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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发难，男主后背肉眼可见绷紧。

从小混迹街头的男主学了不少脏话，脱口而出就是，“操你，你竟然敢打老子。”

舒宸听得眉头一皱，男主这方面确实需要调教，以后可是要做世界老大的人，总说脏话怎么行。

没有系统的指导，他走到男主面前，从善如流用鞭子手柄抵着男主的下巴，“嘴放干净点，不打你，那把你抓来干嘛？”

仿佛故意和他作对，男主头偏向一边，避开鞭子，唇角恶意扬起，精心为小少爷又选了几个脏词。

在舒宸那愠怒的目光中，男主带着得逞后的快意，头微微前倾靠近，笑道：“好听吗？小矮子。”

舒宸缓缓向后退了两步，握紧手里的鞭子，“你自找的。”

长鞭落在皮肉上，男主不由皱起眉，看向舒宸时眼里快要冒火了。

【用点力，衣服都没抽坏，你没吃饭吗？】

系统每次开口，舒宸都想把它抓出来一起收拾，双重刺激下，男主的衣服寿终正寝了。

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看着就不舒服。

舒宸暂停惩罚，伸手想把对方衣服扯下，却在靠近男主脖颈时，被突袭咬住了手。

只眨眼功夫，对方唇边就有血液流出。

舒宸也不和他客气，扔掉鞭子就卸了对方的下巴。

男主气疯了，含糊不清发出几个音节，不用猜也知道是在骂他。

【看到了吧，小打小闹根本伤不到他，你要是再心软就等着被反杀吧。】

舒宸用那只被咬伤的手将男主下巴接回去后，颇具侮辱性地拍了拍男主的脸，“接下来就不好受了，让你骂。”有来有往，正好减轻一点负罪感。

他这么一说，男主反而安静下来，头靠在柱子上，看上去还有几分慵懒。在舒宸扬手挥鞭前，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嗤笑道：“原来你的血也是这个味，没高贵到哪去。”

赤裸裸的挑衅，这是生怕自己打不死他，舒宸觉得男主这行为实在不算明智。

男主：小变态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不会死？”排除男主有受虐倾向，这是舒宸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系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任何人有他这种经历都会猜到一点。】

七岁时，全村爆发疫病，只有他一人安然无恙；饿到没办法，误食剧毒蘑菇也只是腹痛一晚再危险的处境也能神奇化解，如此种种，要是还察觉不到那才有问题。

舒宸铮了铮鞭子，明白男主为什么敢有恃无恐挑衅后，手下力道加重。

“嘶我操”

旁观的系统：

男主疼得想蜷起身体，可因为捆绑他的绳子够结实，再挣扎也是徒劳。

舒宸见状，没什么诚意道：“手误，毕竟你是第一个有幸被我亲自教训的人，谅解一下。”

除了自己没有人碰过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男主额上青筋显露。要是眼神能杀人，舒宸此时已经被戳穿筛子了。

“谅解你，有本事你让我抽一下。”男主被气得不轻，几乎是吼出来的。

是不是真的手误不知道，但舒宸确实找到了压制男主的方法，就是手段不太光彩。

秉持着最后的人道主义，舒宸还特地向系统求证，“男主会被废掉吗？”

系统：【不好说】书里男主被虐身虐心也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没有参考依据。

舒宸看向面前这位恨不能吃了他的男主，淡定指出：“你又说了我不想听的话。”

“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什么你管得着吗？”刚刚那一下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疼得直冒冷汗，但嘴上依旧不退步。

舒宸欣慰又惋惜，“那你就受着吧。”

倒也没真的想废了他，只是新手上路难免会出错，陪练的又极度不配合，鞭子隔三岔五会甩到让男主暴起的地方。

舒宸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被男主当成了变态。为了在变态手里少受点罪，男主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到现在闭着眼为小变态想死法。

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室内味道逐渐变得难闻。

舒宸停下动作，捏紧男主下巴迫使他睁眼，“看起来精神不错。”

睁眼说瞎话，不出所料，他收到了男主的白眼。

舒宸将鞭子丢掉，捏着男主的脸观察，“难得找到称心的玩具，可别死了。”

男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再睁眼时，对着舒宸顽劣地笑道：“死不了，这你大可放心。”

舒宸知道，这位男主心理素质极强，看来受罚期间已经和自己达成和解，暂时屈服了。

舒宸对他很满意，“那就好，在这老实待着，我明天再来。”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男主突然道：“喂，反正我也逃不掉，把这东西解了呗。”

能屈能伸，他能活到现在也不全是靠头上那位监护者。

舒宸打量着他还在轻微颤抖的身体，恶劣道：“不行，你这样我看着顺眼。”

男主闻言低下头，小声嘟囔着，舒宸听不清，但也能猜到不是好话。

防止男主错过机缘，舒宸这次可以不计较他说脏话。

从地下室出来时，天已全黑。按照原著，今天是中元鬼节，鬼门大开，深夜正是鬼怪肆行的时间，也是男主踏入修真门槛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