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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看向安福:“刚才出什么事了?”
安福跪着回道:“夫人让卫亭去万喜斋买糕点,卫亭却不顾夫人的命令,非要跟着夫人去练兵场为您送饭。”
封鸩漆黑的眸子转向跪在另一边的人,眼神锐利高冷:“敢冒犯夫人,你好大的胆子。”
“小的怕夫人路上遭遇危险,所以才想护送夫人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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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娇软皇子受x狠厉糙汉将军攻【七】
封鸩仿佛不愿与对方多说一句话,简短干脆道:“拖下去,按规矩处置。”
身后的小草得令后,立刻示意周围的家丁三两下便把人带走。
剩下的姜木木和封鸩一时无言,姜木木深深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原本有许多话要说,但此刻又都说不出口。
正当他脑海中酝酿着话语时,封鸩突然一动,姜木木登时一急握住封鸩的衣袖,慌忙道:“夫君!”
男人收回刚要迈出的步子:“怎么了?”
姜木木眼神游离,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颤:“夫君现在又要离开吗…?”
半响得不到回应,只觉得鼻头一酸怕被察觉异样赶忙低下头,在即将把手收回来时,肩膀忽的一重。
随后被人揽住向里走去,头顶传来一句:穿堂风太冷了。
姜木木闻言愣了一瞬便欣喜的笑了起来,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嗯。”
只要不是又要丢下他就好。
到书房后,姜木木看着被放在角落的食盒有些闷闷不乐,封鸩从满案的纸张中抬眸时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视线,以为人儿是饿了,于是把书案整理了下将食盒提过来。
对着姜木木唤道:“过来。”
反应过来坐在书案前的蚕丝软垫上后,就如同一只得偿所愿的小狐狸,看着封鸩摆放餐食的动作。
男人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刚才是要去练兵场给我送饭?”
“嗯…”
“以后不用这么麻烦,这种活吩咐小厮去做就行。”
“……”
姜木木没应声,等人摆好饭菜后干巴巴的拿起筷子吃碗里的米饭,反正他没同意。
嚼着嚼着忽然想起来什么,唇角弯起对着封鸩说道:“夫君,这还是我们成亲以来,第一次一起吃饭呢。”
封鸩手里的筷子一顿,想了想确实如此,即使知道这件事事出有因,可还是不免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以后有机会的话,会经常一起吃的。”
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就好了。
封鸩吃了口小盘里的鲜鹅蚱,而后紧皱了下眉后又舒展开,对着面前傻笑的人儿淡淡道:“今天又去厨房了。”
姜木木扬起的唇角骤然定住,即刻否认道:“没有,木木没去。”
看他不想承认,封鸩便也不打算戳穿:“那兴许是后厨又添新人了。”
姜木木赶忙附和:“我路过后厨时,好像是见到了个新来的厨子…那夫君觉得他做的菜好吃吗…?”
“不错。”封鸩低着眸,眼含笑意的回道。
厨艺得到肯定后,姜木木脸上透露出毫不遮掩的喜悦:“木木也觉得不错。”
吃过饭后封鸩就接着忙碌起来,姜木木则自告奋勇的坐在旁边为男人研墨。
“对了夫君,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说。”
男人依旧看着案上的信件:“什么事?”
姜木木环顾着只有他们两人的书房,心中还是觉得不安全,于是身子前倾用手在侧面挡住嘴巴,对着封鸩的耳边轻声道:“这是个秘密哦,其实,卫亭是父皇派来的人。”
余光一直注意着身边人的封鸩,在人凑过来时就伸出右手,把快要沾到墨汁的衣袖轻轻抬起。
嘴上随意的应和:“你父皇派来的?”
“嗯嗯。”
封鸩感受着耳边温热的呼吸,一时有些舍不得让姜木木回去,反正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便故意问道:
“派来做什么?怕我欺负你?”
“不是,成亲前父皇让我嫁过来后监视你,有什么情况就让卫亭告诉他。”话音刚落,又快速补充:“不过我可没有真的去监视夫君。”
说罢姜木木就坐回到软垫上,封鸩不着痕迹的扫了眼两人中间的距离,没在言语。
半个月后便是上巳节,景治帝无论如何都是姜木木的生父,总归要给人提前打个预防针。
“那夫人为什么不听皇帝的话呢?”
姜木木一怔,诚实道:“因为我很在意夫君。”
闻言男人瞳孔微微颤动,他基本猜得到姜木木会回答什么,但切实听到内心的答案,还是让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心尖颤动。
可依旧面色不显的继续问道:“夫人觉得皇帝是个怎样的人?”
姜木木回想着脑海中关于景治帝的记忆,缓缓开口:“父皇好像是个对妻妾子女极其不负责的人。”
“为什么是好像?”
“因为父皇不怎么召见我,便只能从别人的口中了解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从小就住在偏远的听竹居,对于父皇的记忆多来自于皇兄,嫔妃,甚至是宫女太监在闲暇时聊天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