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哥哥主动要/喜欢还是玉势/玉势堵住流出(2 / 6)
他整个儿吃了,都算是沈胤弦的正常范围。
沈胤弦已经射了三次在他女穴里了,内射前还特意被他的腿举得高高的,他的臀部都离了床榻,说这样精液能快些进到他的肚子里。
现在他快受不了了,肚子里涨得不行,都鼓起了一个小包了,沈胤弦的肉棒还是没拔出去过,一直肏弄着他的穴,不让精液流出去。
沈胤弦压在他的身上,手玩弄着他的双乳,在他耳边说:“涟台……怀上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嗯?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沈涟台只能说他没有子宫生不了。
沈胤弦就失落地道忘了,然后就更加发狠地肏弄起来。
沈涟台后穴发了骚,却不像女穴一样被满足,翕张间催促着沈涟台寻求沈胤弦:“胤弦,肏肏我的后穴好不好,那里也想要。”
沈胤弦犹豫了,他要是退了出去肏涟台的后穴,那前面的精液肯定会全部流出来的,他还想多看看涟台肚子鼓起的样子呢。
他想到了方法,将刚才被放到一边的玉势拿了过来。
沈涟台一见,立刻吓得穴肉都吮紧了沈胤弦的肉棒:“不要它肏。”
“好涟台,我现在不是拿它来肏你后面的,是用来堵住这里的。”
话音未落,沈胤弦动作迅速地将性器从沈涟台女穴拔了出来,那里面满涨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一根玉势堵了回去。
“啊!”沈涟台亲眼见到了沈胤弦往他穴里插玉件,都叫出声了,发现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穴被沈胤弦肏麻了,他既没觉得凉,也因为沈胤弦没有完全捅到底而没感觉到痛,光滑的玉件就好像真的只是堵住他肚子里的精液的塞子罢了。
他红了脸,被沈胤弦抓了个正着:“哥哥,你叫什么?”
“我没有。”沈涟台又摇头。
“好吧。那哥哥感觉怎么样?”沈胤弦只能宠着。
“……还好。”
“喜欢我的东西还是这根玉势?”
“……”
沈涟台后穴还痒着,眼一闭心一横:“喜欢你的。”
沈胤弦将他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跪好,并且告诫他含好女穴里的玉势,千万不能掉出来。
沈涟台欲哭无泪,这姿势他那天领教过了,只觉得膝盖疼,今天却还要加难度,他这么跪着,一个不小心,腿一张开,穴里那么重的玉势不是很轻易就掉下来了吗。
他只好尽力闭着双腿,沈胤弦在他后面,性器进到了后穴的一半,他还能保持紧闭。
等到沈胤弦全部插进去,他就感受到玉势在被搅动着,挤压着空间,相当于他两口穴现在同时被插着。
沈胤弦的性器在他后穴里深深浅浅的肏弄间,顶到他敏感点的时候,他一哆嗦,腿就软了,玉势从穴口滑落,穴道里的精液汩汩流出,沿着腿根留下来,有的直接就滴到了床榻上。
他在跪趴的缝隙间向自己的下身望去,就好像自己的花穴失禁了一样,流出了好多好多,那玉势上也全是黏液了。
极度的羞耻让他后穴都紧缩了,沈胤弦在他里面,猝不及防地被夹了一下。
“放轻松,涟台。”沈胤弦揉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害怕,这次没有惩罚,是玉势太重了,你才没有含住对吗?”
沈涟台实在不忍再看自己水光淋淋乱七八糟的腿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对。”
“那涟台答应我,明天含一整天可以吗?”
???
沈涟台猛地转过头,不是说没有惩罚吗!!
沈涟台最后还是着了沈胤弦的道,不管前面还是后面的穴,都被那玉势插进去感受了个遍,最后他累得动不了了睡着了,沈胤弦还把那玉放进了他后穴里含着。
第二天早上沈涟台掀开被子,躺在旁边的沈胤弦一如既往已经出门了,沈胤弦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吻一下他的,他昨个累得今天都没感受到。
正想要下床,动了一下腿,就从腿间传来了隐秘羞耻的疼痛,比前两次好多了,但还是能感觉到,但是后穴里似乎有更加怪异的感觉。
他侧着身子,手往下探,来到了后穴处,果然在穴口处摸到了玉一样的触感,沈胤弦竟然在他睡着的时候把这东西塞进了他穴里,他竟无知无觉到现在。
穴道里被塞满了,腿动一下,那玉势就在身体里变换了位置角度,要是走起路来,只怕像是有个东西无时无刻在肏他的穴一样。
沈涟台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下,慢慢挪动着身体,夹紧了后穴,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地上。
一站到地上,那玉势就要凭着自身的重量往下滑,只是沈涟台的后穴前一天晚上刚被肏过,有点红肿的穴肉堵在穴口,肿肉吸附着玉势,因为干涩而吮吸着它,不至于让它立刻掉落。
沈涟台暂时安了心,打算完全听沈胤弦的话,反正他是不出门的人,走路时小心些说不定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想到这,他去拿了床边沈胤弦早上给他从衣柜里拿过来的衣服,恰好是沈胤弦最爱看他穿的那件月白色长衫。
鼓在胸前的双乳还袒露着,他因为羞耻,习惯先穿外面的长衫,绸质的衣裳上身贴在裸露的皮肤上,顿时把全身遮掩了大半,他安全感多了些,慢条斯理地扣起扣子来。
正从下往上扣到第二颗扣子时,屋外传来声响,一个人进了门,转眼就来到了里屋。
听脚步声不像下人,但沈涟台还是警惕地转瞬间坐上了床,掀过被子来将自己露在下衫的双腿盖了起来,毕竟那里也有沈胤弦留下的红痕。
只是坐下的瞬间,那玉势完全没入了他后穴,猝不及防地顶到了他穴里脆弱的一点,害得他差点叫出声,疼得手抓紧了扣子却被能扣好。
幸好,进来的人是沈胤弦。
沈涟台抬头见是他,也不顾扣子了,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腰,直起了一点身子,希望那玉势能不要霸道地完全顶满他的后穴。
沈胤弦见状立刻到了床边坐下,替他扶着腰,还揉了揉,问:“怎么了哥哥,腰疼吗?”
沈涟台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望向他,神色带着嗔怪:“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沈胤弦不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被沈涟台怪罪的语气弄懵了:“我,我不能现在回来吗哥哥?”
“能。”沈涟台直起了身子还是没缓解刚刚那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就是回来得不太巧。”
“什么意思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沈胤弦又懵又委屈。
“扶我起来。”
沈涟台自己先掀开了被子,露出只穿了长衫的身体来,两条腿从长衫下方的开叉处伸出来,细瘦雪白,肤若凝脂,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不可言说的红痕,就堪称完美了。
沈胤弦眼睛都看直了,从前他动不动就把沈涟台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今天看到没穿衬裤只穿着月白长衫的沈涟台,简直宛如旗袍佳人,比那舞厅前张贴的头牌海报还要美。
“涟台……好美……”他扶着沈涟台的腰,嘴里喃喃着,要扶沈涟台下床的动作都停了,手鬼使神差地就往下摸去,摸到了沈涟台的小腿,一路流连着往长衫遮掩住的大腿摸上去。
“胤弦。”沈涟台及时叫停了他,“别摸了,青天白日的,先扶我下去。”
沈胤弦被打断了动作,暂时停止了脑中无限的遐想,也想起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胡闹。
他看向沈涟台,抱歉地道:“对不起哥哥,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