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要叫我哥哥;现在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3 / 9)
看看。”
说完,业建平也不等业今赋拒绝,直接挂断了电话。
业今赋捏紧了手中已经熄屏的手机,黑色的屏幕映出来了他沉沉的面容。
到底是适龄的,还是身份合适,对业家有帮助的,业今赋心里再清楚不过。
但是,因为他姓业,因为他是长子,他与业家纠缠的太深,他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就连那些关于他的弟弟,他隐秘爱人的事情,他都做不到彻底拒绝。
但是他也无法放手。
从业之北十七岁,业之北硬生生的被他拉到这昏不见日的感情里时,他就再也无法放手了。
哪怕他们在这样禁忌的泥潭里挣扎着,或许也都痛苦着。
业今赋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看它青烟缠绕着指尖,慢慢的燃烧,上升。
“业今赋……”业之北翻了个身,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在没有触碰到温热熟悉的触感后,他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业今赋在听到声响的一瞬间,就掐灭了烟,他丢掉烟头,快步走进了房间里。
“业今赋。”业之北的睫毛轻颤着,喊他的名字,双手朝他张开。
业今赋的眼神一瞬软了下来,他沙哑着声音,异常温柔:“抱抱。”
他揽住业之北,顺势倒在了床上,抬手掖了掖他那边的被角。
“你干嘛去了。”业之北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含糊的问。
“接了个电话。”业今赋抚摸着业之北的头发,轻轻拍着。
“哦。”
“明天送你去学校,然后周末去接你回家?”
“嗯……”
“少和学校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嗯?”
说到“不三不四”的时候,业今赋温柔稳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的厌恶。
“……”
没有听到业之北的回答,业今赋低头望了他一眼,见他呼吸声已经平稳下来,业今赋唇间溢出一声笑来。
“真是……”
他彻底低下头,吻上了业之北的发旋儿。
翌日。
业之北醒过来时,业今赋正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整理黑红相间的领带。
见他醒了,业今赋转过了头,掀起来了自己衣服的一角,露出腰间青紫的痕迹。
“哥哥注意没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你看哥哥腰上。”
业之北赤身从床上下来,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翻了个白眼。
“创可贴在哪?”业之北边穿衣服边说:“今天十点篮球联赛。”
业今赋整理领带的手顿了顿,然后很快的又勾起嘴角:“怎么想到去参加这个?”
业之北歪了一下头:“邓临说他们队缺小前锋。”
业今赋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垂下手,握住了业之北的手腕,又顺势揽住了他的腰。
两人温热的呼吸交织着。
“邓临……邓家的小少爷,听说脾气挺大的,还是个喜欢玩的,你和他关系很好吗?”业今赋回忆着,又微微垂下眼帘,亲着业之北的唇角,声音像是飘出来似的:“前天送你回家的,也是他?”
“嗯。”业之北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回答了业今赋的哪个问题,他主动圈住了业今赋的脖颈,仰头任由业今赋亲吻了一会儿后才说:“你去上班吧。”
“……”业今赋被微微推开了,他站正,又拉近两人的距离:“我不着急,我送你去学校。”
业之北笑了一下,他歪着头看着业今赋,语气中含着几分调侃道:“业局长,刚上任就要迟到吗?”
业今赋顿了顿,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又看了一眼业之北。
“走吧,我不是不能去自己上学的小孩子。”业之北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揉了一下眼睛:“我去洗漱。”
业今赋从身后抱住了他又松开,半响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等业之北洗了澡又洗完漱出来之后,业今赋已经离开了,客厅里的桌子上放着温着的粥和略微有些糊的煎蛋,还有明显是刚送过来没多久的外卖。
“别忘了吃早饭”
业之北撕下贴在桌子上的便利贴,盛了一碗白粥小口小口的喝着。
然后吐出来了有些夹生的米。
他放下碗,莫名有点想笑。
业今赋是业家的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为数不多的几次下厨都是为了哄业之北。
业之北也不知道为什么业今赋会觉得这样可以让他开心些。
他避开了被煎糊的部分,咬了一口煎蛋,拿起外套,随意捏了外卖里的一个虾饺,一边接起邓临的电话,一边向外走去。
“到学校了没?”一接通,邓临就单刀直入的问:“用不用我来接你?”
“不用了。”业之北从车库里取了车,开了免提说:“一会儿就到。”
“真不用我去接你?”邓临那边似乎有点吵,他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才压低了声音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心里还怪想的。”
业之北笑了一声,语气柔软下来:“少说这些恶心巴拉的话。”
“啧。”邓临提了些音量,吊儿郎当的,“都几把兄弟,说说怎么了。”
业之北没说话,他正减速避开车流和人流。
“不是,业之北,你生气了啊?”邓临似乎是站起身来了,凳子摩擦地面发出来了很刺耳的声音。
“没生气。”业之北真没生气,他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眼睛也弯了弯:“你怎么说都行,随你。”
“得。”邓临扬了扬眉,“你来吧,我听你那边在开车,你先挂了吧。”
业之北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邓临,就像业今赋口中说的那样,他是邓参谋长家的小孙子,从小被众星捧月着长大,脾气是出了名的差。
两人虽说在一个圈子里,但是从来都只在别人的嘴里听过对方的名字。
大学,业之北学的设计,邓临学的金融,但是却因为学校组织的联谊活动莫名其妙的熟悉了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两人倒是有点熟过头的趋势。
“来了。”
业之北轻车熟路的推开训练室的门,与打着赤膊的邓临打了个照面。
“嗯。”业之北点了点头,又问:“我现在换衣服?”
“对。”邓临弯了弯眸子,“给你准备的衣服在我柜子里面,换吧,我等着你,一会儿去热身。”
“好。”业之北没多想,打开邓临的柜子,三两下就脱掉上衣。
“就一个小联赛,你就当玩玩,别在乎输赢。”邓临穿上球服,一边说着,一边朝这边走过来。
他抬手,似乎想搭在业之北的肩膀上,但是在看清业之北的脖颈上的印子时,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瞬。
“我知道。”业之北答应着,套上了球服,然后歪头看好像被雷劈中一般愣住的邓临,疑惑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你脖子上……”邓临迟疑的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吻痕,说:“是蚊子咬的吗?”
业之北歪了一下头,像是遮掩。
今天早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脖子上有业今赋留下来的吻痕,但是业今赋一打岔,他就忘了找创口贴给遮起来。
业之北看了一眼邓临,点了一下头,认真的肯定他:“嗯,蚊子咬的。”
真的是蚊子咬的吗?
邓临垂下眸子细细的看了看那一小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