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深喉吞精分腿椅炮机放置清理攻2出场(1 / 2)
次日清晨,张明醒后摘了徐云鹤的口塞,准备趁着他还没醒,用他的嘴解决晨勃。
张明把内裤拉下去,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在徐云鹤合不上的双唇间开回磨蹭,龟头渗出的淫液将徐云鹤的半张脸都涂抹的泛着水光。浅浅插进嘴里,温热湿滑的嫩舌下意识的轻轻舔舐,龟头和冠状沟受此刺激也反馈回极致的快感。
此时不插更待何时!再不整根没入,胯下的火鸟就要彻底爆炸了!张明心道这会儿才算是真正的清醒过来了,果然男人的大脑连着屌,下边亢奋起来了,上边也跟着来劲。
彻底勃起到向上勾起的硬挺性器直接灌力一顶,撑开毫无知觉的唇舌冲进了咽喉,直达最深处。整夜整夜含着巨根调教确实颇有成效,最下贱的娼妓恐怕都没法一口气吞下张明恐怖的肉根,但不久前还是处子的徐云鹤已经能毫不费劲地整根深喉了。
张明太享受这种第一下就吞吃整根的感觉了,他亢奋地调整了更好深喉的角度,骑跨在徐云鹤的头顶,手掐着他的下颚一下一下地顶,每一下都将龟头抽出来顶着徐云鹤的舌尖,然后猛地挺身,龟头将身下人的喉咙都顶的隆起,囊袋啪啪拍打着徐云鹤精致的鼻子。
喉管不自觉地挤压着入侵的性器,带来无上的快感,唇舌交替着抚慰着进出的柱身。张明越操越激动,他最爱的人,最爱的偶像,最爱的小婊子,此刻正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他胯下被他狠狠地操着嘴,未来还将天天被他翻来覆去的操,人生的极乐莫过如此。
张明抱住徐云鹤的头,狠狠地操到了最深处,享受着窒息的紧致刺激,连沉甸甸的囊袋都堵在了徐云鹤的嘴角。昏睡中的徐云鹤都受不了这濒死的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狐狸耳朵抖的尤为激烈,看起来如果张明再不射精,小狐狸就要被大肉棒活活干死了。
临近释放时张明故意把几把抽出来,一股浓精直接射进了徐云鹤的嘴里,昏睡中的徐云鹤下意识的咽下去不少。得逞的张明扯了几段胶带,把盛着自己精液的嘴巴封的严严实实,又把穿了一夜的内裤换下来盖在云鹤被睾丸抽红的鼻子前用胶带固定在脸上。
束缚一天的四肢被解放了出来,张明对徐云鹤僵硬的手脚简单按摩之后,抱着人形小狐狸放到了一张分腿按摩椅上,用柔软的束带把这只善于挣扎的小兽从头到脚束缚的仔仔细细。
按摩棒被拔出来扔到一旁,张明拎来了一个可以组装在分腿按摩椅上的炮机,涂好润滑后拿着倒模阳具探进了徐云鹤的花穴。
“小鹤,醒醒,宝宝别睡了,天都亮了。”张明把徐云鹤摇了起来,在他懵懂不清醒的状态未结束时启动了炮机的开关。
“唔——!!唔嗯!!!!嗯…嗯!唔唔……嗯!”强势高频的炮机只用一瞬就逼出了徐云鹤的哀鸣,在这种刺激下徐云鹤猛的清醒过来。
清醒的代价就是完整体会到口中恶心的精液,和努力汲取氧气时无可避免的被张明下体气味包围。
被绑束在按摩椅上的小狐狸尾巴耳朵乱颤,像是被猎人射中捆绑在马后的猎物。一声声哀鸣颇惹人怜爱。张明拉下眼罩吻了吻徐云鹤的眉间,留下一句“我去收租啦宝贝你先自己玩”就拉上眼罩,把徐云鹤独自留在恐怖的快感地狱中。
炮机一刻不停的打桩,撞的红嫩花穴前一层白沫,徐云鹤口中的涎液越积越多,又吐不出去,最终只能合着精液屈辱咽下,鼻息间的恶心味道也只能被迫适应。
徐云鹤流干了眼泪,痛苦的发现自己现在就像一个性爱娃娃,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性爱的痕迹,曾经的天之骄子竞技新星,就这么沦为了变态粉丝的肉便器。
无法逃脱。
张明在三小时后打开了家门,迎接他的便是自己可爱狐狸的嘤咛。炮机并不是连续运作三小时的,不然这种毫不留情的猛烈力度会把徐云鹤干坏。
