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怎么可能只做一次(2 / 3)
,喷涌出大量淫水。
江凌突然坏心眼的伸手攥住尤里西斯身前挺立的硕大阳具,大拇指堵住铃口,把即将射出的液体统统堵了回去。
“呃啊啊啊啊!!!不……不要,快放开……让我射!呜……”尤里西斯瞬间拱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霎时间眼冒金星,悬挂在江凌腰间的腿也瞬间绷直,脚尖绷紧,眼泪像失禁一样哗哗流淌。
江凌看着身下的人像一条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扑腾,心里跟身体都畅快淋漓,手上的动作改成掌心堵住铃口,手掌摩擦顶端的刺激又是引来一阵哀鸣。
江凌五指圈住阴茎,掌心轻抬,虚虚拢在顶端,霎时间一直被禁锢住的地方得到释放,一股浓郁的液体直直射入江凌掌心,一滴也没喷溅出去。
强烈的刺激让尤里西斯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只听见雄虫揶揄地说道:“可不能再让你射我一身了,我给你全都兜住了。”
说完江凌就十分缺德地笑了,看着尤里西斯浑身战栗的惨状,他伸手将沾满精液的右手在尤里西斯完美强劲的胸肌上涂抹,乳白色的液体将硕大的胸肌抹得湿漉漉的,情色至极。
雌虫的身体还在不停战栗,全身水光淋漓一片狼藉,半晌说不出话来,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江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浑身畅快,手指伸进尤里西斯的嘴里搅弄,玩弄他东倒西歪收不回去的舌尖。
雌虫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不过是短短几秒钟就从迷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感受到细长的手指在嘴里肆意玩弄,尤里西斯顺势咬住江凌的指节,舌头色情的舔弄那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
江凌突然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手指逃也似地从嘴里抽出。
指节上水光潋滟,还有两道浅浅的牙印,彰显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尤里西斯还十分得寸进尺地抬起一条腿,用流畅结实的大腿蹭了蹭江凌的腰,嗓音略有一丝沙哑,笑着说道:“阁下,要不要再来一次,嗯……操死我?好吗?”
肆无忌惮的勾引,还有明晃晃的挑衅。
打娘胎里就是铁直男的江凌冷着一张脸,捏紧了拳头。
雌虫血液的诱导效果一过,江凌立马就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抽离出来,面对强奸变合奸的局面,只觉得太阳穴一阵突突的疼。
刚开始被骑的时候还能说是迫于无奈,但第二次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主导,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翻身仗。如今想发火都没有那么理直气壮了。
而且江凌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爽到的。
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流这么多水……
骚。
淫荡。
不要脸。
毫无底线。
指他也指自己。
伸手恨恨地推开四处乱蹭的双腿,江凌毫不理会尤里西斯的勾引挑衅,只是沉着脸问道:“浴室在哪?”
尤里西斯偏头抬手冲一个方向指了指,还十分贴心的问他:“需要我带您过去吗?”
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姿态。
江凌的咬肌不受控制的颤抖,后槽牙狠狠磨蹭一下,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本能,没有不自量力地给这张嚣张至极的脸来上一拳。
他还没有忘记不久前这个男人能轻轻松松地把自己压制住,仿佛没有发力却给自己的手腕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绝对的暴力压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赐予他屈辱疼痛,也带来极致欢愉。
江凌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扭头就走,对床上这副完美无缺的男性肉体毫不留恋,生动形象地演绎了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形象。
高涨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理智回归大脑,他毅然抽身离开,只觉得厌恶至极。
浴室的感应门检测到江凌的靠近自动打开,尤里西斯撑起半边身子,眼睁睁看着江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直到金属感应门完全关闭,再也看不到阁下的一丝一毫,他才收起脸上轻挑惑人的笑,恢复到平日里冰冷锐利的模样。
脾气真好,早知道多喂点血了。
尤里西斯看着原本被咬得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如今几乎快完全愈合的手腕处想到。
当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江凌终于压制不住怒火,一拳狠狠砸在浴室的墙壁上。
淋浴间的镜子里倒映出他的身影,身材高挑,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净光滑,脖颈处的青紫掐痕也显得格外突出,此刻身躯正如同激荡的心绪一般剧烈起伏。
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江凌全身肌肉紧绷,整个人像一根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他哪里知道那口鲜血的作用,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硬了,莫名其妙地大脑就被欲望驱使,翻身按着那个男人猛操。
二十多年来的性取向突然被颠覆,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竟然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江凌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厌自弃。
胃里涌上一股酸意,江凌扶着墙一阵阵干呕。
懊悔,恶心,愤怒。
跟一个男人做了这种事。
江凌全身湿透,眼尾泛红,温热的水珠从发梢滴落,整个人十分萎靡地垂头依靠在墙上,狼狈至极。
短短两天时间,江凌就像坐了过山车一样经历了各种匪夷所思的事,意外的车祸,莫名的穿越,以及奇怪的人,还有醒来后那个长相俊美武力强悍的家伙。
脑子里霎时间闪过床上经历的画面,身着黑色军装的背影,赤红的双眸,还有骑在身上不断起伏的强健身躯,被按在身下逐渐崩坏的表情,被涂满精液的饱满胸部……
一张张一幕幕画面就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的烙印在江凌的脑海中,直至皮开肉绽,不肯罢休。
狠狠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把这些东西压入脑海不去回忆。
江凌打起精神迅速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白衬衫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拿了条浴巾裹住下半身就出了浴室门。
房间里,床上的狼藉已经被智能机器给全部替换干净,仿佛那段时间的荒诞闹剧从未发生过。
白发红眼的男人也不见了踪影,来得莫名其妙,走得悄无声息。
睡完就跑,干脆利落。
同样颇有渣男风范。
江凌松了口气,走了也好,他真的挺怕那个家伙欲求不满打算拉着自己再来一炮的时候,自己会失去理智顶着被掐死的风险也要跟他拼命。
“滴滴”
就在此时,房门口传来一阵开门的提示音,厚重的铅灰色金属门缓缓开启,江凌扭头看去,一头亮眼的金毛闯入眼帘,与表情错愕的蔡斯对上眼。
蔡斯是在通往上将办公室的路上跟尤里西斯碰上的,当时他刚刚从星舰上的通讯室出来,将数光年外发送过来的信息整理好发到尤里西斯的邮箱,准备去通知上将。
没想到会在路上就碰到他。
那时候尤里西斯军装依旧穿的完完整整,但是本该平整干净的衣服上出现了几道略显凌乱的褶皱,军帽也没有戴在头上,而是单手捧在臂弯里,任由敏感的触须在头顶随意摆动。
平日里整齐的白色头发也像是随手一捋,发丝随意的翘着。手套不翼而飞,脖子上也没有戴着抑制环。
特别是身上那股浓烈的,那位阁下才会有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
不用细想就能猜到尤里西斯刚刚做了什么。
刑啊,太刑了。
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