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许/all许《赢家》(13 / 30)
过后的许三多没什么力气,他已经射过两次,于是就任成才搂他在怀里温存,这感觉挺好的,许三多承认,如果不是成才很快又在他体内硬挺起来的话。
“成才哥?你怎么还…?”许三多是想说成才哥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可惜成才太了解他,及时将他这不解风情的话用吻堵回去,尝过情事滋味的青年人怎么可能一次就满足得了?许三多不想再做,于是伸手推成才的肩膀要拒绝,可成才只是捏着许三多的腰,轻轻地肏弄几个来回,他就又溃不成军,已经被操开的柔软肉壁夹着成才滚烫的性器,乖巧地任凭亵玩。
这回成才不再那么急躁,他一下下的顶,不快,却很重,能从许三多平坦的小腹间看到被顶弄起来的明显凸起,成才在他耳边说些荤话,无非是这么湿,夹得这么紧,又意犹未尽地拉着许三多的手去摸他被顶起来的地方,许三多咬紧了牙关不碰,成才倒也不勉强,就说三呆子,你被我干的好湿,说你这地方真软,非要逼得许三多主动伸手去捂成才的嘴,成才笑,去舔许三多的手心。
他磨着向里操,由慢至快的,许三多也已经适应这种被撑满侵占的感觉,只是还不习惯叫出声,再加上被成才骗了一次,于是干脆咬着嘴唇不吭声了,光剩下成才自己说,他倒是很来劲,下流话说个没完,直到许三多再也忍不住,要他别再说了,成才就趁机又提出自己的要求,让许三多主动把腿盘到他腰上。
许三多犹疑,但又信了他成才哥一次,把腿缠到成才腰上,于是肏弄就再次疯狂激烈起来,成才这回倒是真不说话了,也可能是没工夫说话,只专注开拓许三多的身体,穴被操的太湿太软,呈现出一种淫靡的艳红色,成才的眼睛格外暗沉,在这时候显露出一种攻击性来,随后的撞击就次次没入最里。许三多恍惚着被他带进一次又一次高潮里,几乎被快感吞噬殆尽,他要迷蒙过去,又被成才半吻半咬的弄醒,成才咬他耳垂,用尖牙磨蹭,要许三多和他一起,清醒着进入最高潮。
最后许三多终是没忍住,哭叫着射出来,连身下的穴也跟着死死绞紧,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来。
成才牢牢按着许三多,不让他动,就这么再次射进去,再给他把眼泪擦干净。
这回结束后的许三多是真的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成才看起来心情好得要命,房里就有热水,他很麻利地把自己和许三多都收拾干净,这红色的床单是真不能睡人了,成才给撤下来,换上床新的,水蓝色绣鸳鸯,待一切忙完,才抖开喜被,把自己和许三多都裹上。
今晚被成才欺骗太多次的许三多警觉得很,成才一靠过来,他就往墙边躲,看起来是的确不想再继续了,成才好气又好笑,一把给许三多又扯回怀里来,说躲什么躲,赶紧安生睡觉。
他话这么说了,可两人这么静静地拥着,睡意似乎又褪下去了,成才低头看看,许三多此时也睁着眼睛呢,他笑笑,亲了亲许三多的额头。
“三呆子,婚也结了,接下来我们就专心备考吧。”
许三多点头,同成才小声地交谈起来,进城读书都需要打点准备什么,正新婚的两个人在夜里相拥,然后畅想未来。许三多说少让咱爹拿点钱吧,咱们出去打工,成才说嗯,许三多又说到时候在学校里,不能说咱俩是什么关系,成才勉勉强强,看在许三多脸皮薄的份上,半天才说行,等到许三多念念叨叨说住宿舍的时候,成才终于是忍不住了,抬手使劲捏许三多的脸,语气恶狠狠的。
“不住宿舍!在外面租房子!”
“为、为什么?”许三多茫然,随后就被成才很凶地给亲了。
“你说为什么?不方便!”成才磨着牙,看许三多还不明白的样子:“你装傻是吧三呆子?咱俩刚结婚多久啊就住宿舍!不方便咱俩亲近!”
