,明明好不容易才等到无云的夜晚,却让您体验到了这么不好的……”
“哎呀这种事情我不在意啦,有脏东西混进来又不是斯卡拉的错,”这么说着,金发的神明于阴影中召出了同样星空色的触手,将斯卡拉姆齐拢上的外袍重新剥了下来,“不过说起来,之前都说了你可以叫我本名的,怎么又是神明大人神明大人的叫起来了,比起神明大人之类的我更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嘛。”
“嗯……好的,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话,空……大人……”
结果还是加上了一个“大人”啊,空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家小眷者的脸。平时为了和信徒更好的交流,纵使斯卡拉姆齐有了可以直呼神明本名的权利,也还是克制的用着神明大人来称呼自己,久而久之,当空要求斯卡拉姆齐以本名称呼自己的时候,斯卡拉姆齐反而会不适应的露出些许害羞的表情,仿佛那叫的不是空的本名而是某种出于情趣的称呼。
真是的,明明更过分的事情早就不知道做过不知道多少遍了,在某些令人意外的地方他的小眷者还是那么纯情啊。
“唉算了大人就大人吧,你想叫什么都可以,”空决定不再打趣,操纵着触手开始在斯卡拉姆齐裸露的肌肤上游移,数道深色的触手攀附在眷者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漉漉的水痕,而斯卡拉姆齐像是早已习惯如此一样,毫不反抗的站立在原地任触手在身上四处乱摸。
而当触手轻抚过斯卡拉姆齐的小腹时,斯卡拉姆齐忽然浑身一颤嘤咛了一声,随即软到在了教堂的祭台上。似乎是怕他磕到,更多的触手从阴影中钻出,汇聚到斯卡拉姆齐身下交织成了一张肉质的网,以便让他躺的更舒服一点。而因为姿势的变更,那根深插在斯卡拉姆齐体内的“东西”在小眷者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了微微的条状凸起,仔细观察的话似乎还能看见那条凸起在不明显的蠕动。
“嗯……呀啊?”
体内的东西似乎给了斯卡拉姆齐不小的刺激,他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夹起了腿,秀气的玉茎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头,股间也渗出了点点湿意,而空则是饶有趣味的观察着神眷者的小腹,在那条凸起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仿佛被激活了一样,隔着一层皮肉感受到空的触碰后,那根“东西”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引得斯卡拉姆齐无法抑制的呻吟起来。
“哈啊?……等,等等大人,现在还不……嗯唔?,等一下?,扭动的太厉害了——呀?,不,不要蹭奇怪的地方——”
“嗯?这个不是我上次走之前送给你的让你寂寞的时候用来玩的那截触手嘛?不过我记得给你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大的型号啊?你看都顶出痕迹了,哦哦动的真厉害真有活力,莫非在我上次帮你插进去之后你就一直没有拿出来过?”
随着肚子里的东西越动越快,更多的快感从敏感的穴道内传来,斯卡拉姆齐控制不住的颤抖,扭着腰似乎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离那根异常活跃的触手。
“呜……是的?,毕竟是……您的恩赐,我想一直带在身边,这样的话,嗯啊?,怎,怎么越动越快了,不要?……呀啊?,请慢一点?,这样的话我会,噫?”
伴随着触手的动作,淡淡的水声开始在教堂
中回响,空控制着其余的触手一遍打开起了斯卡拉姆齐并在一起厮磨的双腿,以门户大开的形式向空的方向敞开着,一边摩擦着眷者腿间白嫩的软肉,看着他股间的那口被触手玩弄到殷红的水润小穴,继续调笑着向斯卡拉问话。
“这样啊,那白天做礼拜的时候,还有和祭司们信徒们交谈的时候,斯卡拉的屁股里也是插着我的东西的嘛?”
“哈啊?,啊?,是……是这样的?,因为白天……见不到大人,哈啊,所以哪怕只是一部分,我也想一直感受到大人的存在,啊,啊啊?”
“诶~原来小斯卡拉这么喜欢我,哪怕是做礼拜,和祭司信徒们交谈的时候也想要被我的一部分顶着嘛?我记得刚把这根触手给的时候它也就只有三指粗吧?都涨这么大了估计吸收了不少淫水,那么我亲爱的斯卡拉,请你告诉我,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究竟偷偷高潮了多少次呢?”
“多……多少次,噫呜?,对不起大人,嗯哈,我已经,呜,已经记不清了?”
“都记不清了呀,看来真的是高潮了不少回呢,还好这根触手被我设定了一定的可以吸收淫水的特质,不然我亲爱的斯卡拉高潮到喷水的样子就要被别人看去喽,真是一个银乱的坏孩子~”
因为体位的原因,斯卡拉姆齐无法看清空此时的脸色,被情欲逐渐侵蚀的大脑也一时间没能分辨出空明显调笑的语气,以为自己的行为惹对方生气了,被触手束缚的神眷者赶忙向着自己的神明大人道歉。
“嗯唔?,对,对不起大人?,斯卡拉如此银乱?……啊?,如果大人想要……惩罚我的话?,我一定会,呜?……”
然而不等斯卡拉姆齐说完,空便有些哭笑不得的打断了他,伸出两指夹住了小眷者的软舌让他不在吐露出试图道歉的语句。
“开玩笑的啦,老婆这么喜欢我想一直和我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真的怪你呢?”
这么说着,空放开了斯卡拉姆齐的软舌,俯下身又和他拥吻在了一起。而看着小眷者放心下来逐渐沉溺于情欲的脸,坏心眼的神明大人又想出了一个欺负自己老婆的点子。
“啊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赎罪’的话,”空伸出手,一边轻抚上了斯卡拉姆齐的小腹,一边伸出手指在斯卡拉姆齐水润的穴口上搅了搅,带出了更多的水液。
“要不要试着自己把肚子里的触手排出来看看呢?”
“啊?……啊啊?,嗯唔……咕?,哈呜?”
斯卡拉姆齐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背靠着触手织成的网,双腿被触手掰开露出濡湿的小穴的姿势有多久了。
说是让他把触手排出来,空还就真的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此时的空坐在一把不知从哪里抽来的椅子上兴致盎然的看着自家小眷者银乱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好似那祭台上表演的不是为他献上的淫行,而是什么高雅的歌剧一般。
……不过对于空来说,看斯卡拉姆齐一边努力的想要把触手排出体外一边抑制不住的呻吟确实比看歌剧有意思多就是了。
相比于空的惬意,斯卡拉姆齐感觉自己已经要被小穴里的那根触手折磨疯了。虽说平日里他也插着这根触手,但其实在远离空的身边时触手动的并不活跃,只是有规律的缓缓蠕动给予斯卡拉姆齐恒定的刺激而已,但在靠近空的当下,可能是因为靠近了本体使触手的活性增强了,那蠕动的频率,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蠕动了,称之为疯狂的震动可能才更贴切一点,从斯卡拉姆齐不断颤抖的小腹便可窥得一斑。斯卡拉姆齐很努力的控制着敏感的穴肉,强忍着愈演愈烈的快感,哆嗦着试图将体内作乱的触手排出体外。似乎是已经吸饱了水的原因,触手倒是没有在穴里继续涨大的意思,也因此随着触手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也在空旷的教堂中回响的愈发明显,小穴中泌出的水液更是快要滴到祭台下方去。
“嗯唔?……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