张明洗干净手换好家居服,来到分腿椅前欣赏着自己“恋人”被冰冷机械干的无力瘫软的模样,忍不住上手摩挲着抽搐的大腿。感受到有人在旁,徐云鹤挣扎了几下,发出了一连串哼声。
张明满意地看着被自己的抚摸注入“活力”的徐云鹤,但很可惜他马上就要失去这种活力了。张明找来吸入式迷药换下旧内裤捂在徐云鹤脸上,药很快就起了作用。张明撕开胶带和眼罩,起身去拿饲管和流食。
没成想拿着东西进屋时听到了运作的机械声,原来是暂停的炮机再度启动了,把失去意识的徐云鹤操的身体乱颤淫水四溅,舌头都伸出来了。
张明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又拿来手机拍下一段视频,这才依依不舍的关闭炮机,但也没把整根没入的倒模假阳具拿出来,就这么让徐云鹤的下体连着炮机。他麻利地插入饲管喂食,然后把整个分腿椅推到了浴室准备做清洗。
浴室大的像客厅,墙面到处镶嵌着锁链环和束带。其实一开始张明是想每天挂在墙上清洗小鹤的,但是清醒的小鹤挣扎的太厉害,什么都进行不下去,无奈只能每次都把他迷晕。
第一步是排泄灌肠,张明捏着软管插进云鹤的菊穴,等到小腹鼓胀起来之后才抽出软管换上肛塞,略带力度地按摩着徐云鹤的腹部。
随后是花穴,张明这个长了腿会行走满脑袋臆想的活体变态坚信徐云鹤就是他老婆,也一定乐意为他诞育子嗣,所以每次操花穴都坚持内射,还要射到最深处,顶着子宫,射到满溢出来才肯罢休。于是花穴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将阴道里的淫液清洗干净,再涂上保养的药膏便罢了。
灌肠的水又换了两次,内部清洁结束,张明开始着手为他的宝贝老婆洗澡。
护理云鹤半长的头发、修剪好指甲,张明将澡花打满沐浴露泡沫,认真仔细地搓揉小鹤的全身,用温水冲洗干净,擦干,搓热手掌涂抹身体乳。每一个步骤都体贴入微,假如这一切不是建立在绑匪与受害者之间,看着倒真像是深情丈夫恩爱夫妻。
这一切都是在防水的分腿椅上完成的,吹干头发之后张明抱着徐云鹤来到了调教室,思考今天的游戏方式。
“刘先生你好,关于徐云鹤失联的情况警方已经扩大了搜索范围,但暂时没有确凿证据表明徐云鹤失联是人为造成的,目前暂时无法界定为绑架或者拐卖,且没有指向刑事犯罪,因此已将此事归为民事案件。本来民事案件是不应该由我们组处理的,但是考虑到当事人公众人物的身份,还是由我们组负责。同时如果您有想到任何线索,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会持续跟进。”
“劳您费心,邢警官。”
“好,感谢配合。”
刘烽挂断电话,颓坐在沙发里狠掐眉峰。云鹤失踪已经足足八天了,关于他的去向无论是警方还是他的私人渠道都毫无消息,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云鹤不会丢下他最看中的比赛,刘烽自己都有点恍惚的以为徐云鹤是自己离开了。
徐云鹤的失踪打乱了他全部的工作与生活。于公,云鹤是他集团旗下ap电竞俱乐部的绝对核心,就算他是不懂电竞的商人也明白,没了徐云鹤,ap连季后赛的席位都未必能坐稳,更遑论冠军了。
坐落于全国经济中心申海市的电竞战队仅此一家,所以ap才能以城市冠名,成为“申海ap俱乐部”,但想坐落在申海的战队可多如牛毛。没了徐云鹤这个金字招牌,体育总局未必肯继续为ap开绿灯。城市独家战队如果成绩一落千丈,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另寻他家。
所以徐云鹤必须要找到,除非突然出现一个不需要过渡期就能直接上场的天才打野被ap签下,否则余下半个赛季的积分ap都要放弃了。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