啊…这下子许三多懂了,他不太好意思,但也的确没反驳,成才看他不做声,又看他通红的耳朵,顿时气也生不出来了,伸手把许三多往自己怀里按:“快睡吧!三呆子。”
许三多说好,他的确疲累,很快就在成才怀里要睡过去,成才抱着他,也有了睡意,朦胧里听见许三多含混不清地说句话,心里的柔意忽然荡漾开来,氤氲成他们并肩看过的河水,望过的夕阳,还有无数次的亲吻,成亲时的喜炮,还有那张正红色的盖头。
许三多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说:“成才哥,我喜欢你。”
成才把他搂紧,眼睛好亮,笑得明朗温柔。
成才说:“嗯,我知道,我也喜欢你,三呆子。”很早之前就是了。
于是许三多彻底地,安心地,在成才怀中睡过去。太阳东升西落,下榕树的河流永不停歇,而成才给许三多一个吻,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end
001
“老a”的驻扎点是在一座岛上,这里的天空大部分时间都是暗沉的灰色,一层又一层堆叠着乌蒙蒙的积雨云,岛不远处就是被茂密丛林覆盖的群山,显得十分静谧,深绿与灰蓝,两种颜色交织起这个岛,交织起这座名叫“老a”的塔。
为了照顾哨兵的感知能力,这里一般只能听到雨声淅沥、流水攒动、还有呼啸而过的风这种白噪音。由于老a所接的任务特殊,因此选拔十分严酷且苛刻,而塔里也没有向导的存在,假如老a的哨兵在出任务时不慎陷入精神崩溃,大部分都需要自己进入静音室休憩静养。
但是如果哨兵精神崩溃的阈值到达临界点,实在无法克制,就会被送到与老a有合作关系的seven那里,由seven的向导对崩溃的哨兵进行精神梳理。
但这种情况其实很少发生,能通过老a选拔的哨兵忍耐力都远超于在别的地方任职或服役的哨兵,即使陷入轻微精神崩溃,老a的哨兵也能快速在静音室调整好自己,这是老a的队长,袁朗的骄傲所在。
此刻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桌上放的是一沓报告,今年塔里陷入严重崩溃状态的哨兵为百分之十五,比去年的总值稍稍下降了一点,证明了袁朗每一次的残酷训练也不是全然没有效果。
“报告。”门外传来有力的声音,还有三下不急不缓的敲门声,袁朗挑眉,听出来人的声音,随意喊了声进来,得到回应后门被推开,齐桓快速走进,腰背挺直,训练有素的模样。
“队长,养伤完毕,齐桓归队。”齐桓身板立正,声音很响亮。
袁朗看了齐桓一眼,确认他不再是之前陷入精神崩溃状态时的狼狈样子,在需要精神疏导的百分之十五哨兵里面,齐桓就是其中一个。
他倒不是因为疏忽大意,而是在执行任务时被有意针对,任务中敌人噪音和带有特殊药剂的子弹双管齐下,活生生把齐桓逼至精神崩溃,即便如此,他也强忍着完成了任务,并且没有任何失误,只是刚一回来,就被紧急送到了seven。
“嗯,看起来恢复的不错。”袁朗放了笔,又打量了齐桓几眼,他不是吝于关怀下属的人,在不想那些如何折磨手下哨兵的阴招时,也是个格外体贴人的领导:“齐桓,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你宿舍里有他们给你送来的慰问品,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几天。”
齐桓被袁朗说得有点感动,而且他本来也是从seven那儿带了新消息来的,于是立刻打开了话匣子给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的队长分享,seven那儿新觉醒一对哨兵和向导,才二十二岁,听说向导的精神体竟然是只小豹子,而新觉醒的哨兵各方面素质都挺高……
这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袁朗心不在焉地听着,尽量保持自己这个关怀受伤下属的好上司形象,不过没三分钟就装不下去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