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光溜溜的入校体检被医生催眠成被过的小母狗(1 / 6)
薛慎不太习惯的摆弄着自己新染的棕发,他借助临时染发膏把自己的黑发染成了id卡原主人的发色。
薛慎的蓝眼珠随了他妈妈,是一种晶莹剔透的冰蓝色。
原主的眼睛则是偏绿,不过没有道具的情况下,压低帽檐也看不大出来。
薛慎对着飞艇站的公共卫生间里的镜子摆弄了半天,确定看不出任何异常之后,这才放心的出了门。
中央区的确跟走私港的风景大不相同。
到处都是私人飞行器和高耸入云建筑物,和常年阴嗖嗖的走私港不同,这里的街道宽敞明快,甚至还能碰见用异能赶路的人。
侧身让过一个像烟雾一样飘过的路人,薛慎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被耀眼的日光闪了一下眼睛。
薛慎抬手遮着光,心中暗暗暗发誓。
我一定要留在这里。
……
异能大学的招生处必不难找,毕竟现在整个马路上都是异能大学的招生广告。
不过薛慎还是被过于高昂的路费拖住了后腿。
他看了看乘坐飞行器的价格之后,很识相的选择步行。
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等看见招生处的大门时,已经快到结束的时间。
这时候招生处的大门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排队了。
“等一等,等一等!”薛慎喘着粗气拦住了准备收拾离开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我也想要报名!”
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不过看了两眼薛慎之后还是同意给他登记。
“你叫艾尔斯·怀恩?”工作人员刷了一下薛慎的id卡,漫不经心的问道,“家住在戈兰农业大区?”
“是的。”薛慎移开眼神,害怕自己的眼睛暴露。
好在工作人员也没有仔细核对的意思,痛快的递给了薛慎一张号码牌,“今去体检吧。”
“体检?”薛慎有点慌乱,“不是检测资质吗?”
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也得先体检啊。”
无可奈何,薛慎还是咬牙走进了后头的体检室。
推开门,里边做这一个正在摸鱼的年轻白大褂。
“啊,还有学生吗?”金发的年轻医生手忙脚乱的把桌子上放纸牌收成一堆夹在了书里,“先……先换衣服吧。”
薛慎假装自己没看见对方在工作时间摸鱼,顺着对方的指示走进了换衣间。
“换衣间的衣篓里放着干净的检测服,直接穿就可以了,内裤也要脱掉哦。”金发医生在外面喊道。
“好的,医生。”
薛慎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在穿上检测服的时候遇到了困难。
衣篓里只剩下一件检测服了,可这件衣服明显比他穿的衣服码数小了一号。
而检测服说白了就像是一件腰间系带的轻薄白色浴袍,穿上之后布料还能透出浅浅的肉色。
薛慎系好腰带之后,根本掩不住他饱满的胸肌,前襟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检测服的下摆也只是堪堪盖住屁股,走动之间肉棒不免尴尬的露出来跟旁人打个招呼。
但是医生特别嘱咐过要脱干净,再加上薛慎在港口呆惯了也习惯看见光着身子的男人走来走去,最终还是就这样走出了更衣室。
"哇,你看起来真是太性感了!"医生惊讶的吹了个口哨,笑眯眯的指了指膝盖前的的扶手椅上,“坐这里吧。”
薛慎不禁红了脸颊,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羞,明明在男人堆里打赤膊惯了,半遮半掩的反而有点放不开。
"你叫什么名字啊?"医生继续问。
"艾尔斯·怀恩。"
“多大岁数?”
“18岁。”薛慎报大了两岁,这是原主的年纪。
医生简单问了几个问题,在终端上点了几下,“好的,把手伸出来。”
薛慎伸出自己的双手,和他交握。
金发医生轻轻握住他的双手,“放轻松,叮住我的眼睛。”
薛慎乖巧的盯着医生森绿色的双瞳,他鱼的触手缠满他的大腿,胸脯,乃至口鼻,将他拖入幽深的海底。
……
“嗯,嗯……”
黑暗的室内传来了暧昧的轻声呻吟,还伴随着手指搅动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
狭窄房间内进门从左到右四张床上,前两张床上的客人正在安睡,而第四张床上的客人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客人身上的被子早被入侵者堆到了一旁,短袖t恤被扯过了胸口,短裤更是被褪到腿弯处,露出了修长有力的蜜色大腿和以腿根为边界的白嫩屁股。
此刻的入侵者正压在青年身上,用力的啃咬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青年的脸颊潮红,表情松弛,眼眸半睁露出一丝无机制的白,明明沉浸在梦乡却还是被迫承着受陌生的快感。
"啊……"青年微张的红肿唇间发出了一声低吟,嘴角溢出一道银丝,明显被入侵者玩弄了不短的时间。
青年对自己淫乱不堪的表情毫无所觉,只是四肢瘫软的被身后的入侵者抱在怀里。
入侵者一手搅动着青年嘴里的软舌,一手探入这只无辜羔羊身后的蜜穴。
摸到那处还在滚烫红肿的小口,入侵者皱眉,但还是放过了薛慎。
他转而双手箍住薛慎结实有力的双腿,让腿根和会阴处紧密相贴,然后让自己的昂扬使劲的挺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狠狠的擦过薛慎半软的阳具。
“呜,啊嗯,呜……”
青年的上半随着猛烈的肏弄无力的趴倒在贴墙的棉被上,脸颊涨的通红,双唇颤抖的叫唤着,而唇边的津液流的更加欢快。
除此以外,青年什么也做不了。
4
“不要……我好累……放过我……”
青年细弱的哀求声没有获得施暴者的怜惜,反而换来了变本加厉的玩弄。
入侵者不满的舔舐青年小巧的耳道,引来对方敏感的轻颤。
他的舌头在耳孔里打圈研磨,就像是要把这个小小的洞穴变成下一处性器官,弄的青年整个耳朵都湿漉漉的,入侵者的嘴唇离开时都拉起了淫乱的银丝。
尽兴之后,入侵者毫不留情地把黄黄白白的精液涂满了青年的胸脯和大腿,甚至掰开对方被玩肿的小穴在里边留了精。
入侵者加深了自己的迷雾浓度,让保有一丝神志的青年彻底昏睡过去,就算被猛扇奶子也醒不过来。
青年被人按在床上扇奶子扇了个东倒西歪,一对饱满的奶球已经布满了红肿的指痕,奶头也被抽得肿成了樱桃,乳晕更是被嘬的要破皮,再加上上头风干了些的精斑,让这个一天前还是直男的可怜青年看起来像是被客人干晕过去的风骚男妓。
……
薛慎今天起晚了,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睡这么软的床让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应,他还是感觉很疲惫。
同屋的三人已经离开了,估计这个点还躺在床上的只有他了。
薛慎揉揉有些发疼的额角,坐起身,他感觉自己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两条大腿根处的酸痛感,让他不禁又倒回了床上。
等缓过神来已经躺到了傍晚,实在是肚子饿的叫个不停,薛慎还是撑着床勉强起身了。
薛慎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胸前的红肿变得更厉害了,明明还是昨天穿过的衣服,奶头却因为摩擦的痛意而在衣服上顶了两个小尖。