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想被你上无论在哪里(1 / 3)
业今赋果然到的很快。
待车停稳当了,业之北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淡淡的酒味儿随之飘进了他的鼻腔里。
业今赋从接过代驾递过来的钥匙到代驾下了车,眼睛从未离开过业之北。
因为开关车门钻进车内的凉风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北。”业今赋弯着唇朝他笑得温柔和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可怜巴巴的:“我能抱你吗。”
“你喝酒了。”业之北没回答业今赋的问题,只是凑近他,在他衣领上闻了闻,却被业今赋小心的揽在了怀里。
“应酬喝了点,味道很难闻吗?”业今赋握住他的手,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心疼:“手腕怎么样?疼吗?手怎么这么凉?”
“不疼,没什么感觉的。”业之北被他圈在怀里,温热的,含着酒气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他回答着业今赋的问题:“出来忘记换衣服了。”
正在亲吻业之北脖子上留下来的吻痕的业今赋愣了一下,他抬头,拽了拽业之北的睡衣,没松手,语气倒是自然:“睡衣穿谁的?邓…临吗?”
业之北歪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似的,弯了弯眸子:“嗯,新的。业今赋,别总是吃没来由的醋。”
“……”业今赋无奈的笑了下,开玩笑说:“我的占有欲很变态啊,靠近你的每一个人我都会想杀掉他们。”
说完,他嘴角的笑渐渐抚平,又握住他的手:“原谅我,今天的事儿别生我气了北北,最后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有生气吗?嗯?”业之北挑了一下眉,又靠近业今赋,像是小狗疑惑似的歪头嗯了一声。
业之北偶尔露出这种可爱又单纯的表情时,常常会把业今赋萌的心尖颤颤的。
好久之前,大概在两人还没有发展成不正当关系,但是业今赋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业之北的心思时,看到这种表情都会想把业之北给亲秃噜皮。
业今赋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巴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哑声说:“亲亲才知道。”
“你喝酒了,我才不要。”
“没醉……”
业今赋捧着业之北的脸颊吻了下来,把他没有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后座人影交叠,细微的水声渐渐响起。
业今赋办公的时候写字很多,他虎口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抚摸业之北的皮肤时,总会激起他轻轻的颤栗。
“别在车里。”业之北推了推像是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吻遍自己全身的人,哎了一声,“业今赋,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清醒。”
“北北,我十分清醒。”业今赋亲了一下他的肚脐,顺着稀稀的阴毛吻下去。
睡裤被他轻而易举的脱下,业今赋俯身,亲了亲业之北的龟头。
业之北坐起身,捏住业今赋想要舔他肉棒的嘴巴,低头看他说:“业今赋,你要在这儿车震的话,明天业建平的电话就能打过来。”
望着业之北认真中还带着点威胁的小表情,业今赋好不容易才将马上要冒出头的笑意憋回去。
他没想在车上做的,只是他现在馋业之北了而已,就想舔舔他。
不过业之北这副模样倒是又让让他逗逗他了。
“……”业今赋小心翼翼的避开业之北受伤的地方,握住了他的胳膊,仰头看他:“不会的。”
说着,他起身亲了一下业之北的侧脸,贴近他的耳边,语气低沉又暧昧:“哥哥想被你上,无论在哪里。”
“……”业之北推了一下业今赋的肩膀,“你烦死了。”
业今赋弯唇,扶住他的胳膊,重新吻上了他。
空气中充斥着暧昧又淫靡的味道,做完一场,两人都像在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都汗津津的。
业之北像是还没有从射精的快感里缓冲回来,他闭着眼睛,胸脯起伏着,小声喘着气。
业今赋低头看他,理智都在浑浑噩噩的情欲被拔了出来,只不过他一张口却是:“小北,还有几个套,再做一次?”
业之北的肉棒都没有从业今赋的屁股里抽出来呢,他将湿漉漉的头发撩到脑后,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已经快两点了。
“不做。业今赋,我累了。”业之北小声说着话,哼哼唧唧的,像是小狗似的。
业今赋心软的一塌糊涂,声音柔软的几乎要滴下水来:“那不做了,哥哥自己解决,咱们回家好不好。”
“好……不,不行。”业之北刚要答应,却突然想起来了邓临下午时跟他兴致勃勃说了关于许多他们第二天的计划,那时他也统统答应了下来。
“明天要和邓临一起骑马。”业之北哑着声音补充:“看他骑马。”
又是邓临。
业今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又慢慢扯出来一个笑,柔声说:“北北,你忘了?明天咱们要一起回老宅的。”
“……”业之北沉默了几秒,抬起眸子看他,眼神中渐渐聚起来费解:“业今赋,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业之北回了老宅,面对的将是不休不止的说教和催婚。
业今赋宁愿两人面对业建平的催婚,宁愿业之北去见那些相亲对象,也不愿意让业之北与他的朋友单独呆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的时间。
或许因为业今赋知道,无论如何业之北都不会喜欢上业建平给他指的相亲对象。
但是他却不能忍受业之北身边有任何可能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或许业今赋有别的想法,但是业之北懒得去猜了。
“北北……”业今赋的声音很轻,他别开眼睛,说:“有时候我也看不懂我自己。”
业之北垂下眸子,没有再说话了,他推了业今赋一下,将肉棒彻底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了,然后将睡衣又重新穿了起来。
业今赋被推开之后,脸上莫名变得无措起来,他似乎想要去拉业之北,但是却在看到他受伤的手腕时,又放了下手,他朝业之北露出一个笑来:“小北,哥哥在这儿等着你,等明天……明天你和邓临玩完,我们再回家好不好?”
业之北扣好最后一粒扣子,抬眸与他对视,然后朝他伸出手:“车钥匙给我。”
业今赋顿了一下,将车钥匙放在他的手心,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只要你别生我气就好。”
“我有那么爱生气吗?”业之北瞥了业今赋一眼,一边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汽车,“我才没有经常生气。”
业今赋与他挨得近近的,一会儿整整他的头发,一会摸摸他的耳朵。
“没有经常生气。”业今赋低低的说,“但是我很怕……”
虽然业之北面上看着淡淡的,其实他的内里就像最柔软的蚌肉,就连脾气也是极好的,几乎不会生气。
所以这样的人,一旦生起气来,业今赋轻易是哄不好的。
上一次业之北与他争吵还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
时间有点久了,但业今赋记得,导火索是业之北身边有了相熟识的女性朋友。
那时是两人关系刚刚确定没多久的时候,无论是业今赋还是业之北,都不能将这段禁忌之恋拿到台面上来说。
政圈里,没有人为自己拉票时会宣扬自己是同性恋,而一个官员一旦被打上同性恋、乱伦的标签,那对他的晋升几乎是当头一棒。
何况,业今赋姓业,他的一举一动,也隐晦代表着他背后的业家。
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