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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
“好好好不说了。”
话音刚落就起身抱着人往桌子处走:“抱紧夫君。”
说罢封鸩就松开抱人的手,去开食盒。
吓得姜木木赶忙搂住人的脖颈,但奈何身体还没恢复好,没什么力气,很快就体力不支有慢慢向下滑的趋势。
“夫君,救木木。”
封鸩此时正好已经慢悠悠的把食盒的盖子打开,闻言悄悄勾起唇角,单手抱住人后再一个个的把食物端出来。
“要为夫喂吗?”
“不要。”
姜木木被折腾了那么久,几乎是闻到饭香的瞬间肚子就叫了起来。
看他嚼东西的腮帮子随着嘴里的动作,而一动一动的跟个小仓鼠似的,封鸩强忍住咬过去的欲望,决定让小孩好好吃饭。
吃完饭后封鸩用特意去医馆请教的方法给姜木木按摩放松。
许是小孩实在被折腾的太累,没过多久一直在嘟囔着封鸩过分的人就慢慢没了声音。
封鸩见状不免有些心疼,但自己当时又实在是没忍住,手里力道减轻又给人按了好一会,才捡起枕头拍了拍上面的灰,然后便蹑手蹑脚的上床抱着姜木木睡觉。
一夜无梦,翌日醒来后便神色温柔宠溺的盯着姜木木看。
“咚…咚…”
房门被轻轻敲响。
封鸩瞬间皱起眉头,幸好姜木木仍在熟睡,没有醒来的迹象。
男人披了件外衣就过去开门。
“吱……”
门外的小草刚要屈指再敲,木门就被缓缓打开。
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他满脸黑线的主子:“怎么了?”
小草大概也猜到是自己坏了好事,不禁在心里唾骂裴柊:“裴大人来访。”
“他来做什么,不见。”
“裴大人说,今日一定要见到您,否则便一直在前厅等着。”
“………”
封鸩关上房门后烦躁了摸了把脸,洗漱完换好衣服后,确定姜木木的被子还在好好的盖着,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快到前厅时,果然看见一个身着褐色云纹丝绸外袍的中年男人,正襟危坐的候着。
“裴大人,别来无恙啊。”
裴柊闻声快速起身行礼:“封将军,不敢不敢。”
封鸩作揖回礼后,坐在主座的紫檀嵌珐琅兽纹扶手椅上,抿了口茶道:“裴大人三番两次的找我一个将军,不知所为何事?”
“瞧您说的,哪能有什么大事,我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爱交朋友,像您这样有勇有谋的人,我裴某自是更愿意结交。”
封鸩闻言扬起嘴角,笑意却不答眼底:“交朋友?昨天派人送来的礼也是为了交朋友?”
“是啊,不知今天裴某能不能有幸请您在醉逢楼吃顿酒呢?”
“哎呦,今天可能不行。”封鸩故作可惜的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裴柊闻言一愣,难道花重金买的消息是错的,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问道:“您今天有什么事要忙吗?”
“自然,今天得在家里陪夫人,您三妻四妾的可能不明白,把人惹恼了可要哄许久呢,要是我当真陪您去吃酒快活,那晚上就真得睡厢房了。”
没料到居然是这种事,裴柊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干巴巴的笑道:“您夫人还真是……”
“可爱吧?”说罢封鸩还把手腕上有点渗血的伤口给裴柊看:“这是我夫人特意做的标记。”
“啊可爱可爱。”
封鸩对他的回答满意的颔首,指头轻摸着昨天弄疼姜木木时,小孩咬出来的牙印。
裴柊看着跟他装傻的人,心中明白如果不跟封鸩点破,那这件事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决。
“将军,其实今日我来贵府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封鸩眼底闪过一丝讽刺:“您说。”
“其实我们裴家为官家做事,包括裴某在内已有三代了,新皇实乃明君,明年的科举不光为我燕国选拔人才,也会对各职官员进行检测,只是…不达到要求的官员被贬职,表现优异的则按情况升官…这…这…裴某今年便以五十三,已经年近六十的年龄,该如何和下面的小儿比呢?”
“所以,裴某便向…寻求您的帮助,如果裴家的官职在我这丢了,裴某也没脸下地狱了。”
封鸩沉默的看着瓷杯中飘动的茶叶。
裴柊在京城中的青楼楚馆里是有名的常客,妻妾成群,每日里活的好不自在,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
姜云霁之所以做这种决定,为的也就是将他这种占着职位却不为百姓做事的人除掉,否则这群吸血的毒瘤即使什么恶都不做,也能慢慢拖垮一个国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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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娇软皇子受x狠厉糙汉将军攻【十三】
“裴大人,您自己也说了,当今圣上实乃明君,对于稍微年长的官员的考核,定是和年轻官员有所不同的,不必太担心。”
“可是,裴某实在是有些糊涂了,还望将军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才好啊否则我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黄泉下的列祖列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